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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微笑称赞:“壮士真是豪爽热情。”“不!”蒙尔涵殷切笑了,道:“娘娘以后别叫我‘壮士’,喊我‘阿涵’就行。燕窝都快凉了,快趁热吃!吃吧!”阮悠实在听不下去了,淡声:“这是女眷内宅,男子是要避嫌的。出去。”蒙尔涵脸色微窘,咕哝:“一家人避什么嫌嘛!我还得留在这儿,照顾你和孩子呢!”婉贵人手中的汤匙掉了,瞪大眼睛看着他。“你——你——”眸光转而看向女儿的大肚子。蒙尔涵笑眯了眼睛,道:“对对对对!我是她男人,肚子里的娃是我的!”第一千三百四十八章抢来的新娘(五十一)婉贵人一听,目瞪口呆。他——竟是孩子的父亲?!阮悠气了,大喝:“你胡说八道什么!出去!”蒙尔涵早有心理准备,压根不怕她赶。他嘿嘿讨好笑着,往婉贵人靠了过去,道:“娘娘,你别惊讶啊!我待阮阮很好的,真的!我帐篷里就她一个女人,别无其他人。等她把娃生下,您就要当外婆了!哈哈哈哈!”婉贵人再也吃不下了,往女儿看过去。“悠儿,你和壮士——”“没有的事!”阮悠打断她,道:“他是慕容师父的大弟子,整天喜欢胡诌八道。你别信他。”接着,她冷冷瞪向蒙尔涵,道:“北方局势纷乱,匈莽部落也需要你去带领,你速速回去吧。”男人往外一看,道:“天色都晚了,我大老远赶过来,一口水还没喝呢!你怎么能就赶我走?再说,你都要临盆了,我得留下来陪你。”她拂袖,淡声:“明天一早,速速离去。”男人嘀咕:“不着急。”“这是命令!”她冷喝。他瘪了瘪嘴,手悄悄伸出,扯了扯她的衣袖——她连忙没好气甩开他。“阮阮,别气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她恼了,大声:“你出去!你想违抗我的命令吗?我现在就让护卫将你轰出去!”蒙尔涵嘿嘿笑了,粗犷的五官带着明显的洋洋得意。“我是你男人!再说,你那些护卫哪里是我的对手,我一人能打他们一百个!”阮悠气得不行,喊道:“来人!请慕容师父过来!”男人见她动真格了,连忙对婉贵人道:“娘娘,明天我再来看你啊!”接着,对阮悠道:“我现在就出去,你别恼!别一会儿气到身体,对咱们的娃不好!我走了!我真走了!”他大步迈开,健硕的身体很快奔了出去。阮悠又气又无奈——她就知道,只要被他知晓孩子的事,他必定更纠缠不清。偏偏她现在还得依仗慕容师父,他是他的大弟子,也是未来平定北方的重点人物,在整个大本营的地位举足轻重,她根本不能拿他怎么办。撇过脸来,对上仍目瞪口呆的娘亲,她一时尴尬不已。“娘亲,你——我也有些许累了,你且歇下,晚点儿孩儿再来看你。”语罢,她脚步匆匆走了出去。婉贵人压根歇不下,听外头的人禀告说慕容师父来了,连忙冲了出去,劈头便问:“慕容爱卿,悠儿和你的大徒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慕容丰无奈苦笑,作揖道:“娘娘,且听微臣仔细说来。”……那天晚上,阮悠辗转反侧,许久也没睡着。一来是月份大了,肚子太大,只要稍不注意,便会压到孩子。小家伙一不舒服,便闹腾动来动去,闹得她睡不着。二来则是心情纷乱,脑袋乱哄哄,心头也乱着,就更睡不下了。“来人,递个大迎枕给我。”她的话刚下,纱帐打开,两个大迎枕便塞进来。她微微有些意外——平素守房的嬷嬷动作迟缓,偶尔叫几声也没醒,怎么今日如此快速?!刚靠坐起来,纱帐便掀开一个角——露出一个黑呼呼的大脑袋。“阮阮,咱们娃闹你了?”第一千三百四十九章抢来的新娘(五十二)她被扎扎实实吓了一跳,惊呼:“你——你在这里做什么?!”他笑了,一口大白牙在暗沉中很是显眼。“这不太想你了吗?过来看看你睡了没。我看你不停翻身,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娃总是闹腾你,对吗?”她都快被他气疯了,大声:“出去!”大半夜不睡觉,来她的闺房做什么?!他还真以为什么地方都跟北蛮一样,任他胡来的吗?!他压低嗓音:“要不,我抱着你睡吧。枕头太软了,靠着不踏实,我的rou厚,你还是靠我吧。”阮悠又羞又气,道:“你再不出去,我就喊人了!”侍女嬷嬷一进来,再喊护卫。只是这么一闹,整个大宅院便会人尽皆知。今天他一来,好些人的眸光都怪怪的。再闹下去,到时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想到这里,她没真的扬声。蒙尔涵闻若未闻,将纱帐撩起来,低声:“这东西挡风,现在天气闷热,窗户有海风进来,还是把它弄起来好些。”阮悠低喝:“我自己的事,我自有主张,你滚出去!”男人似乎压根没听到,将纱帐捣鼓起来后,便大刺刺坐在床沿上。“这南方的夜晚真是闷热!我刚才还被蚊子咬了三个大包。你睡吧,我帮你扇风,也帮你赶蚊子。”阮悠气呼呼,冷声:“我的事,你不必管。男女有别,你不能进我的闺房,快出去!”男人摸起枕头旁的大蒲扇,大手扇起来,带来一阵阵凉意。“你是我女人,咱们连娃都睡出来了,还什么男女有别!别净说一些南方人文绉绉的虚伪话!”她又羞又窘,低喝:“不许胡说八道!我的孩子,是我自己的!”男人嘿嘿笑了,大手往她的大肚子摸来——“没有我,你哪儿来的孩子?”她吓了一跳,将他的手一把扫开!男人低低笑了,道:“阮阮,别生气,也别激动。乖乖躺好,眯一下。我看你辗转反侧,根本还没睡下。来,把两个枕头都垫在腰下。”她确实有些难受,慢慢坐好——他把枕头压住塞在后方。她扶着肚子,重新调整一个姿势,靠坐下来。“你走,不然我就喊人来轰你出去。”他自顾自摇着扇,嘿嘿笑问:“怎么样?是不是舒服一些了?”“不舒服!”她冷哼:“我一看到你,心头就又乱又糟,怎么可能会舒服!”男人耸了耸肩,将手里的扇哗哗扇着,吹得她身上的单衣飘动。“这样呢?凉快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