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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带他们脱离过去的人,但是一个选择了用生命来守护对方,一个却选择要对方死。到底是搭上性命之人是傻瓜,还是那个即将得到权利的人是傻瓜呢?“傻瓜。”林落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说她救下的这个人,还是在说自己。明明说好要惜命,不要卷入奇怪的事情之中。但是每次明知道危险,都还是不由自主地跳进去。他们是可以逃走。但是她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在她眼前送命。为了救一个人,而用另一个人的性命去换,这种事情,她做不到。不过就算自己暂时将方小禅从苏子彦的手下救了出来,现在他们该怎么脱险呢?看着举着火把,将他们重重包围的粗大汉们,林落都快哭了——不就是贪吃一些樱桃么?这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啊。就在周围的人一起涌上来时,她突然大喊道:“苏子彦,你难道不想知道你们帮主的下落了吗?”苏子彦眼神一动,原来是慕容家的丫头。他轻呵一声“住手”,围住林落的那些人都停了下来。林落看自己的话有点用,腰板直了一些,“让这些人都离远一点。”苏子彦的嘴角轻微弯起一个弧度,他朝着常林摆了摆手,常林则带着一批人出去了,还有一些人则站在十米开外的地方。“现在你能告诉我大哥的下落了吗?”“放了我们离开这里,我就告诉你他的下落。”“我凭什么相信你?”苏子彦饶有趣味的看着她,这次他非要这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亲口求饶不可。“除了相信我,你还有什么选择。”林落虚张声势道。“你们伤了我们于家帮的帮主,就算从这里离开,你觉得你们慕容家会有好下场吗?”林落脸色一变,她竟然没有考虑这一出面就将慕容家卷进来了。“苏子彦你这卑鄙小人,你以为你以下犯上,毒害大哥的事情能够瞒多久?”方小禅费力地吼道。“哦?”苏子彦不以为然,“难道不是你方小禅对大哥怀恨在心,勾结慕容家的人,想要谋害大哥性命吗?”“到底是谁谋害于帮主的性命,于帮主自有说法。”林落强压住心中的恐惧,调整了一下微微发抖的声音,“只要他见到一人,就有一人知道真相,一人传百,百人传千,真相也就大白于天下。”苏子彦对她有些刮目相看,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心机,看来人们说的聪明过人倒不是虚传。“如果你肯告诉我于老大的下落,那参与叛变的就只有方小禅一人。”“若是我要弃他于不顾,那又何必出来?”苏子彦冷笑,“那就让你们一起死好了。”林落暗道不妙,原来苏子彦在与她说话的空隙,就已经派人偷偷探寻她刚刚出来的地方。因为当时情况紧急,她没有考虑太多,直接就从洞中冲了出来,这也给了苏子彦线索。真是大意。林落一只手将方小禅扶紧,准备看准时机就先带着他逃走。“回禀二帮主,里面没人。”其中一人回来报道。竟然没人?!苏子彦和林落都有些意外,于望舒到底躲到哪里去了?“他到底在哪?”苏子彦目露凶光,他可没功夫和这两人在这里纠缠,要是真让于望舒跑了,就功亏一篑了。“难道你以为这里的机关你都清楚?”毕竟是比这些人都多活几年的人,林落也没有被他唬住,她转而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不如放我们走,就当从未见过我们,我就告诉你于老大的下落。”苏子彦紧紧地盯着这个比方小禅还矮许多的小姑娘,真恨不得立马将她撕碎,不过她得忍,既然忍了那么久了,这一刻他还是能够忍下来的。“难道你清楚这里的机关?”苏子彦说着,往前走了几步。“不要再动了。”林落立马呵住他,“不许再上前一步,否则我什么都不会说。”苏子彦阴森地一笑,“现在主动权在你们手上,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然后他朝周围的人摆摆手,“若是不放心,我让他们都出去怎么样?”之前还留在院中的一行人在得到苏子彦的命令之后,都鱼贯而出。林落有些狐疑地看着苏子彦,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我只是为了表示我的诚意。”苏子彦又往前走了两步,将手中的剑仍在地上,摊着两手说,“现在你能够相信我了吧。”“站住!”林落心中一慌,又吓了一声,“知道机关的只有我一人,你若乱来,那这辈子都不会找到于帮主。”苏子彦终于止步,但是他离林落他们已经非常近了。林路想带着方小禅后退,但是他们身后是碍事的花丛,根本没办法正常后退。“我已经表现出我的诚意,现在就轮到你了。”苏子彦道。不知为何,明明现在院中只有苏子彦一人,林落却觉得更加害怕。只是她不能表现出一点怯意,绝对不能让他看出自己的心虚。“那机关就在假山之中,于帮主就是从假山中的某个地方逃走的。”林落说,“那个机关十分隐蔽,只有我知道,因为是我看着他离开的。”“只要你说出机关的位置,我便放了你们。”只要你将机关的位置说出来,一个都活不了。“我不相信你。”林落说,“一个对自己兄弟下手的人所说的话,我不能相信。更何况现在你身边没有一个人作证,真相是怎样还不是由你来说。”还真是难缠。苏子彦压住心中的怒火,“那你说怎样?”“让我们从于家帮的大门离开,并告诉所有人,是于帮主病发,神志不清,从房中逃出,一切都与小禅哥无关。”“小爱,不可以。”方小禅本是有些迷迷糊糊,但是听到林落的那番话,一下子清醒过来,“不能这样做。”“不要担心,没事的。”林落低声安慰了一句,然后直视苏子彦,“怎么样?”“那我又如何能够相信你在这之后,会说出真相呢?”“那你可以选择杀了我们,让于帮主逃走。”林落轻笑,一副十分自信的样子,“或者相信我,放我们离开。”她这是在赌,赌苏子彦更在意的是于望舒的性命。“要知道我和你们于帮主无亲无故,没必要为他赔上自己的性命,不是吗?”在这种情况下,她不能将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只能依靠自己。而她能够想到的就是赌,赌赢了,就能够成功脱身,而一旦输了,她也只能认命。人生在世,本来就是一场豪赌。敢于下赌注的人,才能够得到最想要的人生。“好。”苏子彦道,“只是你说的假山,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