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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手落到他肩膀她才看清楚来人,想收回手时已经晚了,他不偏不倚地挨了她这一掌!燕棠扭头看了眼被劈过的肩膀,寒脸捂着它望向目瞪口呆站着的这个人:“半个月不见,你就是这么欢迎我的?”这一路情绪跌宕过来的戚缭缭蓦然看到他,竟有些想哭。燕棠愣了下,随即拉了她过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凶你。”如果她能理解他这是在变相撒娇的话……戚缭缭噗地又一笑,擦了把滚下来的一串眼泪,说道:“我哪里知道是你?你怎么不躲呀?快让我看看!”燕棠闷声望着她:“我自己媳妇儿冲我伸手,我躲什么呀?”“……”得,还是她错了。……学了一年武功的戚缭缭虽然力气小,可她了狠劈出去的这一掌还是有些劲的。拖着燕棠到了房间里,只见脖子根靠近肩膀的位置已红了一线。好在徐坤很快着人送来了伤药,并且以一种“娶个泰康一煞做老婆的滋味不怎么好受吧”的眼神深深慰问了燕棠一番之后才走。戚缭缭仔仔细细替燕棠抹药,又万般地说好话。燕棠哪里还有什么气?看她拿了药过来便已经乖顺地自己把衣襟扯松,并扯着脖子安份地配合了。抹完之后燕湳他们便全皆过来了。燕湳反正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摊摊手算数。邢小薇率先数落:“这可是你亲夫啊!戚缭缭你可真下得去手!”“算了算了,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没人爱!”程敏之自然是帮着打圆场。戚缭缭就装听不见,淡定自若地端了茶到燕棠面前。她之所以会动手是因为把他当成了偷袭的,谁知道他竟然会突然跑过来?且这还是他教的呢!燕棠就靠在椅背似笑非笑望着她。邢小薇他们闹了会儿就走了。戚缭缭说:“你怎么来之前也不打个招呼?”“我来看我未婚妻,难不成还要提前报备?”燕棠凑近镜子整起了衣领。其实完全用不着抹什么药,那点劲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他暗戳戳地喜欢看她紧张自己的样子。说完他转过身来,又道:“你都有话捎给阿慈,也不见你捎两句话给我。”“你怎么知道?”“我碰见她了。”戚缭缭猜着是这样。她道:“我虽然有话捎给她,但是回去后我也有东西给你呀。”“什么东西?”“我给你纳了双鞋。”戚缭缭眨巴眼。“真的假的?”燕棠愕了愕,随即脸上有些不自然,“亲手给我做的么?”“那当然,我鞋底都纳好了,鞋面也做好了,回去再楦楦就好了。”燕棠觉得一点委屈都没有了。“你刚才在那里站着做什么?”他拉着她坐在大腿上,身子靠后枕在搁在椅背上的双手上。一句话把戚缭缭的心思又勾起来。她想了下,说道:“萧珩刚才来找过我。”燕棠皱了下眉头,枕着的双手也放了下来。“他来干什么?”“他也在通州,来了有好些天了。他过来通州是为了查许潜的死因。”萧珩让她不告诉燕棠,她是做不到的。只是他说的燕棠的身世有疑,她目前并不能说。“他查这个干什么?”燕棠疑惑。戚缭缭想了下,说道:“你就没想过萧珩对你的态度有些奇怪吗?”“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不就是想跟我抢你么?”他没好气。戚缭缭道:“我早就说过,他针对你的原因,不是喜欢我,而是冲着你来的。他对你的兴趣可比对我的兴趣大多了。”燕棠漠然道:“能别瞎说吗?”戚缭缭也没心思跟他瞎说:“总之,他这个人你得防着些。”“防着?”燕棠凝眉放了杯子,“他总不能挑唆皇上把我当叛臣贼子给拿了吧?”“那倒不至于。”戚缭缭道,“但是人心隔肚皮,有些事不能不提防。他就算不图你的命,你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对你做什么。”就算她对萧珩有一定程度上的了解,在燕棠前世死因没有真正披露之前,她对这个人也仍然保留着戒备心。而且他居然说燕棠身世有疑,这让她一时之间根本都无法接受。她跟燕棠从小一起长大,而且他还是泰康坊的老住户,突然说他不是燕奕宁或叶太妃的儿子,让她怎么能相信?所以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燕棠垂头想了半晌,揉了揉手腕:“知道了。”又道:“你还没说他查这个做什么呢。”“他说跟你有关,我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且听着吧。”她说道。燕棠靠回椅背上:“跟我有关?”又道:“这么说,你刚才在山脚下是跟他在说话。”戚缭缭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抬头看到表情淡淡,便又笑道:“又吃醋?”“没那么无聊。”他轻磨着牙齿。戚缭缭笑道:“他来找我是因为他想跟我打听许灵莺。而我见他则是有些事情还没弄明白。“所以我可能有时候还会与他碰面,你不要吃醋。”如果萧珩对燕棠没有企图,她当然不会再容他闯入她的生活,但他既然有心,她就不能忽视了。什么事情都比不上燕棠的性命重要,哪怕是他吃醋,她也还有机会解释。可如果他没了命,她就是做什么都没有用了。燕棠虽是有些吃味,倒是也没有真吃醋。他知道她极坚定的,当初他追求她都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又怎么可能会轻易与萧珩互生情愫?虽然爱慕之情确实很难说,但萧珩出现的时候她还并没有接受他,如果她要动心,不会等到接受了他之后又对别人动心的。“想我吗?”他收了下她的腰,垂在她耳际闻她的香。屯营里没有桂花油什么的,她的头有很自然的皂角清香。☆、第364章就你爱闹“想了的话有没有什么奖励?”她冲他笑了下,贴近他。燕棠脸颊微微有些红,捏捏她手心:“你想要什么奖励?”虽然从一开始他们之间的亲密动作就没有少过,可是每次一碰到他也还是会脸红心跳。以至于每每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像是欲拒还迎,别扭死了。戚缭缭笑着,脸凑上去吮住他耳垂。燕棠浑身起了阵微颤,小别过后的身体似乎特别敏感,经不起丁点儿**。他把脸侧了侧,似嗔非嗔地睨着她:“就你爱胡闹。”戚缭缭可一点也不把他这样的抱怨当回事,咬完他的耳垂又咬他的锁骨。燕棠觉得必须得转移话题说点正事才能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