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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给外公听的。老爷子捞起身旁的拐杖,想要去敲他,却被任清池也拿着拐杖挡回去了:“你怎么就知道我没给!”姜明月晃了晃胳膊上的镯子给他看:“外公说这是权利的象征,以后我可以对你使用家法。”“……”可不是权利的象征么,蓝天集团多少股份在里面呢,任清池在一旁假意不满,“我这做牛做马多少年也抵不上小姑娘哭两声啊。”“那你哭,哭了就把我的都给你。”任清远在一旁打趣,然后顺势跟姜明月做自我介绍,“弟妹,我是任清远。”“……”他们家人自我介绍怎么都是这个画风,刚才外公也是开门见山的来了句,“外孙媳妇啊,我是外公。”“来,跟他要见面礼。”任清池早就看见了大哥车上的那个盒子,怂恿着姜明月要礼物。☆、第三十一章从外公家回来的第二天,姜明月接到了林安然的电话,中午,两个人约在了咖啡馆里见面。“好久不见,明月。”林安然还是老样子,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能对着姜明月笑着说话,明明当年早就撕破了脸皮,到现在,她却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云淡风轻。“我想,清池哥哥应该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当年是你误会了我们,那晚,我们什么都没有。”林安然喝了口热咖啡,看着窗外来往的车辆道。“所以?”姜明月坐在那里,懒得动弹。“这四年我在国外过的还算是不错,女儿安娜也已经两岁了,”林安然还是在自说自话,“我爱任清池,不管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所以我毅然决然离婚带着孩子回国,姜明月,我们好像要再一次交锋了。”林安然其实还是没长大,话里话外带着稚嫩的孩子气,还是像当初一样,扬言要抢她的男人,该是她的别人抢不走,不是她的,她也不稀罕。任清池是前者。“四年不见,我们也算是老朋友,就没有要叙旧的?”林安然又点了块小蛋糕,她看着倒是惬意悠闲,“你从任清池公寓里跑出去的那晚,我本来以为我跟他会发生点什么,可惜了,白白浪费了四年时间。”林安然表现出来的状态和话里的内容完全不符,看着特别像个精分的神经病。姜明月低头看了眼手机,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她得回家去了。“这么不想跟我说话啊明月?”林安然笑,“我算算,我们之前有过四年的石室友情,然后成为了了情敌,纠纠缠缠也有了八年光阴,八年,真快啊。”“你用了四年时间都没能把任清池抢走,现在又动心了?”姜明月将咖啡杯推到前面一点,“不自量力。”她嘴角的不屑和讥诮是真实存在,刺的林安然眼神都暗了下。“无所谓,谁让我女儿叫他一声舅舅呢,”林安然靠在椅子里,像是一个穷途末路的疯子,用尽了所有无用的手段,“安娜已经报名了你所在的托管机构,以后就麻烦你了哦。”“……”有病,姜明月往桌上放了咖啡钱,出门离开了。***一个下午,姜明月都坐在摇椅里回忆当年的事情,林安然曾经是她的朋友,是她非常在乎的朋友,可是这个朋友对她的男朋友动了心思,姜明月自然不会忍。她的东西,从来都不喜欢被别人碰,男人尤甚。好在任清池在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干脆利落,从林安然开始想尽办法接触他,就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姜明月,最尴尬的一次,是林安然特意找到任清池应酬的酒店,在任清池饭局结束之后,借着酒醉的借口靠近他,问他能不能送她回学校。那天林安然是真的喝了酒,姜明月让任清池把人扔到酒店不要理,任清池完全照做,第二天林安然就冲到姜明月面前控诉姜明月不在乎她,姜明月那时候回了句什么来着,你都开始在乎我的男人了,还想让我在乎你?真是脸皮有多厚,表演就有多丢人。林安然在他们的感情里,一直都像是一个跳梁小丑。当年的林安然,教会了她要珍惜感情,所以她更加喜欢任清池,四年后的林安然,像是一个漩涡,带着她回忆了一遍当年种种,姜明月忽然感受到了不安。他们的现在,与当年如出一辙。当然,她不会害怕林安然会抢走任清池,因为她知道林安然做不到,可是过去的种种,在林安然出现之后,突然为她敲响了警钟。一切都太快了,他们当初爱的太快,所以弄丢了彼此,现在同样爱的太快,姜明月怕重蹈覆辙。她忽然有点庆幸自己那天丢了户口本,否则的话,她和任清池的感情进展可能会更快。她找到了装着镯子的那个盒子,把外公给她的手镯放进去,也跑去任清池住的那边,把属于自己的东西都带回来,接着,重新改了开门的密码。这密码的确不能拦住任清池,可是他早就答应了她不会不经允许就随意进来。任清池今天又一次加班,晚上十点,他进了卧室,发现床上只有一只呼呼大睡的小月亮,本来已经跟他同床共枕的女人不在这里。扯了扯领带,任清池觉得有些疲倦,他这种人,从早上醒来就在想着公司的事情,到现在晚归,还在想着明天要让人拿下哪个项目,哪里又有了一块不错的地,哪个楼盘出了问题。他今天忙的一整天都没能给姜明月打个电话,任清池连衣服都懒得换,直接去了“邻居家”。他敲门的时候,姜明月还没睡。她刚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姜明月打开门,任清池立刻凑过去吻她,他晚上应酬,难得的喝了一点酒,湿濡的吻里,还混杂着酒精的味道。姜明月被任清池压在门后吻,她伸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唇舌又不受控制的跟着他,最后还是想去解任清池的皮带。“怎么了?”任清池敏锐的发现了姜明月的不同,和好的这几天,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矛盾过,想要吻他,也想要推开他,姜明月差不多要将情绪的低落写在脸上了,“明月,跟我说说。”任清池一手抓住她的手,细细摩挲,然后另一之手顺着睡裙裙摆探进了她身下,他将人揽到怀里,然后在她鼻翼上咬了一口:“今天都没湿,谁惹你不开心了?”姜明月缩在他怀里,低头闷闷的:“任清池,我觉得我们太快了。”任清池楞了一下,他没想过她会这么说,于他而言,四年时光匆匆而过,他们已经足够慢了。“我们当年也是这样在一起的,也以为感情无坚不摧,”姜明月抱着他的腰,眼睛里都带上了湿润,“可是最后还不是分开了。”任清池想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