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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信谁,乱打一通。乱战过后,宫里血流遍地,二皇子被四皇子刺死,四皇子也受了重伤,宫里宫外乱成一团!慕容稷和楚大为秘密传信,让他整顿兵马,随时待命。他还联系了戚老将军,让他稳住北方的兵营,即便是朝廷有兵符调令前去,也要装聋作哑。戚老将军很快回信,答应了。慕容稷随后匆匆北上,打算跟楚大为的兵马汇合,攻入皇城去。路过汝城的时候,他进家门跟郝悠相聚。“已经约好在龙马关相聚,我时间尚充裕,所以回来陪陪你,明天下午再出发。”郝悠跟他已经大半个月没见,心里也是想得很。“此次进京前途未卜,即便你再有把握,仍是要小心应付。”慕容稷点头,拥她入怀。“放心,我不会硬拼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能忍这么多年,不会差一时半刻。”郝悠捏了捏他的手,柔声:“我去煮点儿东西给你垫垫肚子。”他摇头,眸光炙热盯着她看。“半个多月没见你了,心里想得很。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只想吃你。”夫妻同房多年,他的反应她再熟悉不过。她俏脸微红,低声:“……不行。”慕容稷眉头扬起,大手暧昧轻抚她的纤腰。“怎么了?可是你的月事来了?”郝悠摇了摇头——他笑了,轻咬她耳垂一下。“那太好了。”郝悠娇嗔:“少来!我说不行就不行!”慕容稷郁闷低声:“怎么了?”她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旁。“我这个月的月事推迟了。算起今天,大概迟了十来天了。”慕容稷听得微微皱眉,紧张低声:“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你有没有叫一个女大夫来帮你看看?”她摇头,俏脸红扑扑。他一下子急了,道:“你平常最注重身体康健,月事也一向如常,怎么这次如此大意?”他往外头张望几下,道:“幸好天色还早,我让小邓子找人去请。”“等等!”郝悠连忙拉住他,嗔怪道:“你啊你!我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你怎么还傻不隆冬的!”慕容稷愣住了。“……什么?”郝悠将手搁在小腹上,低声:“我的月事向来正常,突然这次推迟——我觉得应该是怀上了。”“真的?!”慕容稷惊喜瞪眼,一时激动得语无伦次:“那怎么办?是不是该安胎?不!还是写信请刘神医过来!郝斌正要南下来帮忙,让他们一道来!”郝悠赶紧拦住他,道:“你别乱嚷嚷,我也不确定,还是明日请个大夫看看再说。”第三千一百五十一章废帝(四十九)那天晚上,他激动得一夜未眠,患得患失。不过,他不敢表现出来,怕郝悠跟自己一般紧张。内心深处也暗暗担心,怕若不是怀上,郝悠估计会很失望。转念一想,他即将进京城,成败在此一举,如果失败了,他肯定是回不来了。两人视彼此为命,若是他不在,她绝对会伤心欲绝。若是上苍能垂怜他们夫妻,赐给他们一儿半女,悠悠必定顾及孩子,保护好自己,替他延续照顾后嗣。即便他不在,她有孩子陪伴,心中多少能有慰藉。思及此,他暗自祈祷起来。隔天一早,郝悠便醒来了。慕容稷心事重重,忐忑了大半个晚上,仍沉沉睡着。日上三竿的时候,他才醒来。郝悠端了两碗香粥和几碟小菜进来,嘟嘴叹气:“大夫说我只是有些贫血,并不是怀上孩子。”慕容稷很失望,不过很快打起精神安慰她。“不怕,来日方长。请大夫开几幅补血的药喝,让厨房炖多些红枣和枸杞,千万别大意。”郝悠轻轻点头。他洗漱后,吃着早餐。“我下午便得出发,这边的生意只能辛苦你和小舅子了。”“我要给你一块去。”郝悠道:“我一会儿让下人们收拾行李。”慕容稷一听,俊脸微沉:“不行!此次进城非同小可,胜则为王,败则……死路一条,你万万不可同行。”郝悠泪光闪烁,反问:“你昨天是怎么答应我的?拼得过就拼,拼不过就收手,留得青山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哄我!你又不是去行商,不想赚了就能随时收手!”慕容稷眼神躲闪,手中的碗搁下。“悠悠,你放心,我会保重自己的。”郝悠鼻尖轻哼,扭开脸。“我不相信!我告诉你,如果当时宫变你不在,我肯定也是活不了的。现在局势不一样,可结局还是一样。你如果不在,那我也不活了!唯一的不同就是以前是别人不让我活,现在是我自己不想活。”慕容稷心里感动涕零,苦笑握住她的手。“悠悠……你这又是何苦?”郝悠闷声:“你就不能用其他方式吗?强拼硬攻打下去,兵马目前仍是悬殊甚大,实在不能这样冒险!”他轻轻叹气,解释:“北方的兵马虽然多,但除了戚老将军麾下的人马会听令于我,其他仍不确定。当年宫变的时候,我的兵符递给慕容浮,换了我这条命。我担心如果动静太大,有人得到兵符前往北方调兵,到时必定死伤更多。”“所以你只能让戚老将军拦下所有兵将,自己带着几万兵马去拼杀?”她问。慕容稷点点头。郝悠沉着脸,好半晌也没开口。他用大拇指摩挲她的手背,低声:“放心,我们在京城的势力也不小,足够一拼。宫里乱得很,我们正好杀他们个措手不及。”郝悠缓缓开口:“你本是名正言顺的正统皇上,只是假死多年,朝廷内外都以为你已去世,从没有人提及。我想,咱们得先公开你的真实身份。”第三千一百五十二章废帝(五十)慕容稷惊讶挑眉,转而摇头。“我当年只当了两个来月的皇帝,于朝廷于百姓,都没什么大的建树。之前做太子殿下的时候,又臭名昭著,公开并没什么好处。”“不。”郝悠道:“你虽然之前名声不怎么好,可你仍是江山社稷的正统继承人。天庆国建国多年,皇室在百姓心中的影响力早已根深蒂固。”“嗯。”“此时朝廷内乱,百姓惶恐不安,中立老臣们对慕容浮一众儿女争夺皇位肯定都是敢怒不敢言。我们该趁这个机会,公开当年宫变的内幕,让他们对你怀有怜悯之心,让原本支持先皇的一些老臣知晓你的存在,必定会有人站出来声援你。”慕容稷听罢,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