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缭如同被雷劈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你们瞎说什么呢?我可是把沛大哥当亲哥哥看的!”她挺直腰义正辞严地说。“我跟阿慈是好姐妹,她是阿慈的亲哥哥,那就跟我的哥哥一样!你们懂不懂?!”戚南风幽幽摊手:“可我这个正经亲哥哥也没见你平时这么惦记我……”戚缭缭哑然。杨氏轻拍了丈夫肩膀一巴掌:“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就是看上了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我看沛英也挺好,斯文儒雅,为人和气,来日一定不会欺负我们小妹。“你们就不能往好处想想?尽跟着子煜胡闹些什么?”“对对对!二婶这话有道理!”戚子赫立刻想通了,“关键是近,就是嫁过去了天天回娘家来也是成的。”听到这么一说,靳氏紧跟着也思索起来:“阿慈也不错,这小姑是个好相与的,定然不容易有什么龃龉。”刚才还活似要把戚缭缭拉去浸猪笼的这满屋子人,忽然就开始认真地探索起这个问题来!只有戚子煜众人皆醉他独醒地道:“有什么好?“苏家现如今闹成这个样子,一旦让苏士斟抓到什么把柄,把他们兄妹赶出家门,便连住的地儿都没有!“难不成她得跟着他去住寒窑吗?”“也不是这么说,”戚南风想了想,“他外祖家也不是穷人家,当初他母亲还是留下有不少嫁妆产业在的,不至于住寒窑。“再者你小姑姑刚才不都替他争取到入翰林的资格了吗?“庶吉士可不是一般人,那是天子近臣,三年后出来至少也能入三司六部顶个五六品的吧?“更别说他这么年轻,将来有的是机会入阁为相。还是很有潜力的。”戚缭缭听郁闷了:“你们能不能醒醒?!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看上他了?我这都是为了阿慈!”天地良心!戚子煜冷笑:“阿棠说教你骑马的时候也说是为了沛英!”“可我是说认真的!……”没人理她。戚子赫说:“文官虽然不如咱勋贵有声势,但沛英上进,这个差不了。”戚子煜又斜眼道:“光上进有什么用?咱家又不缺钱缺地位,不想想他们家什么情况?“就是不与苏家分裂,他也必须得生儿子!小姑姑这身子骨,谁能保证她一定能给他生个儿子出来?“生不出来他就得纳妾,我戚子煜看着长大的姑姑,让她日后跟别的女人争宠?”“我支持大哥。这婚事不合适。”戚子卿听到这里立刻表态。随后靳氏也点起头:“沛英这孩子是不错,但不管怎么样,他会不会强求生儿生女,小妹这身子骨,首先就不能因为生子嗣而冒险。“咱也不能把她嫁过去让人家断了后,那就默许他纳妾,可如果纳妾,那小妹嫁过去还图什么呢?“到时候她虽然占着个正室的位置,却还得日日看着丈夫跟小妾及他们生的儿女和和美美,那日子能好过吗?“这男人要是有了儿女,怎么着都会对儿女的生母多惦记上两分。“要是沛英将来再听侍妾吹吹耳边风,那——那小妹还不如留在家里不嫁呢!”“就是。”杨氏也被说服了,“就苏士斟那偏心的例子摆在眼前,这沛英虽是看着人品不与他父亲一般,可这种事谁也说不准。“万一耳濡目染的,到时候也染上了这毛病呢?后悔可就晚了!”戚缭缭哪里受得了苏沛英被他们这样揣度:“沛大哥绝不是那样的人!”她自己的亲哥哥她能不知道吗?!十来双眼睛又刷刷刷看过来,戚子赫指上她鼻子:“瞧瞧!瞧瞧!这都立马护上了,还死不承认呢!”……戚缭缭一口老血想喷到他脸上!喷死他!☆、第099章有良心吗?戚家上下讨论了大半夜才散伙,还是在没怎么说话的沈氏发话下才收的声。大伙觉得反正这事成不了,也就没拿戚缭缭怎么样。而后期戚缭缭基本上已经放弃了抵抗,这“婚事”成与不成,是与不是,看上去根本都没她什么事儿!皇帝回宫之后少不了也惊动了一些人。但是因为他往常也会夜出会会臣子约个茶什么的,倒也没让后宫娘娘们与太子多么担心。燕棠回到府里,叶太妃与燕湳院里却已经熄灯。沐浴完看着朦胧月色,却是又在窗前站了好一会儿才躺上床。……戚缭缭的注意力仍然放在苏沛英的差事上。皇帝虽然没有拒绝她,但是朝廷选拔人才不是凭她一个小丫头三两句话就能左右的。将来的内阁储相都是自翰林院出来,当然要慎重。她所求的也不过是苏沛英在皇帝面前得到一个被优先考虑的机会,至于他究竟够不够格,还得皇帝最终说了算。但她有信心,因为前世他离这个位置只有一步之差。而这世里有前面的铺垫,再有皇帝应允她的功劳在,这就胜算大增了。……诚如她所说,皇帝也确实把苏沛英给放在了心上。翌日针对着昨夜之事而连下了几道旨意,看到戚南风在列,就不由想起了戚缭缭来。随后再批了几道折子,他就唤来李芳:“你着个人去传旨到苏士斟府上,给他的长子苏沛英,让他明日带几篇文章到乾清宫来朕瞧瞧。”燕棠刚刚带着侍卫巡逻到乾清宫外头,就见李芳匆匆地往外走。既然碰上了就不免打了句招呼:“李公公有急差?”李芳也是很熟的,笑道:“也不算急差。皇上让传旨给苏沛英,着他明日携卷进宫面圣,我这不是想找个人去走一趟么。”燕棠并不知道皇帝突然传苏沛英是为了什么,碍于规矩,也就点点头没再往下说。哪知道李芳走了两步又掉转头回来,说道:“王爷不是跟苏沛英同坊而住么?“要不这么着得了,说话间您就得下衙,索性烦王爷顺道去传个旨罢?”燕棠点点头,应下了。下晌在河边带着戚缭缭骑马,见她乐滋滋地心情十分好,不由想起昨晚上的事。中场歇息的时候他抢先把平日坐的那块大石头给占了下来,然后把多余的地方也给摆上了水壶马鞭。戚缭缭看到这样就不由推了他一把:“让我坐点儿。”他坐着不动,凝眉望着草地:“戚缭缭,昨晚上是你让我帮你请的功,结果你却过河拆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埋汰我,你到底有没有点良心?”他虽然没有小气到真让她报答的地步,可她到底会不会说话?!戚缭缭看了他半刻,忽然抱起那水壶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