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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坐着过,周末,早上或者傍晚,椅子边上放的不是红酒而是自己喜欢的冰激凌,还有他的一张报纸……玉羲和看着,楞了楞,心尖上针扎一样刺了一下,一会就不见了踪影,略微有点酸酸的余味在鼻子里一晃,就过去了。“我走了!”玉羲和横空喊了一嗓子,那两人的世界好像被戳了个洞,齐齐回头跟玉羲和打招呼,他们的温馨没有了,和谐没有了,安宁没有了.痛快!玉羲和不能否认,自己刚刚的那一嗓子着实阴暗了一把。打完招呼,玉羲和就走。走到门口,顾维也喊住了她,扔过来一把钥匙,玉羲和很熟悉,是方楠的车钥匙。顾维也说:“你现在应该还是需要这辆车。”玉羲和没有客气,拿着就走。方楠到底心软,说:“要不,买辆新车给羲和?”她看着顾维也说的,“你当我多有钱?就这辆了。”顾维也说,“就算买新的也是给你买。”他伸出手臂将方楠捞了过来,自顾自的腻歪了起来。玉羲和“哼”了一声,走了。玉羲和走在回家的路上,猫一样的悄无声息。回到家,开门。摸黑开门,摸黑换了鞋,顺手开了灯进屋。还是悄无声息。只是一低头间,发现两只鞋不一样,男士女士各一只。玉羲和又走回去,扔掉那只男士的,穿上那只被扔下的女士的,才晃晃悠悠的上楼。门口剩下一双男鞋七扭八歪的被扔在了那里。真安静,屋子里好像能听到灯光穿越空气的咝咝啦啦的响声。玉羲和将自己扔在床上,跟着软绵绵的床荡漾了半天,好似水上浮萍,最后跟着床垫安静了下来,没有随波而去。睡吧,明天就是全新的一天了。第二天,玉羲和睡过了。她已经好长时间不需要闹铃了,她也好长时间没有管理过自己了,现在蓦然自己对自己要负责,不是恨胜任。看样子还需要一个过程调整。玉羲和胡乱梳洗了一番,素面朝天的就去了学校。上课,吃饭,上课,放学。就是有点想李豌豆了。好多个月没有联系的李豌豆不知从心底的哪个犄角旮旯里猛的蹦了出来,玉羲和就打了个电话给她,七扯八拉的说了一会子话,所有话就说完。挂了电话后玉羲和发现天好高,好空。她仰着头,抬着下巴看了好一会子天就背起书包准备回家了。走在走廊里,迎头就碰见了lili。丽丽冲玉羲和笑了笑,还往玉羲和身后看了看,问:“一个人?”玉羲和点点头。Lili走近,挽上玉羲和的手臂:“一起呗。”玉羲和没说话,让她挽着一起往学校外面走,走到学校门口,她环视了一眼四周,侦查一番,然后安心的继续挽着玉羲和的手臂走。这时,她的电话响了,她挽着玉羲和的手臂紧了紧,掏出电话看了一眼,也没接。反看着玉羲和问:“电话没电了,怕是接不完。借你电话用用?”玉羲和犹豫的看了lili一眼,回头一想,又没有电波杀人,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大大方方的将电话递给了lili。Lili拿起电话拨了个电话号码,第一句话就说:“是,玉羲和就在我边上,最近我住她家。对,都在。”然后“好,就这样。”三句话挂了电话。玉羲和收回自己的手机:“谁啊?也认识我?”Lili看着玉羲和,眼珠转了转,笑了笑:“告诉你也没事,是夏威。他搞大两个女孩的肚子,现在到处借钱,还想到我这里躲人。天天缠着我。要不是打出你的名号,我这段时间别想消停。”玉羲和愣了愣,冷冷的说:“多亏你,我才认识夏威这号人。”话里的秋后算账之意不言自明。Lili倒是笑得坦荡:“你不是没事吗?有龙琅玕在你身边,你怕什么。他夏威一听到龙琅玕就吓得屁滚尿流的,也不知道龙琅玕怎么收拾他的,反正一提你的名字他就退避三舍。”“算了不说那废物了。我请你吃饭,当我谢谢你。”lili倒很是不计前嫌。玉羲和停住脚步,抽出自己的手臂,说:“不了,再见。”转身就走。Lili笑得不屑一顾,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爱吃不吃吧。玉羲和回到家,习惯性的看了看餐桌,但是,空荡荡的。她自己煮了点速食食物,吃了。吃完也无心码字,晃晃悠悠还是上了楼,先去卫生间,打算洗洗。盥洗台上两个口杯就在手边,玉羲和的手在空中晃了晃,决定不洗了,赶紧上床。天越来越冷了,人也越来越贪恋温度了,一个不留神,人本能的就往暖处凑,床对玉羲和的吸引力空前的强烈。玉羲和搂着一堆被子,团成团,让自己的思绪往黑处沉,往浓黑浓黑的地方沉,也许那里能暖和。浮浮沉沉间,就见前面有个人倒在冰冷的地上抽搐,整个人痉挛着满脸痛苦,上前一看,居然长着和自己一样的脸。玉羲和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的脸还在啊。再仔细的看地上的人,从上到下,脸、脖子、肩膀、然后是胸口。看到胸口,玉羲和吓得尖叫,可是叫不出来。地上的人的胸口裸露着,一颗鲜红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每跳一下鲜血淋漓,细看,整个心已经七零八碎了,心脏每跳一次,整颗心上蛛网般的裂缝里便渗出大量的血,汩汩的流得满地都是。玉羲和一个蹦跶,远远避开满地横流的血,但是,她又不忍离去,那可是玉羲和的心啊。于是她又犹犹豫豫的凑了上去,看着那已经七零八碎的心,本能的伸手,想要去修补,想要去修复。她捧着那心,慌乱的合拢着手掌,想要将他们复原,变得完好不再破碎,但是,没有一点用。怎么这样?玉羲和发蛮了,她两手使劲,狠命的想要捏拢复原那颗心,可是,依然没用。于是,她使劲,再使劲,手指已经扎进了心房里了,满手满身都是血……“哈哈哈哈——”地上躺着的玉羲和笑了,她敛眸看着插进心房的手,疯狂的笑,没有一丝痛楚,刚刚痛得在地上痉挛的人脸好像仅仅是玉羲和的一个幻觉。玉羲和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上四分五裂鲜血淋漓的心,猛的摇头:“怎么会这样?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可是玉羲和一直叫不出声,使出吃奶的劲儿也叫不出,一阵憋闷,玉羲和醒了,双手紧紧的揪着胸前的衣襟,一头冷汗。她看着天花板,无声的笑了。真蠢,已经裂成那样的心,老早就麻木了,怎么还会痛。她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