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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但是怎么又跑到街上和别人打架呢?“我怎么知道?”自从赵杰那件事情之后,她和昭阳便没有往来了,在加上和那两位公子的婚事,她们之间的关系就更加的不好了,昭阳的事情她也不打算管,但是应该知道的还是要知道的,防患于未然嘛!赵弘看桃蜜对昭阳不怎么感冒,也就不提这个话题了,“对了永河,前几日·你给初儿画的首饰今日应该做好了吧!要不我们一会儿去取回来怎么样?”“好。”昭阳再怎么样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她有丈夫,有孩子,有属于她自己的生活,这些都是属于她自己的,和昭阳没关系,“今日父皇把杰儿和初儿带进宫里了,我们等到吃过你最喜欢的八宝鸭之后去皇宫把他们接回来再一起回府怎么样?”“听永河你的!”这么多年以来,赵弘一直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一样,有美貌善解人意的妻子,还有两个聪明可爱的儿女,把桃蜜的手握紧,不由的失笑,他在胡想什么呢,他以为梦里面的幸福已经紧紧的握在手里面了。本来以为昭阳那件事情之后便没有后续了,太宗纵使是这两年对昭阳有些失望,可也断断不会让她去吐番和亲的,可没想到昭阳竟然想到了假成亲这招来骗太宗,而且那个人还是那天在街上和昭阳吵架的男人。除了和昭阳吵架男人的称号,赵弘以前也是认识金多禄的,曾经两个公子哥来到他们家店铺里面,长得老的那个就对首饰挑挑捡捡的,而金多禄便说店铺里面的摆设如何如何的不好,还说迟早有一天会钱财尽散的。看他眼红的人每隔几天就会来一波,但也都不敢说太多,谁让他后面有个长公主呢,但是像他们这样没有脑子的人还真的很少,所以他事后让人去打听,才知道原来是鉴金号的大少爷和二少爷,自己家里面就是开金铺的,怪不得不把他这些东西看在眼里。鉴金号的名字赵弘之前也听说过,主要就是做金银首饰的,款式并不是多么的推陈出新,主要就是金家二夫人管理的还不错,才能让鉴金号维持住现在的风光。赵弘也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现在他的这家金铺已经有了超过鉴金号的意思,金家人看不过去了也是有的。最近有听说金家三位公子用重金买来了一座‘金山’,只是此‘金山’非彼‘金山’,而是根本没有任何作用的普通柑山而已,上面还都是让人倒牙的酸橘。这下子鉴金号更加的雪上加霜了。只是这金二公子不在家里面好好想着如何补救,怎么还成了昭阳的驸马呢?桃蜜那天只瞟了一眼,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看出来,但是随后赵弘在她耳边轻声提醒道方才认出来。昭阳现在已经有了想要嫁的人了,自然是不可能去吐番和亲的,于是崔太妃为显几位公主姐妹情深,设宴让几位公主驸马都参加。“不知道金公子琴艺如何?”崔太妃问道。昭阳看了眼金多禄,金多禄摇摇头,昭阳开口说道,“琴艺并非金公子所长。”“琴艺不佳,那不知道金公子的棋艺怎么样呢?可否给哀家和众位公主驸马开开眼界?”金多禄依旧摇摇头,昭阳笑笑开口说道,“金公子对于棋艺不是很精通。”“琴艺不好,棋艺不佳,那书画一定很擅长了,”崔太妃不给昭阳反驳的机会,“来人,设文房四宝,请金公子作画。”崔太妃都亲口说了,无论是昭阳还是金多禄都不能再拒绝了,更何况如果金多禄没有任何的才艺,昭阳也是脸上无光的,所以昭阳也只是看了金多禄一眼,并没有过多的阻拦,他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就算是她不出手,金多禄也不会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能够借着这个机会整一整金多禄也是很好的。金多禄看昭阳自顾自的喝起茶来了,也知道她是指望不上了,只能指望自己了,于是昂首挺胸的来到了桌子面前,让人惊讶的是他把砚里面所有的墨都倒在了纸上,然后开始用笔四处画。最后弄出来一个什么‘别有洞天’。现在桃蜜更加肯定这金多禄不过就是昭阳招过来的一个不去吐番成亲的借口而已。崔太妃对于什么别有洞天显然也十分的不满意,“金公子琴棋书画均无所成,不知金公子可否给哀家展示一下武艺呢,也好让我们大家瞧瞧你那日是用如何英姿救下昭阳的?”崔太妃话音刚落,桃蜜就瞥见金多禄有些难看的脸色,根绝她的经验,从金多禄走路的时候就能够看出来金多禄并不会武功,不仅不会武功,身体还非常的羸弱,如果说他能够在歹徒手中救下昭阳那可真的是不可能的事情。“太妃娘娘,金公子他武艺一般,但胜在有颗良善之心,他敢于为昭阳赴死,就这份心就比那些武功高强的人强上百倍。”昭阳的一番话说的崔太妃连连点头,昭阳笑笑,拉开金多禄的衣服,一道疤痕赫然显露在人前,赵弘赶忙挡住桃蜜的眼睛,笑话,永河怎么可以看别的男人身体呢?要看也是看他的啊!“太妃娘娘,这就是金多禄在救我的时候被歹徒砍伤的,试问谁能有这样的勇敢?”昭阳的话刚刚说完,便有了质疑之声,说话的是雪桐的丈夫六驸马,“为什么我看金公子身上的疤痕像是旧伤呢?”“旧伤?”雪桐疑惑的问道,“驸马,这件事情你可不能乱说啊,金公子是在前几日乞巧节的时候才和三皇姐相遇的,自然也就是那个时候救得三皇姐了,怎么可能是陈年旧伤呢?”“公主,这件事情我绝对没有胡乱说,金公子胸口的伤确实是旧伤,我以前在军营呆过很多年,见到最多的就是伤口,新伤和旧伤的分别还是能够分别清楚的。”六驸马本来在这里侃侃而谈,但是看到上首崔太妃呵呵昭阳金多禄都有些不太好的脸色,立即改口说道,“也可能刚刚是我没看清楚,胡乱说的还请太妃勿怪。”六驸马不说这句话还好,这么一说崔太妃就更加肯定金多禄胸口上面的伤是旧伤了,她不是太宗生母,在宫里面这么多年都没有人干忤逆她,更别说是骗她的了,声音不由冷冷的道,“昭阳,哀家问你,那道伤疤真的是金公子为了救你而受的伤吗?”昭阳呐呐的不说话,显然她现在已经知道了崔太妃信了六驸马的话,金多禄看昭阳被逼迫的样子有些不忍,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让女人顶着一切呢。金多禄大义凛然的站起来,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启禀太妃娘娘,金多禄胸口上的伤疤并不是在乞巧节那日酒昭阳公主所伤的。”说完之后果然看到了崔太妃刚加冷的脸色了。金多禄脸色还是没有任何的害怕,自顾自的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