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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机场拦截我们那几个的外貌挺相近的,都是西欧人的大体外形,鼻子高,眼睛深。”她撇过脸来,惊讶盯着秦潇看。“儿子,所以他们跟踪我,是你招惹来的?”秦潇淡淡摇头,又问:“你近来的画作和教学都正常吗?没遇上一些奇怪的事情或人?”“没有啊!”秦心言耸肩:“你知道的,我的工作室几乎只卖我的作品。除非是相熟的作家作品,不然我是不会随意买的。教学都已经结束了,我最近都闭关准备画展,根本没怎么买卖画作。”秦潇眼睛微闪,问:“他们只是跟踪,别无其他动作?在机场拦截你们的时候,他们可曾说什么?”阿冰怯怯吞口水,答:“说什么他们的boss要见我们,让我们必须跟他们走。”“啊!”李悠激动抱住秦潇的胳膊:“潇哥哥,果真是同一批人!目的都一样!”秦潇心里也狐疑不已,轻拍她的手背,看向自家母亲。“妈,他们说他们是犹米亚人。”秦心言闻言愣住了,本来懒散靠在真皮沙发上,缓缓坐起来,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秦潇见她如此,眼神微闪。李悠发现了秦心言的异常,猜想此事极可能跟秦姨的往事有关。记得秦潇说过,秦姨曾在犹米亚住一年多。她也曾听mama说过,秦姨出去流浪的时候,跟她们几个亲近的闺蜜都失去联系,后来好不容易联系上,秦姨说她生下一个儿子,可孩子没有爸爸……也许,秦姨在犹米亚有过很多秘密。李悠看向一旁的阿冰,道:“厨房里还有汤,你们肯定也饿了吧?jiejie你陪我进去煮个面吧。”阿冰应好,跟李悠起身去了厨房。秦潇见自家母亲这样子,明白这个话题已经不能摊开说了。见李悠聪明带着阿冰离开,暗自松了一口气,看着她高挑的背影,心窝暖暖的。小肥妞,真的是他的贴心小棉袄。第一千七百十五章竹马酷警官(三十六)秦心言低下头去,蹂躏几下自己的长卷发。秦潇凑上前,端起桌上的水杯。“妈,先喝点儿热水。”秦心言抬起头来,对他晦涩一笑,接过喝了一大口。“儿子,你……心里会不会一直怪妈?”秦潇淡淡摇头,答:“从没有。”秦心言闻言,略有些朦胧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泪光,哽咽:“儿子你真乖……打小就很乖……”他伸手拥住她,轻声:“妈,你不想说就别说。”秦心言吸了吸鼻子,擦去眼角的泪水,转而笑了。“你啊!如果你能跟其他孩子一样,嚷嚷着向我要爸爸,问你爸爸究竟在哪儿,也许我心里还好过些。儿子,妈……对不起你!”她小时候虽然很不幸,无父也无母,在孤儿院有一餐没一餐长大。不过,她也是幸运的。在院长的苦心支撑下,她能跟其他孩子一般学习读书,甚至一路念到大学去。最幸运的是,她毕业后还能自由去追寻自己的画画梦想。只是没想到在异国他乡,她一时的纵情……怀上了不该怀上的孩子。起初,她也想过要放弃这个孩子,继续自由追寻她的梦想。可她实在舍不得自己的亲生骨rou,想着自己是被父母无情抛下的孩子,她怎么能让自己的孩子重蹈覆辙。于是,她离开了那个伤情的地方,找一个僻静的小村落,生下了儿子。孩子一天天长大,很乖巧懂事,心智早熟的他,从不曾跟她要过“爸爸”。可他越懂事,她心里就越内疚。她以为,她可以一直避开这个秘密。儿子健康成长,她也能自由寻梦,母子二人永远不会受侵扰。可秘密终归还是有守不住的时候——只是没想到会这样始料不及,完全没给她任何心理准备。她紧紧抓住儿子的手,泪流满面。秦潇轻轻摇头,将有些娇小的母亲抱住。“妈,我一直很好。”秦心言躲在他怀里,呜呜哭了好一会儿。“儿子……谢谢!谢谢你能一直这么懂事,这么体谅mama!”秦潇柔声安抚她,直到她的情绪平和些,温声:“妈,我带你上楼洗一下脸,然后下来吃点儿东西。”秦心言知晓自己肯定很狼狈,点头答应了。母子两人走去二楼。她洗了脸,将发丝绑起来,整个人精神了许多。秦潇递给她一张纸巾,道:“妈,别担心,我会想办法解决的。你在这边玩几天,然后安心准备画展——”“不!”秦心言脸色略有些惊慌,抓住他的手,道:“儿子,既然他们已经找上门,咱们要小心应付才是。”秦潇眼睛微闪,问:“妈,你知道他们的目的?他们究竟是什么人?”顿了顿,他温声补充:“如果太为难,那就不要说。”秦心言看着近在咫尺的冷硬俊脸,嘴唇动了动,却许久也说不出话来。如果她说了,儿子会不会瞧不起她?她该怎么跟儿子解释自己年少轻狂时,为爱也愿飞蛾扑火的疯狂……秦潇见她踌躇不已,不忍心问下去,母子再度安静下来。一会儿后,楼梯口有声响。李悠笑盈盈捧着一碗热乎乎的面,喊:“秦姨,快来尝尝我的手艺!”第一千七百十六章竹马酷警官(三十七)秦心言刚下飞机便赶路过来,肚子早已饿了。“谢谢……小悠。”李悠假装没看到她红红的眼睛,将手中的大碗递给她。“秦姨,快趁热吃吧。”闻着香味浓郁的汤面,秦心言直觉胃口顿增,拿起筷子,低头吃起来。秦潇沉着脸,安静坐在一旁。李悠悄悄拉了他一下——他径直站起,往两人的房间方向走去。她连忙反应过来,跟着走了过去。“潇哥哥,怎么样了?”秦潇剑眉微蹙,低声:“mama她说不出口,毕竟是多年心结,我不好勉强她。”“可是……”李悠罢手问:“那你有没有头绪?”秦潇答:“我托我朋友去查了,他说如果是神秘的犹米亚人,估计很难查得到,让我得给他三天时间,不过他没什么信心。”李悠嘟起小嘴,压低嗓音:“这事你得跟秦姨好好聊一聊,毕竟她可能是真正的起因。”他淡淡摇头,答:“……我不擅长这个。”如果是犯人或嫌疑人,那他有一百甚至一千种办法让其开口。可那人是他最最亲爱的母亲,他唯一的血亲,他又怎么忍心去揭她的伤疤。李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