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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打过照面的,跟随卓音梵来接我的男下属也进来,对我毕恭毕敬,鞠躬成标准45°,言辞简略而恭敬道:“沉小姐,卓少还要开大约半小时会,在此期间,是否需要为您准备晚餐?”比起答应他,我更有兴趣地是与身旁的美娇娘玩眼神捉迷藏游戏,就是说,在她偷偷打量我的时候,我装作看书喝水,而在她回过头时,我也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那男子见我不答,又原样问了第二遍,我这才懒懒道:“不用了,谢谢。”他转身准备出去,我却叫住了他,问:“你叫什么?今晚谢谢你帮我开车。”他还是那么一板一眼地鞠躬后答:“属下,凌风。”我站起来,走近他,这才发现卓音梵身边的人都不是俗物,这名叫凌风的男子,长相七分俊俏三分风流,竟也是难得一见的帅哥。他见我打量他,故意侧开脸并半低下头,而我却觉得他越看越有几分说不清的味道,于是继续打量了一会,直到他脸上泛出红晕来,才悻悻作罢。他转身出门,我却若有所思,只觉得他似在那里见过般,有种说不出的熟悉。身后的美娇娘故意咳了一声,我一转身,瞧见她转移视线,却移不开眼中的轻蔑,但我暂且按下心中不快,只有一搭没一搭问她些卓氏的情况。从中得知,她是卓音梵的副助理,也就是说,她还够不上做卓音梵助理的资格,只是总助的副手之一,而刚才的凌风则是卓音梵的首席安保,年纪轻轻,却是身手矫健,还知道六年前卓音梵的父亲因病辞世,卓老太爷是完全不管这一堆事情的,所以卓音梵,俨然是卓氏的代言人,从上至下,对他是言听计从,敬他若神明。我在听美娇娘复述那些卓音梵所谓的丰功伟绩,重大决策,一揽狂澜时,对她口若悬河,声情并茂的描述能力十分叹服,只觉得这人一定读了卓音梵的自传,如果他有自传的话。第二就是觉得卓音梵实在用人不当,留一个存浓重私心的人在身边的位置,于公于私都不恰当。可惜美娇娘对我的身份完全没有认识,或者有认识也拒绝承认。她并不知道如果我想,应该可以间接地炒她鱿鱼,因为于公,我觉得她用心不专,业务肯定也精不到哪去,于私,留着这样一个胸大无脑的人在他身边,倒不是担心他会被勾去,却有些担心他会被sao扰。当我哈气连天地听着美娇娘越来越激动的慷慨陈词时,卓音梵开门进来了。我看了看腕表,比凌风预计的提前了十五分钟。“不必急的,我可以等。”我撑着手肘,坐在他的办公桌后。“只是意外顺利而已,你想多了。”他扯了扯领带,有些疲倦地答。我起身,绕过此刻安静下来的美娇娘,走到他身前,双手覆上他的领带……他的第一反应是抓住我的手,眼光往美娇娘处瞥了瞥,我意识到他不愿在外人面前亲密,心猛地一抽,手顺势收回,也在那时,他却复又抓了我的手重新覆上他的领带,我抬头以确认的眼光望住他,却见他笑得笃定,于是,我三下五除二地替他除下领带,而他,则低头抵住我的,来回蹭了蹭,低语:“我们回家。”回头再看那美娇娘,已然石化。第三十九章伤痕<繁花似落(如果是云)|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第三十九章伤痕又要没库存了,心里慌,加油搬砖吧**最后,我是被卓音梵搂着腰,以十分亲昵的态度走出卓氏的。上了车,我望着他,讪讪道:“不用这么心急吧?”他瞄了我一眼,发动车的同时,悠悠开口:“我是怕某人心急。”我趁势靠近他几分,搭了他的肩膀,故意试探:“谁说我等不及的?你要是想缓,或者想藏,我可以离开。”谁想他猛地一脚刹车,转头死死盯住我,恶狠狠道:“你敢?”我却坦然一笑:“别忘了,我们两人,本就是两国人。”他眸子里寒气骤然积聚,冷了声音:“我不喜欢被人威胁。”我也挺了挺胸,不甘示弱:“我也是!”气氛很僵,我俩大眼瞪小眼许久,竟是他先“啧”了一声,说了句:“沈嘉洛,你真是无理取闹!”我头一扭,哼了一声,犟嘴:“卓音梵,你才是莫名其妙!”“凡事要讲个秩序,答应了的事,我从不食言!”他冷冷说。我琢磨了一番他的这句话,似乎有些明白,于是试探地问:“是你答应过卓姨的?只是因为答应卓姨,所以才觉得一定要做到吗?”他双眼直盯着前方路面,嘴角微翘,不置可否。我心一冷,不再说话,难道他以为我如此稀罕卓太太这个称呼吗?虽然不可否认的是,我是想往这个方向努力的,可是,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成为卓太太,我不希望这是任何人的恩赐,更不希望他是报着履行诺言的心态去实施!这样一想,心竟然更痛,反反复复只过一会,就觉得胸闷气短,喘不过气来。一阵尖锐的刹车声传来,接着四面车窗大开,很快,我看到卓音梵放大的脸出现在我面前,神色里有掩饰不住的焦急慌张,而他的手则覆上我的胸口,看我没有拒绝,就轻柔地在那里打转按揉,而我却将头扭向车窗另一侧,同时大口吸气,很快,心悸的疼痛得到抑制,因此我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停下来,最终静了一会后,我涩涩说:“怎么觉得有些累?”他只是发动了车,一脚油门下去,车子飞驰而出,竟一路无话。**回到家,我边做饭边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其实要说错也算不上,但究其因还是因为我是个极度自尊又自卑的人,而他则是个除了骄傲还是骄傲的家伙,因此我俩碰到一起,难免有些话谁都不想先说出口,因此造成了现在这种情况。我边想边切菜,一不小心切着了手,看着手尖冒出的血,正准备去冲,却被突然冒出的他抢了个先机,他用力捏住伤口的下方,打开水龙头,边冲边说:“笨手笨脚。”我心想都这会子了你嘴上还是不饶人,一时气不过,就想把手从他的手套中抽走,谁想他硬是拉着不放,沉声喝止:“沈嘉洛!这会子是赌气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