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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勺了一碗血燕,递了上前。“二爷,你再吃点儿吧。”乔悠昨晚被轩辕焰索求无度,肚子实在饿得慌,一连吃了三小碗。“够了。”假公主点头,又递了漱口水。乔悠在她服侍下,在马车上用了早膳。乔悠眼神微闪,看她服侍人的样子很娴熟,忍不住问:“宫里的规矩,你都懂吧?”她虽然模样跟明婉公主一般无二,可公主毕竟是皇宫里长大的娇娇女,深谙宫里的刻板规矩。一会儿进宫,要拜见的人颇多,万万不能出什么差池。假公主低声答:“主子命我学过,我也曾在暗处跟随公主十几天。二爷请放心。”乔悠暗自叹气,心里头烦躁得很。她是假公主,自己是真驸马,实则却是一个女驸马。据轩辕焰的说辞,宫里头的人,包括皇上都不曾知晓此事。假公主一事,完全是他一人谋划的。真公主去了何方,她也完全不知情。宫里头的人,都清楚公主嫁入乔家。倘若假公主被识穿,那他们非跟自己讨要真公主不可。所以,现在她只能硬着头皮配合假公主演戏,希望她不会被识穿。可恶!被轩辕焰这么一搅乱,事情更是乱得很!马车在宫门口停下了,乔悠先下了车,随后“十分体贴”牵假公主下车。“拜见公主,驸马爷!”宫门口已经有一群人在等待,为首的人是太后的贴身嬷嬷。“太后娘娘一早便念叨着公主,命奴婢们在此等候,接公主和驸马爷进宫。”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哒哒在后方响起!“拜见辅政王爷!”轩辕焰潇洒翻身下马,凤眼带笑,快步往她们走来。乔悠暗自咬牙,和假公主一并施礼。轩辕焰扬声:“本王要去给太后请安,明婉和阿悠一同前往吧。”三人同行,他和她走得极近,压低嗓音:“楠楠,为何不等我同行?”两人醒来的那一刻,他都说了要陪她入宫,可她自顾自穿衣洗漱,将他撇下便上马车走了。乔悠冷冷瞪他一眼,压根不想搭理他。他邪魅轻笑,借着自己身形高大,藏在宽大袖子中的手,迅速伸出,捏了她俏脸一下。“可是昨晚累着你了?乖,回去我给你揉腰。”她脚步一滞,脸尴尬红了,暗自气得牙痒痒。“滚!”他嘴角微扯,低声:“我已经尽力忍了,实在是情难自已。”她又窘又气,脚步加快许多。他轻笑,也连忙加快一些,仍紧贴着她的身边。太后见二儿子也一道来了,很是高兴,道:“按规矩,今天需摆宴款待驸马爷。焰儿,你也一并留下吧。”“是,母后。”他很痛快应下了。第两千一百四十章轩辕帝(三十三)假公主可能因为怕露陷,所以不怎么开口。太后问她话,她小心翼翼答了。乔悠微笑偶尔加上一两句,赞公主体贴温柔,主动帮忙主持中馈。假公主娇羞低着头,依偎在乔悠的身边,一副夫妻恩爱情深的模样。太后忍不住笑赞:“真是一对璧人!好!甚好!”本来以为明婉只能在宫中孤苦终老,想不到峰回路转,她也能寻到自己的姻缘。一旁过来请安的皇后娘娘插口笑道:“驸马,你能娶到明婉,多亏了辅政王爷从中撮合。他努力促成你们这对姻缘,还亲自去小佛堂劝服了公主。如今你和公主琴瑟和鸣,还得多谢他这个大媒人才是。”乔悠听罢,暗自咬了咬牙,伸手作揖。“原来如此!微臣谢谢王爷撮合之恩!”轩辕焰微微一笑,道:“阿悠不必客气,有空的时候多请本王喝酒便是。”“好。”乔悠微笑应下。她每天都很忙,才不可能有空。太后见他们感情和睦,露出欣慰笑容。“哀家现在担心的只剩下焰儿了。你的终身大事一拖再拖,眼瞧着都二十几了。其他跟岁数相近的王爷,一个个都儿女成群,你却还孤家寡人一个。”皇后轻笑附和:“王爷为国守着北疆多年,劳苦功高,幸得北疆总算安稳下来。王爷的婚事被耽搁了数年,陛下每每提起,总是担忧不已。”轩辕焰淡淡一笑,埋头喝茶,没接话。乔悠脸色暗沉,也没开口。他悄悄撇过头,似笑非笑盯着她看。乔悠假装没看到,自顾自喝茶。太后轻轻叹气,道:“当年你和陆家的涵儿甚为匹配,自小便认识,可算是青梅竹马。如今她早已嫁人,儿女成双,你却还一个正妃也没有……”“母后。”轩辕焰打断她,道:“过去之事,无须再说起。儿臣现在过得极好。”话语的末端,眼神不自觉往乔悠瞄过去。太后脸色不怎么好,嗓音带着责备:“哀家为你挑选的那几个美人,一个个都标致得很。都几个月了,却还没一个传出好消息。”轩辕焰十分生硬转开话题,微笑看着乔悠。“阿悠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夫妻和睦相亲相爱,速速生一个小皇孙,让母后开心开心。”乔悠的脸腾地红了,一旁的假公主将头埋得更低,显然也是被他如此直白的话给吓到了。太后看向他们,转而笑开了。“对,你们两个抓紧一些,争取年底生一个小世子。”她侧过身,吩咐:“来人,把莲子枣子都端上来,让公主吃下。”皇后娘娘温婉笑道:“公主这才嫁出去数日,母后就牵挂不已。母后自公主出嫁,便忙着准备公主今日回门的吉祥物,本宫赶紧去帮忙端出来。”太后慈爱挥手:“去吧。”皇后是太后的亲侄女,也是她特意为皇上挑选的媳妇。自家的侄女,太后自然十分满意。只是小儿子的婚事……她仍是很为难。中午的宴席人不多,只多了皇上一人,兄弟两人亲热坐一块。太后故意当着二儿子的面,问皇上:“焰儿的婚事可有眉目了?”第两千一百四十一章轩辕帝(三十四)轩辕焰抬头,眸光往乔悠看了过去。只见她拿筷子的动作停滞一下,眼神闪动,假装若无其事吃着。他笑了。皇上撇过头,微笑道:“母后,皇弟前些日子跟朕说了,说他丝毫不着急婚事。南方的海域有些不平静,他想南下沿海巡看一阵子。”乔悠闻言,眸光不自觉往绛紫色身影瞄过去——不偏不倚看进他的邪魅凤眼,似乎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她很快转开视线,暗自思索起来。近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