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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被反噬了。苏讷言给她喂了两粒回神丹,在回程途中她恢复得还不错,不过修养精神最好的办法,还是睡觉。等穆长宁一觉睡醒,已经是三天后,她头一件事就是去问慕衍的状况如何,然而慕衍房中却是空空如也。“广宁。”陶远出声唤道:“来看慕衍师兄的吗?”穆长宁回身便见陶远和一脸怨念的许玄度站在一块,连忙上前问道:“师兄人在何处,可已恢复?”陶远笑着点头,“慕衍师兄刚恢复不久,被讷言真尊唤去谈话后,便去寻黎堂主了,似乎是有要事相谈。”穆长宁愣了一下,但在知道慕衍没事后,她就放心了,左右望了眼,又问道:“那胡媚妖王呢?”“鬼知道那只臭狐狸跑哪去了。”许玄度冷着一张脸轻哼:“真可惜,没能揍她一顿。”穆长宁默默提醒,“你现在应该打不过她……”“……”许玄度的脸色更臭了。陶远不由失笑,清咳了声道:“对了广宁,讷言真尊让你出关后去寻他。”穆长宁心想确实有些事要跟师父交代,点点头便先告辞。还未扣门,苏讷言的房门便自发从里打开,穆长宁见他正在沏茶,忙过去接过茶壶,乖巧地倒了一杯递过去,嘿嘿笑道:“师父,师父辛苦了。”苏讷言似笑非笑瞥她眼,“无事献殷勤。”穆长宁脸色一正:“师父您怎么能那么想我呢?”“哦。”苏讷言不是很在意:“那你想说什么。”“我能想说什么,不是师父您让我来的……”听她低声嘟哝,苏讷言不客气地一个爆栗敲上去,穆长宁嗷一声叫:“师父,您别跟师叔一样动不动就敲我,真的会变笨的。”第405章拔苗助长苏讷言挑挑眉不置可否,拍了拍一边的凳子让她坐下来,饶有兴致地为道:“说吧,扶摇的事,你知道多少?”穆长宁将自己了解的情况简单说了遍,当然还是隐瞒了孟扶摇和望穿的那部分,可尽管如此,苏讷言也有些惊讶了。“他还真什么都跟你说啊。”苏讷言看她几眼,低叹道:“其实你知道的也差不多了,当年无天殿送他来中土,客居苍桐派,七大宗门高层心里都是有数的,为了有个合理的身份,对外他便是你师祖的关门弟子扶摇真君,而陵水妖王扎根在云龙山脉,实则也只是奉命保护他的安危。”“前面百余年一直都相安无事,直到有一次他的身体出现异样,师尊反复诊断才最终判定他体内存有双魂,当时情况紧急,师尊无奈之下只能封印住暴乱的那个,剩下来的,就是你后来认识的孟扶桑。”穆长宁怔怔盯着他看,苏讷言摇头道:“对扶摇的事我了解的也不是很多,这双魂性情截然不同,论起亲疏,我自然是对扶摇更熟悉些,不过显然,真正跟无天殿关系密切的,是孟扶桑。”“两百年期限一到,他想去哪,没人能干涉他的自由,扶摇倒还顾念旧情,可另外一位……”说到这里,苏讷言目光微深,意味深长地提醒:“另一个,就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了。”对人对事,苏讷言的经验比她不知多了多少倍。穆长宁压下烦乱的思绪,垂眸点头:“我知道了,师父。”苏讷言微微颔首,这才有机会问起她在魔焰窟中的经过。当时他赶到的时候,除却大狂王被他制服,其余的几乎已成定局,火种去向不明,而火灵也已被驯服,当时在地心的只有她与黎枭二人,对事情始末最清楚的也是他们。修士在外冒险的经历和收获,都是个人宝贵的私产,有些时候,即便是最亲密的人,也不适宜刨根问底,可火种事关重大,有些事苏讷言必须了解清楚。穆长宁对苏讷言自是百分比信任,没有隐瞒地将在地心深处发生的事如实相告,听到后面苏讷言的神色也变得古怪起来,“你是说,你的那只灵兽二次觉醒,然后把火种给吞了?”穆长宁也知道这事听起来确实天方夜谭,试问有哪只妖兽能受得了火种的爆裂,把它一口吞了?更何况蛋蛋还是一只五阶妖兽。“师父,我真没骗您,我当时也很惊讶,可火种真的是被蛋蛋吞了……”苏讷言并未接话,敛眉若有所思,穆长宁还想说什么,他忽然打断道:“让我看看你那灵兽二次觉醒后的样子。”穆长宁不明所以,还是依言打开灵兽袋,苏讷言探了一丝神识进去,在看到那全身毛色金黄,尾羽艳丽,头顶一点朱红的大鸟时,不由一愣,“你看你这灵兽现在的模样像什么?”穆长宁细思片刻,道:“鸾鸟?”她记得最初付景宸将那枚灵兽蛋交与自己的时候,望穿曾说过,在灵兽蛋上感受到了一丝青鸾血脉。苏讷言道:“为师若没看错,你这只灵兽应该是一只金鸾。”鸾鸟乃是凤凰一脉,又被称作不死鸟,相传在鸾鸟死后,三日之内便会自发燃起涅槃之火,浴火重生。可这世间即便是拥有鸾鸟血脉的妖兽都已少之又少,更何况是纯种的?“为师曾经听过一个传闻。”苏讷言摸了摸下巴,“相传魔焰窟的火种,是上古神凤掉落的涅槃之火,神凤失去涅槃之火陨落,而魔焰窟却因为这粒火种绵延数万年不绝。”穆长宁惊讶地瞪大眼,苏讷言看着好笑,“事情太久远了,无从考证,但若是真的,你的灵兽能吞下这火种也许并非偶然。”想到这里,苏讷言忽然生出种莫名的忧心。到了他这个境界,总有某些说不清道不明但却异常精准的直觉,发生在小徒弟身上匪夷所思的事一件接一件,这已经不能用气运福泽来说事了,他总感觉好像有什么要脱离控制,往越来越诡异莫测的方向去。压下这种忧虑,苏讷言沉声道:“黎枭那里我警告过了,地xue里发生的一切,尤其有关火种的,切莫再对别人提起。”穆长宁了然点头,又道:“可当时就我与黎堂主在地心,即便我不说,别人也会想到我们身上……”“那可未必。”苏讷言笑了起来,“你别忘了,还有第三个人的。”第三个……穆长宁愣了会儿,一下反应过来:“师父!”苏讷言笑着点头,“你的修为就是最好的护身符,试想,同等条件下,别人是先怀疑到你头上呢,还是为师呢?”当然是苏讷言!恐怕这时候,整个蛮荒都以为,火种是到了苏讷言手里了。“可是,师父……”苏讷言知道她要说什么,叹息道:“长宁,你还年轻,需要顾虑的太多,可到了为师这个层面,不说无所畏惧,但相较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