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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还破天荒的带了条七彩琉璃项链。走进教室,引起一阵sao乱。今天的课也讲得相当的漂亮,风生水起,流光溢彩。活跃的课堂气氛和幽默风趣又不乏深度的提问,让学生即饱了眼福,又饱了耳福,还丰富了知识。下课后,学生说,上童老师的课,无论感官还是思想,都是一种享受。本来还为她担心的寒城,看到她比平时还要精神的表现,眼里的担忧也变成了沉溺和欣赏。这是飘云自我减压的小诀窍,当你心情低落的时候,更要做好身边每一件事。如果破罐破摔,放任自流,只会让自己变得更糟。下班之前,接到了隋洋的电话。买了新车,兴高采烈的语气,听不出丝毫的异常。飘云想,龙天佑应该是什么都没说。隋洋约她吃晚饭,飘云本想拒绝,她今天想去看看寒城的mama。可是想到跟他已经两天没见面了,这对一向紧逼盯人的隋洋来说已经到了极限。最后还是答应了。一出校门,在汹涌人潮中,只看见一辆耀眼的保时捷大大咧咧的停在门口,嚣张的程度绝对能吸引劳苦的人民群众,用白眼将它砸个稀巴烂。隋洋从车厢里钻出来,高兴的冲她招手。“飘云,这儿……”飘云就在人民诧异嫉妒羡慕不屑等诸多复杂的目光中,上了车。“亲爱的,想我没?”开车的隋洋腾出一只手搂着她亲了一口。“亲爱的,小心开车,我可不想跟你做亡命鸳鸯。”飘云挣扎着把他不安分的爪子放回原位。“呵呵,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带你去个好地方。”“能不能先透露一下?”隋洋一脸坏笑;“保密。”飘云斜他一眼:“臭屁。”晚餐吃的是肥牛火锅,腰眼rou,虾爬rou,鱿鱼卷,生鱼片,墨鱼滑,还有各种青菜,上了满满一桌子。隋洋不能吃辣,要的清汤锅。飘云要的是麻辣锅,还嫌不过瘾,又向服务员要了一碗辣椒油,全倒进锅里,一点没剩。红油滚滚的小火锅,冒着腾腾的热气,让隋洋看得心惊rou跳。“飘云,少吃点辣椒,医生说你胃不好。”“没事,我从小吃着隔壁朝鲜阿妈妮做的辣白菜长大的,这点辣,毛毛雨了。”飘云是个无辣不欢的人,那红红火火的小火锅,早就让她口水横流,正要动筷……“那也不行,服务员,给她换掉。”不容质疑的口气。飘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火辣辣的靓汤,被换成了淡而无味滋补汤。为了补偿,隋洋给飘云叫了一盘“驴打滚”,香甜的糯米黏饼裹着豆粉,沾白糖吃,粘滑爽口,是这家火锅城的招牌菜。飘云气得一口一个,隋洋看着她恶狠狠的吃相,纳闷的挠了挠头:“真是奇了怪了,那么多东西,你都吃哪去了?”吃过晚饭,隋洋神秘兮兮的把飘云带到了一个地方。一下车,飘云傻眼了,这地她来过,就是龙天佑接手的那家酒吧。他已经把招牌改成了“红狱”,门面焕然一新。“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咱们还是换地吧,好不好?”飘云拉着隋洋的手左右摇晃着,此时此刻,她是一点也不想跟那个人碰面。女友难得撒娇,隋洋很是受用的搂着她哄道:“这是天佑哥新买的酒吧,咱们就当给他捧捧场嘛。听说他加了不少新花样,一定很有意思。”飘云白他一眼:“你是想看特别表演吧。”一语中的,隋洋嘿嘿一笑:“这足以证明,我对你毫无隐瞒,透明的跟保鲜膜似的。”飘云摸了摸鼻子,这倒是,隋洋好象从不背着她做事。每次去风月场即使不带着她,第二天也包准屁颠屁颠的跑来报告。看见和隋洋并肩走进来的人,龙天佑楞了一下。他显然没料到,昨晚让他想了一夜的女人,这么快就又见面了。昨夜不着寸缕的她,在他怀里萎缩得像只雪白的绵羊,让他心疼的不得了。今天穿着连身短裙的她,摇身一变,成了一只粉红色的小兔子,让人狠不得一口吞下去。“哥,我带着飘云来捧你的场了。”“呵呵,傻小子,总带女朋友来这种地方,不怕把她教坏啊。”龙天佑把他们安排在视野最好的位置,叫服务生上了果盘,零食,啤酒,竟然还有一杯冰淇淋。“哪能啊,我们家飘云老实着呢,我都怕把她呆傻了。”说着,把冰淇淋推到飘云面前,“你看,天佑哥多疼你,你还拿把不愿意来。”飘云笑笑,也不看人,拿起雪糕勺低头就吃。蓝莓味的,正对她的胃口。“哥,听说你这儿有个女孩,钢管跳的特棒,什么时候出场啊?”“咳!咳!”飘云被雪糕呛着了。“我说小姐,你慢着点,没人跟你抢。”隋洋拍着飘云的背,心疼的帮她顺气。龙天佑看了看她,脸都涨红了,不知道是呛的,还是吓的。“她不干了。”龙天佑轻描淡写的说。“太可惜了,我还想让我们家飘云开开眼呢。”龙天佑看了看呛得脸红脖子粗的女人,心想,她眼界开的能吓死你。“今晚十点有人妖表演,十一点有脱衣舞,还不够你们看的?”隋洋搂着飘云:“我们十一点就走。”“你不是要看特别表演吗?干嘛走这么早?”飘云疑惑的看着他。隋洋贴在她耳朵上柔声说:“我只想看你脱。”飘云有点慌,看了看龙天佑,他正夹着香烟,眼睛盯着台上那个化妆恐怖衣着性感的辣妹。“我今天不方便,改天,好不好?”飘云在隋洋耳边轻声说。隋洋皱眉:“怎么会呢?你前几天不是刚来过?”飘云差点咬舌,她忘了,她的生理周期,隋洋比她记得还清楚。龙天佑其实一直在听着,他当然知道,飘云为什么不方便。他昨夜留下的痕迹,估计一个礼拜都下不去。“隋洋,‘飞龙’来了一个新的拳手,是个职业级的,拳脚厉害着呢,你不去看看?”“哥,我改天再去。”隋洋亲了怀里的女人一口,他现在除了她,什么心思都没有。龙天佑戏谑道:“小子,有点出息好不好。干那事,什么时候不行。你还怕她跑了?”隋洋捏了捏女友滑嫩的脸蛋:“飘云才舍不得我呢。”“那不就得了。那人明天就走了,机会难得。你今天不去,就再也看不到那么精彩的表演了。”把那么血腥的暴力场面当表演,这个男人的神经显然不正常。飘云在心里腹诽。隋洋有些犹豫。“你去吧,咱们来日方长嘛。”飘云在他耳边推波助澜。“那你一会儿自己回家成吗?”隋洋问。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