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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座的车门便打开了,乔赫大步向她走过来,黑色的短发和西装都已经湿透。想到电话里他急躁的声音,是真的担心坏了。司真忙小跑着迎上去,举高手把伞撑到他头顶:“出来怎么不打把伞,淋雨会感冒的。”她柔软的手心在他额头脸颊擦了几下,低头去翻她的小手帕。却忽然被他一把拽进怀里,双臂抱着她,像紧箍咒越收越紧。他压抑的喘息就在耳畔,贴着她的脸颊已经被雨水冲的冰凉,身上也是湿津津的,像整个人在水里泡了一遭。司真的手都被困住,想回抱他也抽不出来,只好在他耳边柔声道:“手机不小心掉在实验室了,下次一定不让你担心了。”他把脸紧紧贴着她,许久没松开。司真的衣服都被他染湿了一片,很不舒服,觉得有些冷。担心他生病,便哄劝:“我们回家吧。”乔赫没有动,嗓子沙哑得厉害:“打打,别偷偷离开我。”第37章三十七分越下越大的雨将两人笼罩在重重水幕中,昏黄的灯光从伞面反射,浅黄色泛着惨淡的白。细细低语被瓢泼雨声掩盖,徐然随后抵达,撑伞下车,只见伞下静静相拥的一双人,偶有匆忙经过的身影,也成了这雨夜的背景。大楼台阶上撑开一把红色的伞,徐然目光扫过,略略一顿。盛佳寻的目光尽顾着看那边电影场景一般的画面,走到黑伞附近,才瞧见向她淡淡颔首的徐然。大大方方走过去,与他并肩站着,一同望向那边浑然忘我的小情侣。有点无聊,手往徐然屁股上轻轻一拍,再捏一下。“咳……”徐然面色微红,仍是彬彬有礼的姿态,“盛小姐,请自重。”盛佳寻一挑眉:“拔吊不认人啊?跟我去酒店的时候怎么不让我自重呢,嗯?”“那是工作需要。”徐然一本正经。盛佳寻轻笑一声,将红伞一收,钻到他的大黑伞下,贴他站着,手指在他下巴上挠了挠:“我今天可是因为你一通电话,冒这么大雨大老远从东区跑回来,这不也算你的工作需要?”“等会儿的。”徐然把她调戏的手拿掉。盛佳寻唇角弯起,头往他肩膀上歪了一下,发丝轻扬。轻声细语哄了好一阵,才把紧抱着她的乔赫哄好,抬头却见不远处盛佳寻和徐然亲密地站在一起,司真愣了下。盛佳寻笑着向她摆摆手:“回去洗个热水澡,别着凉。”“你怎么回去?”司真被乔赫拉着走到车边,回头问她。这个天气怕是不好打车。路边停着的某辆车里就坐着盛家的司机,盛佳寻却把手往徐然肩上一搭:“他送我。”顶着两道探究的目光,徐然面不改色:“我会把盛小姐安全送到家。”雨天路滑,乔赫开得很快,司真不得不出声提醒:“乔赫,开慢点。”她向抽回被他握着的手,让他专心开车,乔赫却将手指收得更紧,倒是依言减慢了车速。回到家时他身上湿透的衣服已经被体温烘热,司真帮他脱下外套,催促道:“快去洗澡。”乔赫不动,漆黑的眼睛盯着她。“我不走。”司真擦掉他额头上的水滴,轻声解释,“今天是回去拿换季的衣服。”乔赫却又抱住她,低头要吻。司真拳头抵在他胸口,好脾气地哄劝:“先洗澡,不然会感冒。”她那一场感冒好不容易才好起来,可不想他再生病遭一次罪。“陪我进去。”乔赫握住她的手,低声像撒娇。司真头摇得都没什么力度了:“我在外面等你。”把乔赫哄进浴室,她又忙着去做饭了。煮了两碗清汤面,卧了个荷包蛋,切些香肠丝,加几片焯熟的青菜叶子。乔赫洗得很快,面刚好出锅,司真盛好端到餐桌上,喊他过来吃。热乎乎的一碗面吃进肚子,驱散了寒气。司真收了碗,拿上换洗衣服去洗澡。刚才被他抱着沾了一身湿气,衣服都潮了。乔赫跟进卧室,幽幽的视线追随着她,这副依赖的样子让司真心软不已,狠了狠心关上浴室门。洗到一半,乔赫开门走了进来。司真刚冲掉身上的泡沫,被突然闯进来的他吓了一跳,忙背过身去。犹不知身后同样是一番美景,乔赫的目光流连在她雪白的皮肤上,莲蓬里倾泻而下的水流冲过她形状姣好的蝴蝶骨,蜂腰,翘臀,纤细笔直的双腿……他眸光暗得不像话,听到司真让他出去的低斥声,毫无反应。“乔赫,你先出去,我马上就洗好了……”司真背对他努力遮挡身体。话音未落,就被他从身后抱住了。他有些急躁地埋头在她颈窝里啃,有力的手掌不由分说拿开她挡在身前的手臂,罩住绵软一处,用力抓揉起来。他力气很大,司真毫无防备地低叫出声,用力推拒他的手臂,推不动,反而被他三两下弄得腿发软,没出息地喘息不止。“乔赫,你别……”不等她拒绝,乔赫将她转了过来,抄起她一条腿。司真忙不迭抱住他的脖子站稳,乔赫将她抱了起来,已经抬头的地方就贴在她臀下。这个姿势司真羞都要羞死了,“乔赫!”像失了心智什么都听不到,乔赫抱着她大步走到卧室,将她放在床上,身体压上来。司真躲都没机会躲,就感觉到腿间抵上了什么东西,她急得狠推他的肩膀,听到耳边他低沉压抑的嗓音:“打打,别再走了……”她怔住。只是那天理不清思绪想要自己冷静一下,没想到给他造成这么深的阴影。今天一会儿找不到她急成那样,就是因为害怕她离开他吗?她哪里舍得和他分开。心里酸酸涨涨,她张口想安慰他,却被骤然冲进来一截,霎时失了声。那里还干涩得很,司真疼得一下子白了脸。乔赫也是一阵头皮发麻,伏在她身上粗重喘息着,倒是没再继续深入。司真刚缓上一口气,他在耳边低声呢喃,不停地叫她的名字:“打打,打打……”他吻她的眼睛,她的唇瓣,极尽温柔缠绻。“打打,我要你。”事已至此,司真咬了咬唇,小声说:“你戴上那个……”她知道他在床头的抽屉里藏了那个,整整两盒,藏了一个多月了,只是从没打开过。现在才明白每次能在最后关头停下,已经是他最大的温柔。他若真的像今天这样不管不忌,自己根本就没有招架之力。她不想步mama的后尘,此刻却能体会到她当年的义无反顾。当你真的爱上一个男人,根本拒绝不了他。什么原则什么底线,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