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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道馆遭遇山贼,阿桑为了傅步萍奋力抗贼,无奈与她同被捉去了山贼窝。为了护好傅步萍,阿桑只好加入飒风寨,跟随山贼头子南征北讨,烧杀劫虐。名义上两人扮成了夫妻,阿桑改名为商厉,也成为钧儿的父亲。他比傅步萍小两岁,却从头至尾扮演庇佑她的大树一样的角色。后来飒风寨的头子把位置传给了阿桑。那天晚上,阿桑跑来跟傅步萍说,他打算改帜投军,以后做好人过好日子。傅步萍真开心啊。那时阿桑红着脸,支支吾吾要对她说一件事。彼时两人已扮了三年多的假夫妻,或许他要说什么,她早已有了感应。“明天说吧,萍萍,先睡吧,你身子不好。”阿桑笑着说,一脸的喜庆。“嗯。”傅步萍也甜甜地笑着。然而那句话,阿桑的那句话还是没有说出口。第二日戚渊派人进攻飒风寨,阿桑再也没有回来过。“你可能不知道一件事,我还要提醒你一遍。”橘肃着脸冒出来。“你在这个世界的寿数很大可能不会超过傅步萍原本的寿数,所以……不要连累阿桑。”橘说,“你有傅步萍的感情和记忆,也该知道傅步萍的心意。”是的,她……心悦阿桑……越是喜欢,就越是不能拖累他。阿桑是雄鹰,不能因她耽误了他。第11章民国替嫁(七)“哎哟喂,我的小祖宗,你到底在干嘛?”碧桃揉着眼睛回来。见后院跟失了火似的冒烟,赶紧跑了过来。“开了一副开胃的药,想自己煮来吃。”吴真捂着鼻子,被熏得涕泗横流。碧桃倒没多加怀疑,吴真太瘦了,平日里胃口又不好,是该多补补了。她将吴真从厨房拖出来,“小祖宗,我来吧。”“昨日以前跟着四小姐的小姐妹归来,所以多吃了两杯。”这些日子,碧桃被吴真虐得都快成忠犬了,怕她多心,不由得还解释了一番。“没事,我这里近来也没什么事,你欢喜就多聚聚。”吴真理解地摆摆手。碧桃大眼睛一睁,伶伶俐俐谢过吴真,“三小姐,您人真好。”吴真也笑,这个傻丫头,估计被卖了还要帮别人数钱。……吴真端了药和粥进屋,方一踏进去,被人捉了腰。那人啪嗒扣住门,把她笼罩在自己的高大身躯里,埋了脑袋去嗅她颈间暗香。“放手。”吴真挣脱。戚渊贴近她耳根,轻轻啄了一口,“你叫什么名字。”怀里的小鸽子微微颤抖着。“不记得了么?昨日你不小心嗅了我衣衫上沾染的粉末,是我用身体给你解了毒。”戚渊暧昧耳语,“我俩已有了夫妻之实,你昨天……很主动……”“你!”吴真回头瞪他。戚渊哈哈一笑,“别装了,一个敢把陌生男人带回闺房医治的姑娘,怎会是胆小鼠辈。”吴真一跺脚,戳他手臂,“上衣都没穿,着凉怎么办?”她把戚渊推到床头,看着他把她准备好的短打。这是府里男仆的衣服,戚渊穿上,上半身看起来遒劲有力,很有味道。“把药喝了。”吴真呈上黑乎乎的中药,“伤口愈合得快。”戚渊见那浓稠液体,眉头一皱,似乎很不情愿,“喂本小爷喝。”吴真果真哺了一口,在男人惊愕的眼神中,凑上去开启了他的嘴唇。可把戚渊苦精神了,然而那颗心,莫名甜得不行。待到双唇剥离,他忙格开她再一次的哺药,“你别喝了,这太苦了。”然后他自己端了碗,一口将药喝得底朝天。吴真只哺了一口,已经被苦得不行了,见了眼前之景,也算是目瞪口呆了。戚渊头顶的好感度跟不要钱似地,蹭蹭蹭往上涨。柔软的小红心一颗又一颗往他头顶的储存器里掉,很快,到达了百分之七十左右。吴真忙拿出准备好的糖罐子,从里面取出两粒梅子,俏生生递上去,“含一颗就不苦了。”那只瘦弱的素手在他眼前晃,戚渊心中一动,一把搂过她放到腿上,含了那两粒梅子,摁着她下巴吻了下去。两人嬉闹了一番,戚渊却感觉精神大好,他撑着胳膊点了点吴真的小鼻子,“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吴真:“……”戚渊一天之内两次问她,都被她沉默以待。戚渊出身高贵,从未有人如此拂逆过他。此时神色不虞了起来,“不肯说?”他一把掐住她纤细的腰身,阴阳怪气地埋首轻啃她香肩,“我们都这么熟了,你全身上下哪里没被我看过,忘了昨晚我俩发生的事了吗,嗯?”吴真吃痛,两手挣扎推开他,“很痛,你轻点。”他猛地抬起头,一双鹰隼一样的目光盯着她,牢牢锁定她,“你以为你还逃得了么?”吴真忽然有点后悔了,她不该刷他好感度,这男人是匹驯不服的野狼。“三小姐,五小姐、六小姐她们来找你了。”碧桃院子里喊,亦步亦趋进了来。吴真赶紧一脚给男人踹过去,“进里面蹲着。”戚渊愣了愣,整个脑袋就被吴真盖进了被窝里。“别让她们进来,她们就是想跟我炫耀老四带回来那些小玩意儿……”吴真躺在床上满心不高兴地瘪嘴,“碧桃,就说我又病了,怕过了病气给她们。”“哎哟,我的三小姐,你可真会为难我。”碧桃在外面哎哟连天。“三小姐……”男人听到了,也猜到了她怕是千秋县一户乡绅家的女孩,“你是没得到那个四小姐的礼物,还是害怕跟你的姐妹来往?”“要你管……”吴真踢了他一脚。戚渊一手接住,“真是只不乖的小鸽子。”“没事,小爷疼你。”他勾唇笑了。灰鸽子一样的女孩,别扭、不起眼,脾气似乎也不怎么好。放从前,戚渊哪里会想得到,自己会栽到这样一个女孩手上。……吴真也奇怪,为什么戚渊的好感度跟他的脾气一样,涨得莫名其妙。他头上的红心又多出来一颗。接下来的三天里,戚渊一直躲在吴真闺房之中。两人同睡一榻,同吃一饭,身心莫名越连越紧密。戚渊从箱子最底下找出一套女学生装,拿着它兴奋朝吴真挥了挥:“小鸽子,你以前上过女学?”吴真企图夺过来:“要你管。”戚渊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轻而易举地置到了吴真跳起来也拿不到的高度,“穿给我看。”吴真撇头,眉梢眼角都是红云,“你想得美。”最后她还是穿给他看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