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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子,说她跟他也算有婚约,是他的人。“你放心,本王一定好好庇护你。”她暗自欢喜,随后便跟他回了宝亲王府。宋跃说已经派人去平侯爷府报信,让她安心住下。隔天晚上,宋跃陪她一块喝酒,醒来后两人赤身果体躺在被褥里,吓得她又怕又无措!第两千八百七十五章商帝(七十五)她嘤嘤哭了。宋跃醒了过来,将她搂进怀里,又是心肝又是宝贝地喊,还说她迟早是他的人,根本没必要伤怀。她虽觉得于理不合,可生米都煮成熟饭,她还能这么办,只能乖巧点头。宋跃捧着她一阵狂吻,说他会好好待她,以后宠她爱她,让她一辈子享不尽荣华富贵。她又羞又欢喜,主动投进他的怀里……宋跃果真不骗她,不仅赐了她许许多多珍奇宝贝,一套又一套的头面金饰,看得她眼花缭乱的精美布匹,还对她宠爱得很,夜夜都留宿在她的房里。她相信,眼前的男人真的是很宠爱自己。比如现在,她只是殷切一点儿,体贴送上一杯香茶,他立刻就抱着她不放。如果不是真心喜欢自己,又怎么会天天宠幸自己。宋跃听着她的娇嗔,整个人热浪滚滚,翻身将她压在暖炕上,一下子挺身要了她。商盈羞答答回应他,搂住他的脖子要亲吻——被他粗鲁压了回去。“王爷……王爷……”宋跃眼睛半眯,瞧着她清秀的脸庞,一时兴趣大减,内心忍不住想起伊人绝色艳丽的精致五官,柔美娇嫩的身段,心里一阵气愤般的郁闷。他倒在被子上,懒洋洋不动弹。商盈娇滴滴凑了上前,缩着身子,贴在他的怀里。“王爷……”宋跃闭着眼睛,不理不睬,默默怀念着藏在心头的那个绝色佳人。商盈见他对自己冷淡,心里微微害怕,连忙主动抱住他的腰身,撒娇般蹭了蹭他。“王爷,你是不是困了?”宋跃淡淡“嗯”了一声,仍是没开口。商盈不敢吵着他,乖乖待在一旁,眼睛左闪右动,暗自猜测他是不是不满意自己刚才的表现。一会儿后,宋跃烦躁将她推开,扯过一旁的暖被,盖在身上。“今晚本王歇在这里,你回后院吧。”商盈闻言脸色微白,小脸满是nongnong的失望。他怎么对自己如此冷淡?她心里怕得紧,怯怯凑了上前,揪住他的被角。“王爷……你今晚为什么不陪我?”宋跃眉头皱起,心里头很是不耐烦,正想伸手甩她一巴掌——生生忍住了!不行,人他是玩腻了,可他还没将那个消息套出来呢!他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似乎害怕被抛弃的可怜巴巴女子,嘴角邪气扯开。“本王今日疲乏得很,不想走动去后院。”他很喜欢女人依赖自己,巴巴等着他垂怜的模样。商盈暗自松一口气,讨好笑问:“王爷,那我留下陪你,可好?”她已经是眼前男人的人。他是她的天,也是她未来的依仗,她得好好讨好他才行。宋跃半眯着眼睛,点点头。商盈欢喜不已,连忙俯身凑过去,依偎钻入他的怀里。“王爷……”宋跃捏住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道:“本王有几句话要问问你。”“好啊!”商盈连连点头,道:“王爷你问。”宋跃盯着她看,眸光不明闪动。“你的那个二叔商源,究竟有多傻?听说他还能亲自抱媳妇进门拜堂,是不是?”第两千八百七十六章商帝(七十六)商盈一听,眼神微闪,慌忙避开他的眼睛。“二叔……他只是木讷不爱说话……行动上并无大碍。”母亲曾多次告诫他们兄弟姐妹,不许他们去外头讲二叔的事情。倘若有人问起,便含糊答说二叔不大会说话,常日躲在屋里不出来,其他话一概不能多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这些话母亲每隔一阵子就提醒一遍,每次的神态都很严肃,让他们都得切记心头。宋跃自小长在宫中,观言察色极其厉害,一下子看出她在撒谎。这小女人就这么一点儿骗人伎俩还想来骗他?简直是蠢不可及!他松开她的下巴,大手粗鲁将她推出自己的怀抱。“本王最讨厌诓骗撒谎那一套!你莫不是仗着本王宠你,就想肆意欺骗本王吧?”商盈吓了一大跳,慌忙转身抱住他的胳膊。“不……王爷,我……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宋跃嘴角冷冷一扯,大手却温柔拍了拍她的背。“盈盈,你是本王的人。从今儿以后,平侯府和宝亲王府就要亲如一家。我关切你的长辈,也便是关心你。我问你,你却吞吞吐吐,明显不愿我多知。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将我往外推。”“王爷,你不要多心!”商盈连忙抱紧一些,悄悄露出欣喜笑容。“盈儿不知王爷原来是关切我的娘家人,因为娘亲时常叮嘱我们不许在外人面前谈论二叔,所以我才不敢多说。”宋跃眸光微闪,捏了捏她的脸颊。“你是我的侧妃,我还算是外人吗?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将你当成心肝宝贝,你却一个劲儿将我当成坏人!”商盈娇羞笑了,整个人依偎进他的怀里。“当然不是……”宋跃催促低声:“小呆瓜,那你还不快快跟本王说实话。听说源世子容貌俊美,却是一个痴儿,究竟多痴傻,你快跟本王说仔细些。”商盈警惕看了一下书房内外,发现除了外侧四个丫鬟外和内侍小安子,别无他人,暗自松一口气。她凑了过去,俯在他的耳朵旁。“我二叔根本不是痴儿。他长得很俊很俊,只是因为冷清不爱跟人交往,所以常日都待在紫竹院里,其实他一点儿也不痴傻。”宋跃闻言眉头一跳!——竟真的不是痴傻!之前甄备无意聊起,他还以为他是怕被人知晓自己的妹夫是一个傻子,所以并没多想。不料,前一阵子他派人跟踪商源和甄悠,发现商源言谈举止,似乎不像痴儿该有的表现。他模糊想起十一二年前,父皇有一天欢喜大笑,说什么龙脉在宋,所谓的天命怎么可能在一个痴儿身上,可笑又荒唐!当时他还只有十来岁,悄悄问一旁的母后。母后说,平侯府的二世子出生时天象太过诡异,可能是什么不祥之兆。时隔多年,他也记不得怎么真切。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