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12
虱扔到海盗老爹的碗里了,哈哈,他吃地可开心了,我还把多多的宠物狗剪了个新发型,把多多气得冒烟。我还把……”“你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吗?”我皱起了眉,在这里呆了三个月,性子野地像个猴子。他拉住了我的手,将我拉入怀里,我开始便扭地挣扎:“讨厌!你又这样。”“就一会。”他轻轻拥住我,“明天就不会再烦你了。”“为什么?”我疑惑地看着他。他笑了,笑得阳光明媚,仿佛整个世界都被照亮,我痴迷地看着他的笑容。“我找到你了……”他轻声说着,下巴放在我的头顶磨娑。我依旧一知半解,懵懵懂懂。“你呀……越来越顽皮了,都快三十的人了,现在却完全变成了十三岁的孩子。”怒了!杀意顿起!真后悔当初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我恨他!不知道女人的年龄不能随便说的吗?“呵呵……生气了……”不理他。“喂!云非雪,别不说话!”依旧不理他。“再不说话我就亲你了。”“别!”他的唇堵住了我话,充满邪气的眼睛里带着得意的笑:“晚了……”再次沦陷在美色中……就在第二天,第三小队的猴子就带回一个人,说是新收的小弟。岛上对新来人员都很重视,万一是官兵的细作就不好了。这个人很丑,脸上到处都是刀疤,就像爬满了毛虫。可我一眼就看上了他,因为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像亲人,让我安心。我对着我海盗老爹说:“我要他。”结果全部人都晕倒。因为他们没想到,空闲了这么久的三当家护花使者的位置,却让这个丑男占了,不过他们这下倒也放心了,因为他很嘿嘿,我身边这个护花使者的位置可是有很多人觊觎哦,要不是那个梦里的什么天的不准我选美男,我早就选了。不过这次是丑男,所以他应该不会有意见了吧。丑男看着我眼睛灿灿生辉,我满意地笑着,我也有私人保镖了。晚上我给他做了个酷酷的面具,遮起他一脸的刀疤,一下子,他变得英俊潇洒,还非常神秘魅惑,就连多多看了也想跟我借两天,我怎么肯?既然多多的保镖叫哑奴,那么我这个丑男就叫丑奴吧。“丑奴!”我对着丑奴下着命令,“从今天起,你要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是!”他很高兴,没被面具遮住的嘴唇开心地笑着,露出里面洁白整齐的牙齿。第四卷风雨过后见彩虹第六十六章围攻沧泯丑奴没过一个星期,就被我们同化了,翻跟头翻地比我还积极。每到傍晚,他就和哑奴在沙滩上比划,他的功夫很好,哑奴已经是骷髅岛上最厉害的,没想到他更厉害。他还给哑奴把了脉,说哑奴的嗓子应该是后天造成的,可能可以治好。听到这个好消息,多多乐坏了,直说要上岸。“你要去岸上吗?”丑奴问我。我摇头:“海盗老爹说那里正在打仗,听说导火线还是个女人,真无聊,老是有人为女人打仗,她很美吗?”“不。”丑奴定定地看着我,他有一双吸引人的眼睛,“她很无辜,只是被人用作借口罢了。”“是吗?那她应该去阻止这场无聊的战争。”丑奴很是沉重地叹了口气:“只怕她现在这个样子也解决不了吧……”我不喜欢这样的丑奴,给人很沉重的感觉,有那么一刻,我觉得他很像我梦里那个叫什么天的美男,很忧郁,仿佛有一肚子心事。我捧住了他的脸,他一下子愣住了,和我这么久,从没有过肢体接触。我笑了,用手指戳着他的面具:“不许不开心!”我鼓起了脸,“我是你的主人,我最大!就算以前有多少不开心的事情,都要忘记,现在你是我的人,我不许我身边的人愁眉苦脸。”“这……好像太霸道了吧。”“我就霸道了!”我拉扯着他的耳朵,他疼的龇牙咧嘴,“你现在是在这里,脑子里,心里。存在的只能是我这个主人,对我的命令要绝对服从!好了!笑一个!”他咧着嘴,笑地超垃圾。不过总算笑了。我满意地放过他,然后开始开心地哼唱:“化作云飞扬。相思风中藏,听我来歌唱,快乐齐欢享;笑眼看世界,幸福无可挡,谁说苦海是无边。只要心中志昂扬,我就是快乐地相思……”我朝太阳挥手说嗨,冲着大海骂**yu对着月亮叫板,掐着鬼奴让他说爱我!嘻嘻,这样的日子疯疯癫癫,乐趣无穷。时不时有片段闪过脑间,我却懒得捉摸,因为它们在我梦醒之时。总是头痛不已。多多相信了丑奴的话,认为真有神医可以治好哑奴,执意要上岸。连海盗老爹也挡不住。多多是喜欢哑奴地,只是她不肯承认罢了。我坐在树枝上。荡着两只脚。多多真要去那里吗?“丑奴真坏,唆使多多!”我斜睨着身边月光下的丑奴。苍白地月光撒在他黑色的面具上。带出无限魅惑。丑奴幽幽地笑了,往我身边靠了靠,扶住我的身体,怕我掉下去。“哑奴的嗓子完全有机会治好,为什么不试试?”“那你是要离开我吗?”我恼怒地看着他,带出我孩子气的霸道。丑奴摇了摇头:“只是给他们一个信物,让他们去找我地朋友。”他抬手抚过我的脸庞。这个丑奴真是越来越胆大,只有我能摸他,他怎么可以摸我!不过他的手很温暖,我将自己的脸放在他的大手中,轻轻摩擦。是了,就是这种感觉,是他,熟悉而温暖的感觉。“丑奴像我的一个朋友。”“是吗?”丑奴的声音开始变得沙哑,变成了我梦里常常听到的声音。“恩,可惜他是虚幻地,但丑奴是真实的,所以我喜欢丑奴。”我喜欢他,从第一眼看到他就喜欢他,所以我不要他离开我,永远听命于我,做我身边乖乖的仆人。“是吗……”“丑奴平身最大地愿望是什么?”我玩着他的手指,他地手指修长而骨干,放在月光下,映出好看地银白色。“做……她的男人。”“她?”我疑惑地看着他,这个回答好熟悉,仿佛在哪里听过,他地视线落在我的脸上,落在我的唇上。“那最想去的地方呢?”“她的床……”他向我缓缓靠近,将我轻轻抵在树干上,心跳开始加速,头有点疼。“那最想做的事情呢?”“要她……”他的唇覆了上来,火热的,熟悉的唇,将我浑身点燃,渐渐消融。脑子里的片段不断涌现,痛苦的回忆塞满胸膛,我甚至不知道那些痛苦来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