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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下来,已经正式步入冬天,眼瞅着就到春节的日子,还是不要让自家女主角在寒风中待太久。“各部门注意,争取一条过!”张程举起喇叭,大吼了一声。而张程没注意到,有一辆车,已经缓缓的开进了剧组。今天,邵轩临时起意过来“探班”。他的理由格外充分,直接一个电话打给杨文林,就有一队人过来跟着自己到剧组来。自从上次用拍摄的由头接走了苏甜以后,邵轩把这一招用的驾轻就熟,动不动就给观众们来场直播福利,其实背后都是某位邵姓总裁的私心作祟。反正这是他投资的剧,综艺也是他赞助的,再加上张程也乐意给剧增加一些曝光度。总而言之一句话,两边的态度十分一致——金主爸爸,你想做什么做什么!这次邵轩来的时候,正好就赶上了张程的那一声“A”!这是在拍戏过程中?其实来了几次,邵轩都没有赶上过苏甜拍戏,不是在准备,就是拍完了,所以邵轩并不知道苏甜在这部剧中的表现到底如何。这是头一次亲眼看到,也是头一次让邵轩差点把手上的手机给扔出去!“怎么回事!”邵轩还注意着现在在剧组里,不要影响拍摄,把声音压得很低。副导演看了一眼专心致志的张程,没有办法,只能自己硬着头皮跑过去,对着邵轩道:“邵总,您怎么又来了?”平承看了一眼副导演,嗯,这个“又”字用得好。充分体现了自家邵总跑过来的频率。而且每次都是上班上到一半跑过来的……明明还有十二分材料需要他签字呢……昏君,呸。邵轩没有关心平承的脸色,只管对着副导演皱起眉头:“甜甜怎么穿的这么薄?”这会儿,是有直播的,大概是看节目的观众也习惯了邵总日常无所事事就开直播,没事儿就蹲在直播频道里,现在在线的人数不少。听了邵轩的话,他们急忙跟着镜头一起看向了远方。而后,就看到了只穿了一件雪白单衣的苏甜迎风而立的窈窕身影。这场戏倒是用不上鼓风机,本身剧组就设置在山岭之中,呼呼的山风吹过来,直接把女人的衣衫给吹的飞扬飘逸,瞧上去飘渺如仙。真美。真冷。不少观众都是一抖,北方来了暖气的还好,南方没有暖气的小伙伴光是看看这个场景,就觉得自己原本就冷冰冰的手脚更加寒气十足。或许这也是很多人第一次意识到,很多美丽优雅的画面,背后要付出的究竟是什么。一个真正的演员,从来不只有外人看到的光鲜靓丽,背后付出的恐怕是一般人根本不会去做的事情。副导演只把邵轩当做最普通的老板,不懂得演戏,自己喜欢的女人受委屈了多半是要大闹一场的。副导演可不希望他闹,却又觉得自己和他说不清楚什么叫“一切为了剧情”。可就在这时,邵轩突然问道:“拍到哪场戏了?”副导演下意识地开口道:“铸剑前夜。”邵轩没说话,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而后突然吐出了一口气:“幸好,这场戏不长。”“嗯……嗯?”副导演有些惊讶的看着邵轩。这场戏是不长,可是,邵轩怎么知道的?这种小细节,观众是不会仔细听的,大部分人的关注点都在那个单薄的身影上。只有平承,一脸放空。邵总能为了苏甜把背下来,也可以吧剧本背下来。这并不是邵轩故意为之,实在是想苏甜了就会翻翻剧本,念着她了也会翻翻。只不过频率有点高,根据平秘书会议,邵轩保持着三分钟想一次的概率,那种努力的劲头,比准备高考的学子还来的刻苦。看着看着,就会背了。平承有时候想着,要是自己找个学霸的女朋友,没准儿也能这么靠着单相思,直冲博士……剧组给邵轩摆了一张椅子,看起来宽大舒适,旁边还准备了暖手的红茶。可是邵轩却坐不下来,只管昂头看着苏甜,眉头紧皱,在心里默默回忆着剧情的进展。苏甜饰演的楼仙韵,在遇到了铸剑师之后,送出了情报,却也一路跟随,想要跟在铸剑师身后捡个便宜。她的善心早就在被哥哥卖掉的那晚消磨掉了,她的心里早就默认了一条铁律。有钱,有权势,就能主宰一切。所以她积攒了财富,笼络了大批的裙下之臣,心思狠毒到可以笑着看着那些背叛自己的亲人在自己面前湮灭成飞灰。用华丽包裹着一颗早就硬成铁的心,她最终一步步的成为了阳光照不见的世界的王。但人总有些好奇心的,看起来有些傻的铸剑师就成了她的好奇。怎么会有人能为了别人的事情赴汤蹈火?怎么会有人放着万千财富不拿,拒绝君王邀请,却会给普通的农家做一把剔骨钢刀?好奇让楼仙韵关注铸剑师,也在一步步的把自己的心交托了出去。邵轩昂起头,摄像机也跟着拍了过去。站在高台上,苏甜饰演的楼仙韵伸手拿起了自己的七彩羽衣,想要披在身上,最终,却深受任由羽衣飘散。鲜艳的羽毛随风而落,或许是越冷的人,越容易被guntang的心触动,旁人看到一颗热乎乎的心只会觉得暖,她却觉得疼。疼的彻骨,铸剑师的单纯热忱,让她越发觉得自己的凄惨悲凉。偏偏喜欢上了一个人之后就有些不顾一切,她甚至觉得,自己宁可把所有的金钱都交托出去,只求换来那人一命。“三日之内,若无法铸成此剑,格杀勿论。”这是圣旨上清清楚楚写着的,君王要一把剑,只缺一样东西。至阴之躯。“或许,这就是天命。”女人笑着回头看向了灰袍男人,嘴角扬起一抹笑,“你说说,rou身入剑的时候,疼不疼?”董俊哲饰演的铸剑师瞪大眼睛看着她,张开嘴巴,却说不出话。女人轻轻地笑,妩媚妖娆,一如当初初见时候的模样:“雀啼散,放心,没有毒,只是锁了你的行动,封了你的舌头,明日就能解开了。”不能说,不能动,男人只能看着她,无声的张开嘴巴。楼仙韵却不看他,只管瞧着面前巨大的熔炉。滚滚的红色,只能看到剑柄。“当初第一次见,你就问我要一块破石头,说要铸剑。如今我们最后一次见,还是铸剑,你还真是个痴人。”男人用了力气,直接跪倒在地上,却依然寸步难行。她不回头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