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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静下心来。她如今忌惮苏沛英的原因是,他如果崛起了,那苏慎慈必定会压得她死死的,不管是风头还是前程!她不能让苏慎慈出头,就跟姚氏不想让苏沛英的心情一样!倘若苏沛英真攀上了戚家,那,那日后她就真只能嫁给燕棠,才能扮回这一局了!“我倒要看看你跟戚家有没有这个缘份!”她狠捋了一把花叶自语着。杜若筠远远地见着姚氏母女面色不善地说着悄悄话,不便上前,等见着姚氏走了才走过来。刚靠近就听到她嘴里在咕哝着什么。随即道:“谁和谁的缘分?”苏慎云扭头一看是她,随即强笑了下,说道:“筠jiejie耳朵真尖,我这随便说说呢。你不是跟姑娘们一处么?怎么到这儿来了?”杜若筠对她素日一双眼睛老在燕棠身上打转的事儿心知肚明得很。在她看来,苏慎慈虽然不算什么,但是苏慎云比起她来却还要差上一大截。但是因着苏慎慈这个共同的对手,她也就耐着性子说道:“还装什么?我都听到你在说戚家了。”苏慎云早知道她平日也不大拿正眼看自己,今日主动找上门来能有什么好事?又想起她也盯着燕棠,心思一转,便就笑道:“也没什么,就是先前在寿堂里见到戚缭缭,挺得瑟的样子。“还把我jiejie推荐给了贵妃娘娘,娘娘夸赞了她,倒是给咱们家长了脸。”杜若筠本就是揣着闷气过来的,听到这里后槽牙也痒了痒,但又何尝不知道苏慎云也早把苏慎慈恨到了骨子里?因此扬唇道:“那还真不错。阿慈走到哪里都这么扎眼。“刚才出来的时候是王爷亲自陪着来的,这又入了娘娘的眼,那日后举城可只知道苏家大小姐,你这个二小姐,怕是要被人忘到墙角旮旯去了!”苏慎云脸色立时有些难看。这杜若筠平日里就爱揪着苏慎慈比高低,嘴皮子当然是不弱的,眼下想怼她,岂非轻而易举?她倒也犯不着跟她顶上,就扯扯嘴角道:“那也是她有本事。”杜如筠又何尝想与她斗嘴?毕竟之于苏慎慈来说,她与苏慎云可算是一党的。便就也敛去了几分锐气,勾着唇角与她说道:“其实也不是本事,论本事,你也不差!只不过她强在跟王爷认识的时间长些而已。而倘若——”说到这里她又意味深长地打住了。☆、第074章想什么呢苏慎云却按捺不住地被勾起了好奇心:“倘若什么?”杜若筠道:“倘若王爷能有机会知道她苏慎慈并不像他认为的那么好,我想他自然也就心淡了。”苏慎云眉头微动,望着她未语。杜若筠也不再说话,摇着扇子欣赏起了面前一枝花。……苏慎云借着要去找姚氏别了杜若筠。“当我不知她安的什么心呢!想挑拨着我去算计慈姐儿,自己从旁得渔利?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她气闷地嘟囔着,又因为没底气与她争又更加气闷,便索性在庑廊里坐下来。然而气归气,想想她所说的,再想想姚氏先前的话,心里又逐渐有了股躁动。不管怎么说,苏慎慈的确是她的绊脚石,有她杵在前头,别说是接近燕棠,她在哪里都出不了头!也许姚氏想的更长远,更想自苏沛英这边下手,但她没有耐心。有苏慎慈的地方,时刻都有刀扎她的心,刺她的眼!想到这里也是坐不住了,她起身道:“大姑娘在哪儿?”“姑娘们都在后园子里说话呢。”丫鬟道。苏慎云正待抬脚,一抬眼见着不远处荣家两姐妹路过,再想了想,便就冷笑了下:“咱们先去跟荣家姑娘打声招呼!”……戚缭缭在苏慎慈跟贵眷们应酬完之后,也抽空跟她说了几句话。“姚氏她们先前估摸着气得不轻,加上上回你把苏慎云给淋了,仔细她们背地里下手。”苏慎慈说:“在外头我倒不怕她们。“我与她们都是苏家人,若是弄得我下不来台,丢了苏家的脸,我父亲那边她们也交代不过去。“搞不好姚氏这个当继母的还得被人戳脊梁骨呢。”戚缭缭说:“你说的都对,但这是在她们亲自动手的前提下。万一她们没那么傻呢?”苏慎慈顿住。她想了想,就说道:“那我去看看哥哥他们在哪儿,总之我跟着他,尽量避着就是。”戚缭缭点头。哪知道苏沛英和燕棠都在东跨院那边呆着,苏慎慈接近不了,正好见着邢家两位jiejie在,便就跟着她们一道往园子里来。邢家家风甚好,邢家姑娘也和气,知道她跟自家小妹是亲密发小,她又是个招人疼的姑娘,自然乐得带着她一处。戚缭缭又陪了一阵,见客人到得差不多,便就跟戚如烟提出要去戚子煜他们那儿转转。因为今儿表现大大超出戚如烟预料,令得她听了几箩筐的夸赞,不免也放松了管制:“去吧。快去快回,不许耽搁久了!”戚缭缭愉快地哎了一声。皇帝今儿身边有的是人伴驾,诸如燕棠与孙彭这些大红人反倒是落得轻松了。她直接进门问到了孙彭去处,便就往时有人出入的西厢房这边走来。东厢里坐着与苏沛英还有戚子煜他们这些世家子弟吃茶的燕棠,原本在听他们谈天论地,忽而只觉得对过远远有绯影一晃。定睛望去,就见着戚缭缭径直跨门笑吟吟地跟碰巧出来的孙彭打起了招呼。“姑娘怎么来这里了?”孙彭一手负在身后,询问时上身微微向矮个儿的戚缭缭前倾着,显出亲和友善的姿态。戚缭缭笑着说:“我来找子煜,他不在公公这儿么?”孙彭笑道:“世子他们自有伙伴,怎么会在我这种老朽处?”“公公说笑了。您丰富的阅历和沉稳的处事作风,这些可根本不是子煜他们那些小年轻比得上的。”戚缭缭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孙彭拢着手打起哈哈。戚缭缭也呵呵笑着,又说道:“我前儿在会同馆的事肯定是瞒不住公公了。“而我恰巧又听说公公后来奉旨去会同馆见了那安达,顺便想问问公公,那安达可说过我什么坏话?”“姑娘还关心这个?”孙彭笑起来。“当然,我jiejie还记着我的帐,等着罚我呢。要是再被他捏造出些什么话来,我不是得更倒霉?”她说道,又话锋一转:“我觉得那些乌剌人可坏了,扰我边境还不要脸地来燕京欺负人。“孙公公您觉得呢?”孙彭笑起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