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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只要半个时辰。而玄池的白龙,自从我出现后,变得越来越傻,今天碰到它的时候,它就躺在地上,如同一条死蛇,我差点以为它挂了,准备给它烧纸。白龙的病情引起了冥圣的重视,听说他会请来狐族的神医,前来医治,他以为白龙是消化不良或是换皮,却不知是被我吓傻的。自从天第一天逼我喝圣水,之后的几天我都是将圣水放下就走,那东西喝了长身体,我才不要为了增加内力而变老,我宁可选择艰苦一点的方法。我也曾想过去玄池洗澡,但因为池水冰凉刺骨,而且那又是冥圣沐浴的地方,谁知道他会不会和浩然在里面鸳鸯戏水,这让我浮想联翩,最后还是望池生叹。为了增强自己的腿力,我打算在原先的铅块里加上沙袋,增加原有的重量。转眼就是四天,惩罚也即将接近尾声。房间里鸦鹊无声,这种套房式的结构,有一个好处,就是听不到外面呼啸的北风,宛如被完全隔离。我在灯光下缝制着沙袋,这些天一定把天急坏了。他总是有意无意地跑到天机阁看我跟阳在做什么。他终于注意了吗?当我和阳欢笑连连的时候,他一定气得跳脚,认为我又在不务正业,调戏美男。呵呵,他一定是这么想的,所以刚才才会对我不理不睬,眼里是深深的愤懑,恨我不成钢吧,有了玩乐,就把他给忘了。哎,随风啊随风,你怎知我这些天的辛苦啊,腿上可是绑着快五斤的东西啊。早上要训练三头罗纳威,下午要跟幽幽比斗,你要知道,直接跟咒术师交战对我才有最佳的帮助啊。而你,又以为我在玩吧,才会说让我别再逗幽幽的话吧。男人有时就像个孩子,不知我的苦心。对了,他就是个孩子,而且无庸置疑,就算他喝圣水发育怎样?三个月后,还是只是个十八岁的小P孩。心底忍不住笑了出来,将沙袋灌好和铅块绑在了一起。活动了一下腿脚,没有了铅块果然轻快地如同鸿毛,心底开心了一下,熄灯睡觉。第四卷风雨过后见彩虹第二十五章梦游(上)话说回来,最近和阳接触的确频繁了一点,几乎一天到晚都和他在一起。他有时上午也会来玄池帮我打扫,他对于白龙怕我总是一脸的迷惑,既然他都不清楚原因,我就更不明白了。不过阳的确是个很和善的男人,他不像斐嵛,冷冰冰的,怎么说呢,他很好摆弄吧。比如说头发,对了,我刚才给他梳了个女人云髻,最近就拿他的头发来练习梳辫了,这若是斐嵛,早把我赶出门,哪容我那样折腾他的头发?阳梳女人的发型很好看,更甚于青菸,有时当梳发失败的时候,他会顶着那个乱七八糟的发型跟我一起探讨,然后把那个发型梳出来。阳真是个好人,因为他任我摆布。睡衣渐渐袭来,如果天和随风都这么乖就好了……“蝴蝶飞……蜻蜓追……”又是这个声音,我疑惑地站起身,下了床,打开了面前的门,却是一片翠绿的草地,草地的对面是幽深的树林。“蝴蝶飞……蜻蜓追……两情相悦比翼飞……”好美的歌声,是谁?这是一个柔柔的女声,那婉若空谷泉水般清澈的嗓音,把我深深吸引。我不禁往前走去,脚下软软的,如同踩在厚实的地毯上。翠绿的草地渐渐浮现出了一丝丝寒气,面前的树林透露着诡异的阴森,黑洞洞的宛如要把我深深吸入。那歌声飘飘渺渺地从那树林深处传来,眼前忽然移过一个身影,一张阴森森的脸突然出现在我地面前。居然是天。“啊!”我当即吓醒,背后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该死的家伙。到梦里吓我。“呼……呼……”我半闭眼眸喘着气,抚平心中地余悸。“呼----”我长吁一口气。睁开了眼睛,可就在我睁眼的那一刹那,我吓得不敢随便动弹。在我地床边,我眼角的余光,好像瞟到了什么东西。黑乎乎的一团,就那样无声无息地站在边上。我赶紧闭上眼睛,天哪,难道我还没醒,他怎么还在?呼吸,用力地呼吸,鼻尖全是他的气息,他那淡淡的,好闻地味道证明了他的存在。我再次睁开眼睛。缓缓侧过脸,他就那样阴森森地站着,脸微微低垂。没有束起的长发散落在两边,双手垂落在身体的两侧。整个人直挺挺地站在我的床边。“你要对我负责……”他忽然嘟囔了一句。我气结地说不出话来,看他那样子。似乎在梦游。小妖似乎也感觉到异状,醒了过来,从我的被子里钻出,探着脑袋四处张望,就在它看见天的时候,它浑身哆嗦了一下,缩到了角落。我用手在天低垂的脸前晃了晃,他果然毫无反映。这家伙怎么会梦游!对了,貌似他曾经也梦游过……OMZ,有病就要看嘛,这不是要吓死人嘛!“你看了我……”他依旧垂着脸低喃着,“摸了我,亲了我,要了我,你就要对我负责……”我一下子愣在床上,不知所措,我听说梦游的人不能打扰,否则,轻则吓坏心脏,重则直接吓死,所以我只有坐着,看着他,听他抱怨,心想他抱怨完了就会走了。可是,他是怎么进我房间地呢?他如果进进出出,门口的侍女一定会知道啊,可我门口怎么好像没什么动静呢?正想着,忽然眼前寒光一闪,立刻吓了我一跳,只见天的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匕首。他忽然朝我刺来,我当即吓得闪到一边,紧紧贴着床里地内墙,他的匕首顺势刺向了躲在我边上地小妖,小妖也跃到一侧,双腿站立和我一样紧紧贴着内墙,惊恐地看着他。偶滴神哪,天你梦游就梦游,玩什么刀嘛。“如果你不想办法带我出去,我现在就杀了你!”天地匕首架在我床头的枕头上,恶狠狠地说着。我看地心惊rou跳,大气不敢出,不知他到底怎么了,不过他那句话让我觉得很是耳熟,仿佛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拿着刀子架在我脖子上,让我带他离开,我想起来了,是梨花月那个晚上。原来他沉浸在往事里……忽然,他仿佛推开“我”一样,推开了枕头,站起了身体:“别靠近我,我被下了药。”此番又是天乐坊了。看着他一个人在那里自说自话,我地回忆也被他带起,我和他的几次相遇都是在妓院里,第一次相遇,让我们成了共同进退的朋友;第二次相遇,让我们拥有了刻骨铭心的爱情。随风的爱真挚而大胆,让我彻底陷入其中。心中满溢着对他的爱,看着他痛苦的脸,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