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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摩挲揉了揉。“世子妃,你皮肤又白又滑,摸起来真舒服……”她直觉浑身起鸡皮疙瘩,想要缩手——他却扣得紧紧的,嘴边挂着很不正经的笑容,肆意盯着她看。忽然,她想起了什么!跟他成婚都一个多月了,他除了第一天话语轻佻,动作放荡外,其他时间都只是毒舌骂她胖子。不过,后来两人相处的时候,多数都没其他人在。她忍不住警惕扫了扫大厅,发现角落里低头站着几个小厮,台山也在门口站着。另外,她的服侍人员蓝嬷嬷和春香冬香也都在。照他这般反常的放荡形态,他是知晓他们这十来个人中,暗藏着jian细!她眸光扫了一圈后,并没发现异常,忍不住又想接着偷瞄——小蛮腰却被搂住了!她腾地吓一跳,还没反应过来,他哈哈大笑,将她一把拦腰抱起。“世子妃,我们回房去吧!”她瞧着他“戏谑暧昧”十足的眸光,心砰砰直跳,俏脸瞬间红得不行。连忙安慰自己——只是在演戏而已!他脚步飞开,一副非常猴急的样子,抱着她就往卧房奔,还不忘大声命令:“谁都不许进来打扰!”,然后一路yin笑不断。进来卧房,他直奔大床,将她略粗鲁扔上被褥,转身扯下纱帐。她一股脑儿爬了起身,瞪大眼睛,警惕盯着他看。他优雅转身,脸上早已没了刚才的放荡笑容,对上她的眸光,戏谑调侃:“小胖子,该减肥了,再重下去我可扛不动你!”他恢复如常,她也淡定下来。“我这叫微胖丰腴,干嘛多此一举减肥!再说,我又没让你扛!”他嗤笑一下,将自己身上的花哨饰品扯下,扔到角落里,鞋也踢掉,然后懒懒往大床|上一躺,不再理她。她瘪了瘪嘴,凑过去低问:“刚才那些人中,谁是jian细?”他闭眼睡着,当她是空气。她忍不住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李阑越,我是真心想要帮你!”他不动弹,继续装睡,压根不理她。她瞪了瞪他,冷哼一声,转身打算要出去——他明明没睁眼,却能精准伸手,一把捏住她的腰带,轻松一扯,将她拉回大床。“现在不许出去。本世子怎么也是常日流连花丛的人,年轻力盛,怎么也得一两个时辰翻云覆雨缠绵吧。”额?!她好不容易恢复如常的俏脸,一下子又红得要命。这男人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出口!他抬起一边的眼皮,戏谑看着她脸上的红晕。“小胖子,我只是说说,你就羞成这样。要是真刀实枪上阵了,你不得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第一千四百零二章纨绔世子爷(二十四)她翻了翻白眼,哼道:“少贫嘴!侯爷府暗藏jian细,还分不出谁是谁,这样下去可不行。”他抬起眼睛,眸光清澈,快速闪过一抹精光。“谁不知道不行,打草就会惊蛇,忍不了也只能强忍。”她一听他终于肯开口谈,连忙凑了过去。“李阑越,我多少能猜出你们家为什么会娶我一个普通百姓家的女孩子,我哥哥……曾跟我说过,皇上很忌惮西南侯府。”他眉头微蹙,睨了她一眼。“你我订婚都八年多了,你不会单纯以为我们只是盲婚哑嫁吧?”她略惊讶扬了扬眉头,道:“不就是我爷爷凑巧帮了老侯爷吗?对我来讲,跟盲婚哑嫁也没什么区别。”在刘总管上门前,他们家除了爷爷那个健忘家伙,其他人压根都还不知道这门亲事,她也一无所知。李阑越一下子坐了起来,问:“八年前的事?你都不记得了?”她弯弯的柳眉蹙起,反问:“记得什么?”李阑越脸色微沉,提醒道:“年关将至,大雪纷飞,马车坏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和你爷爷驾着牛车,你给过我什么,你难道都忘了?”啊?!她惊讶瞪眼:“当时我爷爷救你爷爷的时候,你也在场啊?”李阑越一听,狠狠瞪她一眼,再次倒下,闭上眼睛,一副“眼不见为净”的表情。沐悠儿眯着眼睛,晃着小脑袋想了许久,脑海里迷迷糊糊一片,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我……我当时只有四岁多,哪里记得了那么多事。”她再次拉了拉他的袖子,讨好笑了笑。“我究竟给过你什么啊?”李阑越不耐烦抽回袖子,没好气道:“早没了!”沐悠儿失望瘪了瘪嘴,低问:“真没了?没了也可以说嘛!我究竟给你什么了?”李阑越翻过身去,不再搭理她。她有些生气,威胁道:“你再不说,我可就出去了。”他后背一僵,转过来似笑非笑睨着她看。“当时你说,你很喜欢我,把你自己整个人都送给我。”额?!沐悠儿俏脸微红,大声辩驳:“不可能!”他对她张开手,戏谑调侃:“小胖子,来吧!爷不嫌弃你胖,你现在就以身相许吧!”她气呼呼,一把甩开他的手。“是我爷爷救了你爷爷,就算要以身相许,也得是你许才对!”他耸肩,暧昧一笑。“不都一样吗?出力的都是爷。”她听不下去了,压低嗓音:“你给我正经点儿!我都嫁给你了,在某种程度上,我已经跟你、跟西南侯府站在了同一阵线上。我想了解这个家的具体情况,也想帮你。”他盯着她看,眸光淡淡,没开口。她勇敢对上他的眸光,挺直腰板,道:“你不必怀疑我是谁或谁的jian细。我爷爷当时喝醉了,回去便忘了订婚这一回事。直到刘总管上门,他才想起来。我们家也才知道你们竟是西南侯府的人。”他轻轻摇头,答:“我不是怀疑。我只是想你迷迷糊糊,跟一只小胖猪一般,好好在府里待着,这样就够了。”第一千三百零三章纨绔世子爷(二十五)她微愣——想不到他竟是如此想的。他坐起身,眸光微闪盯着她看,嗓音压得极低。“你还没及笄,我如此着急娶你过来,多半是为了掩饰。可我没想到你这个猪脑袋还灵光得很,一下子发现了家里的一些秘密。”她轻轻点头,低声:“我还知道,你是在假扮纨绔,假装西南侯府快要落败,是不是?”他嘴角轻扯,答:“是,也不是。我扮纨绔,这样才不会有性命之忧。西南侯府得落败,不败的话,早就没西南侯府了,你也早就守寡了。”额?!她皱起眉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