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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解释清楚。”明韫玉看着她,低声:“我对你的情意,你心里都很清楚。我……我将你视为今生最最重要的人。”“嗯。”她淡淡应声。明韫玉剑眉微皱,继续:“你离开不久,山郡王带着山月儿一并过来了,除了带着兵马来汇合,还悄悄暗示我将山月儿娶为太子妃。你知道,我并不喜欢她,所以便婉言拒绝了。”山悠挑眉,问:“然后呢?他用石充私藏的那笔财宝威胁你?”“你都知道了?”明韫玉脸色低沉,语气很不悦:“那老狐狸说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话,目的就是让我娶了山月儿,他才会去找那笔财富。”“所以,你同意了?”山悠哼问。俗话说富贵不能yin,威武不能屈。他如果要是因为一笔丰厚的财富就要娶别的女人,那他也不值得自己为他辛苦付出了!明韫玉摇头,解释:“我仍是拒绝了。我说,大业未成,不考虑终身大事。”山悠听罢,暗自松了一口气。算他还有点儿良心,懂得用拖延战术。他要是一口答应了,那她非揍死他不可!明韫玉见她脸色稍缓,凑了上前,脸色微红。“阿悠,我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许久了。只是,我发现——我似乎做不到。近日我烦恼得很,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说。”山悠心情稍缓,耐心听着。明韫玉很难为情,尴尬低声:“你也知道,皇室只剩我一根独苗,别无其他子嗣。皇家的血统,仍要靠我来传承。所以,我不能不多做一些考量。”山悠有些目瞪口呆,问:“什么意思?”明韫玉低声解释:“我——我和你不可能有后嗣。可我只心仪你,却又得繁衍子嗣,所以由不得我不烦恼。”山悠愣了,明朗的脸呆滞了。明韫玉烦躁叹气,继续道:“但是,我对着山月儿的时候,除了厌恶之外,根本……做不到。我在想,以后是不是要找一个……跟你相像些的女子。”山悠:“……”明韫玉再度叹气,转过头来依偎在她的身边。“算了,此事还是日后再说吧。阿悠,我并没答应结亲,更不会娶山月儿。只是因为山郡王在,我不得不给他一个面子。所以,你不要误会,更不要生气。”山悠无语望着他,一时真说不出话来。他压低嗓音,低喃:“云大将军劝我说,男子汉该能屈能伸,只是应付敷衍一番,待以后我们羽翼丰了,大可不必忌惮山家几千人马。”他见她许久没开口,看着近在咫尺的樱唇,不自觉咽了咽口水,缓缓凑近——“砰!”第两千二百七十一章衰帝(七十八)“砰!”地一声突兀在帐篷里响起,在幽暗的黑色中,听起来带着明显的痛感。明韫玉捂住脸颊,剑眉深深皱起。“阿悠——你——做什么?”山悠将大拳头捏得紧紧的,瞪眼冷声:“废话!当然是打你!”她刚才那一拳头,几乎用了全身所有力气,明韫玉又丝毫不设防,被她这么狠狠一揍,一边脸颊都红了,肿了!他“嘶——”地一声,嗔怪问:“你做什么打我?”山悠眯眼答:“因为你蠢!”是谁赞他聪明过人的?她现在真想连那个赞他的人也一块揍!妈蛋!跟他朝夕相处六年了,他到现在还没发现她是女娇娥!她每一个月总有几天不舒服,还让他照顾自己,但凡弄凉水的事情,通通让他帮忙做——这还不明显吗?她的小笼包已经茁壮成了大馒头,夏天衣衫单薄,她才会适当绑一绑,免得太难堪。可其他时候,她从没裹过!他的眼睛究竟是怎么长的!别人没发现也就罢了,可他跟自己常常睡一块,他竟还没发现!天啊!她这么会摊上这个对男女情事一窍不通的家伙!他之前吃醋她跟其他男子走太近,当时主动说他跟她的关系,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样,还主动抱她搂她。她那时以为他已经发现了,只是彼此没明说,反正两人亲密得很,心知肚明便可。谁知——他竟对自己是“断袖之癖”!!明韫玉被她打得有些懵,问:“阿悠,你究竟做什么?我刚才已经跟你解释过了,我和山月儿并没有什么,只是暂时缓兵之计。你别生气啊!如果你不肯,那我避开她就是了。”山悠气得不行,抡起拳头,啪嗒啪嗒捶打他的脑袋、身板、后背,一处也不肯放过!“明珏!我揍死你!你这个蠢货!蠢得无可救药了!”明韫玉第一次见她气成这样,任她打着,不避也不躲,不敢动弹,更不敢还手。“阿悠,你别打了……可别伤了手。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山悠气呼呼,脸色潮红,打到最后上气不接下气,踢了他一脚,将他踹下床榻。“滚!白跟你睡了这么多年!你现在给我滚出去!”明韫玉站了起身,双眸澄清盯着她看,又无辜又无措。“阿悠,你别生气。我究竟蠢在哪儿?我错,我改就是。”山悠看着他委屈无辜的模样,心头蹭蹭的火气不自觉少了许多,手打累了,瘫倒在棉被上,扶额不想动弹了。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明韫玉。他仍是襁褓中的婴孩时,便中了血咒。即便效果有些减轻,可仍时不时受伤。为了他的安危,他的身边除了起初照顾他的奶娘和内侍,别无他人。还没来得及学男女之事,他便不幸从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沦落为一个狼狈小难民。他对男女之间的情事,起初是一无所知,直到后来对山悠心动,也是懵懵懂懂的。这几年除了练功,一心复国,他身边的环境单一得很,心也单一。他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凑了上前,诚恳低声:“你……别气了。你想如何,我听你的便是。”第两千二百七十二章衰帝(七十九)他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凑了上前,诚恳低声:“你……别气了。你想如何,我听你的便是。”想如何?山悠翻了翻白眼,苦笑:“你连我气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能如何?韫玉,我真特么服了你了!”明韫玉脸色讪讪,不敢再开口了,坐在床沿边,安静等待着。他知道,阿悠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她刚才会那么失态,肯定是自己做了什么让她很生气的事。他不能走开,他得等她的解释。山悠深吸一口气,瞥了他一眼,心头烦躁得很,干脆站了起身,将衣衫拾掇好,走出帐篷。明韫玉连忙跟上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