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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真真回去跟我说了,你就是光认成绩不认人的,只对学习好的同学上心,学习不好的就放一边,何老师,你这样可不对……”曹妈一番叫骂,弄的何老师都变了脸色,她心里有火,可当着学生家长的面也发不出来,气的脸都白了。曹妈骂完了何老师,又看向谢子珺:“我当是谁欺负我们家真真呢,原来是你这种小妖精啊……”谢子珺眼睛微微眯起:“你骂谁是小妖精?”“是你,就是你。”曹妈还就撒上泼了。曹爸也站起来道:“谢同学,刚才我差点就被你骗了,我们家孩子我们自己最清楚,不是那种不讲理的,她上了这么多年学,一向团结同学,从来没有和谁争吵过,这次和你争吵,虽然说我们真真也有错吧,我想,大部分的错应该都在谢同学这里吧。”呵呵。谢子珺都快气笑了,这一家子就是不讲理了。好嘛,这种人跟他讲理也说不清楚,既然你们不讲理,那咱们就按不讲理的来吧。谢子珺才要发飙,办公室的门又被人给推开了。她抬头一看,谢军锋穿的整整齐齐,却满脸带着焦急走进来。进了办公室,谢军锋就先上下打量谢子珺,见她没有受伤,而且应该也没有受到惊吓,这才松了口气。他站在谢子珺身旁,虎着一张脸看向曹爸:“刚才是谁说我女儿有错的?你们家女儿乖巧,我们家女儿难道就是野孩子了?你们两个大人欺负我女儿一个,你们亏不亏心?”曹爸一听这话也梗上了:“怎么滴,你还不服劲了。”谢军锋板着脸:“事情的经过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说起来,还是你们家女儿欺负我女儿善良,我们家子珺是个实在孩子,报了五千米,她就真想好好跑,根本就没有想怎么着,反而是你们家女儿不依不饶的,一回两回不断的欺上门,我闺女就是佛爷也得生气吧。”说到这里,谢军锋反倒是笑了:“孩子之间犯几句口角过了也就过了,有本事的就沾点光,没本事的吃点亏,这都是小事,不管怎么着,自己解决是正理,只有那没出息的才跑回家叫家长呢,也只有家里不明事理的混帐东西才跑到学校闹腾,更混帐的是一家子欺负一个小女孩子,曹先生,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你说谁混帐了?”曹爸给谢军锋挤兑的脸上紫胀一片,瞪着一双小眯缝眼,眼里是满满的恶意。“谁混帐谁知道。”谢军锋可不怕他:“我们家子珺吃了大亏回去都没说什么,我也没跑到学校替她找场子,你们家姑娘不过就是欺负人没欺负到,就给哭成这样,你说谁家没家教,谁家混帐?”“你们谢家父女还真是厉害啊。”曹妈一看曹爸都说不上话了,只能自己出面:“真是会胡搅蛮缠,难怪我们家孩子哭成这样,都是叫你家孩子给欺负的。”何老师一看吵成这样,赶紧过来拉架:“三位,三位,有什么事好好说,这件事情咱们坐下慢慢谈,总能说出个正理儿的。”第一百六十一章忍笑“谈什么谈?”曹妈一甩手,怒气冲冲道:“有什么好谈的,我们家是什么家庭,和他们谈得来吗?”曹妈抖了抖自己身上的貂皮衣服,又拽了拽曹爸脖子上的金链子:“老师你看到了没?这是貂,这是金项链。”她又伸出自己的手来,十根手指上得戴着九个金戒指,倒是每一个都不同,有镶翡翠的,有镶钻的,还有镶红宝石蓝宝石的,反正看着金光闪闪,瑞气千条:“看到了没,就光我手上这几个戒指,卖了他们这些穷酸也买不起,我们家闺女从小不缺吃穿,吃的好穿的也是名牌,自然涵养也好,和这种只能靠嘴皮子的穷酸那是真干不过的。”谢子珺在学校的时候向来低调。她在学校穿衣服一向以舒适为主,多是纯棉的衣料,看着很简朴。而谢军锋如果不是出席什么重要的场合,穿的也不显贵重。他是穿着西装,不过没打领带。他的西装也不是什么名牌的,只是找了老裁缝手工缝制的,穿着比那些名牌的舒服,也更合身。可因为没有牌子,就被曹妈看不起了。曹晓真看着她妈在谢子珺面前炫富,简直是没脸看了。她捂着脸蹲在地上,实在不好告诉她mama谢子珺家多有钱。何老师面容也抽搐了几下,她真觉得这件事情太玄幻了,曹家父母太无知了。难道他们都不上网吗?但凡是上网的,应该也知道谢子珺吧,更应该知道谢家的豪阔。他们竟然敢在谢子珺跟前炫富、何老师都不知道怎么拯救这对脑残的夫妻了。何老师没理会曹家那一伙,曹妈还得意上了,她还以为她把何老师震住了呢。她微微仰起脖子,下巴抬的高高的,一脸傲慢:“现在知道怕了吧,我告诉你们哦,我们家老曹在道上的兄弟多的很,他言语一声,就能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我好怕啊!”谢子珺神色古怪,想笑又憋着不能笑的样子:“说的还真吓人,装的也真像啊。”她拽住曹爸脖子上的金链子:“曹叔叔,你这链子是拿什么做的,这颜色染的还真像?我看着怎么跟我们家拴狗的链子差不离,不会是从狗脖子上捋下来染了颜色直接戴上去的吧,您也不怕掉色?也对,这是春天,隔着衣服呢,再说也不出汗,肯定不会掉色,曹叔叔,到了夏天您就别戴了吧,不然弄的满脖子黄色,也忒难看了。”“你,你……”曹爸被谢子珺勒的脖了生疼,最关键的是,他被那几句话给气的哟,都不觉得脖了疼了。谢子珺松开曹爸,转身又看向曹妈:“曹婶儿,您应该听说过一句话吧?”“什么话?”曹妈上当了,顺着谢子珺的话头往下问。“穷穿貂,富穿绵,真正大款穿休闲。”谢子珺笑道:“您这貂多少钱买的啊?攒了一年的钱全花进去了吧,难怪我曹叔叔还得戴个染了色儿的链子呢,原来家里的钱都贴到您身上了啊,也怪不得这都什么天气了,热成这样您还裹着貂,您都不热么,身上起痱子了吧,回头好好上点药,这貂啊,以后也别瞎穿了,虽说你们家买个貂不容易,可也不能不顾身体健康吧。”谢子珺翘着嘴角笑:“我原来还说我嘴欠,有事没事的就爱骂两句,谁知道还有比我还欠的,你们不是嘴欠,你们是全身欠啊。”“你,你也知道你嘴欠啊。”曹妈气的把貂皮脱了,指着谢子珺骂:“你个小屁孩,你嘴咋那么欠,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你们家怎么教你的,真是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