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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附男人过日子。她怎么也料想不到,她不仅能顺利逃离楚宫,还有勇气闯天下。阿牧黑黝黝的眼睛盯着她看,问:“接下来,你有什么安排?对了,你别忘了,你跟我……已经是……跟以前不一样了!”语罢,他的耳根微微红了,尴尬撇开脸去。禛悠悠微愣,眨巴美丽大眼睛反问:“不一样?什么不一样?”阿牧跳站起来,俊脸微红低斥:“你占了我的便宜,难道还想抵赖不成?当时可是好几个人看着呢!”占了他的便宜?!禛悠悠有些反应不过来,恍惚回忆起当时在水中,她胸口窒息般难受——他渡了一口气给自己。第两千三百二十二章质帝(三十)她俏脸红了。“那只是……你只是在救我。”她嗔声:“再说,我是女孩子,我都没怎么说,你怎么反而……”阿牧笔直端站,腰挺得直直的。“我是清清白白男子汉,还没娶妻,更没纳妾,人生第一次跟女孩子亲近的机会就这么白白让你给占了去,这便宜可不小!”禛悠悠听他一副坦然问责的口吻,有些哭笑不得。“我也一样……我的便宜也不小……咱们互相抵消,就当没那么一回事吧。”第一次见到他,她就知晓他不是普通男子。瞧,这说话的思维逻辑也是异于常人!那时大家为了逃命,根本没顾虑什么。他吻过来的那一刻,她起初愣住了,直到他渡气过来,清新的气息涌入胸口,让她不再窒息般难受,她心里只有满满的感激,哪里想着什么清白和便宜。生命诚可贵,跟命相比,这样的小便宜压根就不必在意。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尚能坦然面对,怎么到了他这个男人这里,反而说不通了呢!果不其然,他不是普通男子啊!阿牧一听,气恼般瞪她。“这个也能抵消?不行!”禛悠悠汗颜,尴尬问:“那你想怎么样?我身上只有一百两银子,别的什么也没有。”他是一个爱财的人,希望能用钱打发掉。不料,他再次让她意外了。“少来!我公孙牧的清白可是无价的!”禛悠悠微愣,问:“原来你姓公孙?”据她所知,在大周诸侯国中,公孙是一个大姓。晋国的王族便都姓“公孙”。他眉头一扬,倒是没丝毫隐瞒。“是啊!我原名就叫公孙牧,朋友亲人都习惯亲热喊我‘阿牧’。在楚宫的时候,我不便说出真实姓名。”禛悠悠连忙转开话题,问:“你的师弟拓跋骏他离开了吗?”阿牧答:“明日一早,他就会离开。我们不好扎堆一起走,所以便让他先行。”顿了顿,他问:“你作何打算?我们什么时候离开?”禛悠悠轻咬下唇,低声:“我……暂时先北上离开,还没确定地点。”听他说“我们”,她忍不住问:“你要跟我一块离开?”阿牧双手环胸,下巴微扬。“你欠了我一条命,还占了我的便宜。你以后就对我唯命是从,跟——跟了我,我们一块走!”语罢,他的耳根又开始红了。在大周诸国,民风都不算开放。男女七岁不同席,尤其是在官宦人家,男女之别更是严谨不已。他对她又搂又抱,还亲了她——他得对她负责。做男人,就得有男人的当担。他敢做,也做了,那便会负责到底。既然她暂时没什么打算,那就先将她带回家吧!禛悠悠“啊?!”了一下,问:“跟着你?跟着你做什么?我还有事要去忙。”想不到他又转到“占便宜”的话题上来,好尴尬哦!阿牧翻了翻白眼,麦色脸颊闪过一抹红,很快恢复如常。“笨女人!我是说——跟了我!不是‘跟着我’!”禛悠悠听罢,俏脸瞬间红得可以滴血。第两千三百二十三章质帝(三十一)禛悠悠听罢,俏脸瞬间红得可以滴血。救命大恩虽大,可没事先说要以身相许啊!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变了,空气中暧昧尴尬的气息涌动来去。公孙牧黑黝眼睛微闪,轻咳一声。“你现在孤身一人,世道不太平,你一人乱逛会十分危险。就这么决定了,跟我一起回晋国吧。”“不要!”她大声拒绝,羞涩支吾:“我——你——你之前都没说清楚!你——你不能这样占我的便宜!”本以为他是雪中送炭,谁知却是要落井下石。她可不想刚逃离楚王的yin威,又立刻落入另一个男人的桎梏中。虽然……这个男人她不讨厌。公孙牧睨她一眼,耳根红红的。“你这女人真不是普通的笨!谁要占你便宜来着!我是要对你负责!”换成是别的姑娘家,被人抱了,亲了,不是该哭哭啼啼嚷嚷着要他负责吗?她倒好,不仅说要跟他抵消,还拒绝他带她离开。禛悠悠羞答答,低声:“我不用你负责。当时你是为了救我,这个……我可以理解。”公孙牧腾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盯着她看。他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一个奇葩女人!禛悠悠继续道:“我虽不是随性的女子,可也不会墨守成规。你大可不必因为这个,就得为我负责。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会用更好,更合适的方式报答你。”公孙牧明朗麦色的俊脸红一阵,青一阵。不知为什么,明知道这是最好的方式,可他听她亲口如此说,内心里头却别扭得很,甚至隐约带着气恼。他撇开脸去,轻哼:“你倒是看得挺开的!”禛悠悠轻笑,低声:“命都敢赌的人,还有什么好纠结在意的?你对我有恩,我可不能反过来拖累你。我的身份万一被发现,就会带给你,甚至你的家人大麻烦的。”她故作玩笑口吻,道:“你让我这样冒失跟你回家,如果你是大家族子弟,家人必不肯你随意要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可如果说明身份,他们必定恐惧万分。你确定要带我这样的扫把星回去?”公孙牧微愣,眼睛转而眯住了。这一点,他倒是欠考虑了。他身份高贵,又是长子,婚事是府里极其重视的大事。如果贸然带她回去,父母亲必不肯让他随意娶一个身份未明的女子。除非将她收做普通的妾侍……他撇开这个念头,俊脸沉住了。“这话是你自己说的!以后可别怪我没想对你负责!”禛悠悠暗自松一口气,眸光闪烁如星看着他。“不会的,你也别怪我占你便宜就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