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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有些阴森:“凉沐浔,你有本事把这句话再说一遍,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我一点点缩到了车门边,静静地看了他几分钟,然后嚎啕大哭。对于我突如其来的大哭,陆向远有些手足无措错。“刚刚不还好好的嘛,怎么突然就哭了。”我伸出自己俏生生的手,翘起指头指着陆向远,无赖般说道:“你以前欺负我不说,现在你还欺负我。”陆向远苦笑道:“姑奶奶,你在病房里踢我那一脚,脚印都还留在衣服上的,你说我欺负你。”我不容反驳地说道:“你就是欺负我。”陆向远妥协地点了点头:“好好好,我欺负你,我猪狗不如行了吧。”我伸手打了打他的嘴巴:“谁让你说自己猪狗不如了。”他握住我的手,紧紧地攥在手心里:“阿浔,你这是情趣,还是作?”我摇了摇头,摆脱脑子里面的那些胡思乱想:“谁跟你有情趣,谁又作了。老子是不想自己曾经上了一个猪狗不如的人,那我成什么了。”陆向远不由得笑出了声。他倾身向我,从我的兜里掏出一条项链,声音低沉而魅惑:“来,我给你带上。”“你什么时候放在我兜里的?”我一点感觉都没有。陆向远很自然地说道:“刚刚打你屁股的时候。”我眼睛开始放光:“项链贵不贵,不贵不要。”“那我拿去给兰昕,反正不管贵不贵,她都会喜欢的。”陆向远作势要收回。“他妈的,送出去的东西还想着拿回去送给其他女人,你有没有一点诚意?”我鼓着腮帮子,女王般地命令道,“现在给我带上。”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这章应该是算宠吧。第9章第九章谁敢娶你嘿,陆先生,你以前总是欺负我,我总算是欺负你一次了,但好像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痛快。这世间的的确确有太多太多不尽人意的事情,如果我早些明白,现在就不会在不得不离开的时候步履艰难。可是如果早些明白与同遇见陆向远让我选择,我宁愿糊涂一点。毕竟遇见陆向远之后,我字典里牵肠挂肚,柔情蜜意,善解人意这些词才有了安放之处。_____________凉沐浔陆向远帮我戴上项链之后,说了自己的目的:“我爸知道你回来了,很高兴,让我带你回家吃饭,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cao着漫不经心的调调说道:“我这人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只是你带我回去吃饭,可能会弄得所有人都不高兴,你确定还要邀请我。”“阿浔——”“你把我名字叫出花了,我也是一样的态度。我不阻止你护着兰昕,你也别阻止我欺负她,这将是我以后没有你的人生里最最热衷的事情。”我耸了耸肩,说得轻松。那些我热切追逐他的回忆就像是一颗味道并不持久的泡泡糖,嚼了几口就可以毫无留恋地吐进垃圾箱了。陆向远的五官都快要皱到了一起,他固执地问道:“为什么?”我对着他笑得平静而坦然:“向远,你何必多此一举呢。未必我告诉了你真实的原因,你就能够看着她受苦受累,遭我践踏,然后你在一边袖手旁观吗?”陆向远握着我的手更紧,好像要生生地将我的手从胳膊上拧下来:“那你就真的愿意因为你的那些真实原因,拒绝我一辈子?”“拒绝?根本不用。”我摇了摇头,很认真地说道,“我以前就说过,爱你的时候我用尽全部力气,不爱你的时候也就是真的不爱了。”陆向远愤愤地甩开我的手,咬牙切齿地看着我:“我真想掐死你。”我权当没有看见他目光里流泄的悲伤,一拳捶在他的肩膀上:“你往我家的方向走干嘛,调头,陪我去酒吧喝酒。”陆向远不好受,我又能好到哪里去?陆向远拒绝:“这么晚了喝什么酒。”我不跟他缠:“停车,我自己去。”“阿浔,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知道陆向远已经濒临发怒的地步了,也不好再刺激他,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你又想打我,男人惩罚女人有更好的方法。”我硬着头皮去闹他,最后的最后还是他妥协了,车停在一家酒吧门口。他一直牵着我的手,一手还圈着我,不让我被人群挤到。我朝着闹着要到舞台正中间去跳舞,陆向远二话没说直接扛着我到了一个房间里面,胡乱地给我叫了一大堆吃的。“现在喜欢喝什么酒,我给你叫?”陆向远看了看酒水的单子,回头问还在闹别扭的我。我惊讶他今天竟然这么好说话:“你以前不是说我是酒鬼吗?”“那时候是因为你喝酒的时候很迷人,我怕自己忍不住。”陆向远沉着嗓子说话的声音真是格外的迷人。我脱掉脚上的鞋子,露出我穿着小熊袜子的脚,轻轻地蹭着他的大腿:“你现在就不怕忍不住了吗?”陆向远的目光瞬间变深,声音也有些发紧:“现在不用忍。”我已经见识过他的不用忍了,刚刚电梯里那么多人他都毫不顾忌,现在这种单独的包间更是这样。可是我怕什么,我喜欢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也喜欢我。他越喜欢我,小兰花就越是难受,她难受我就欢喜了。我提议道:“我们来玩儿一个游戏吧。”“嗯?”陆向远一脸防备地看着巧笑倩兮的我,他估计是以为我又要作妖了。不过还真是。我微眯着眼睛看他,声音又轻又缓:“互相脱衣服,看谁先受不住,敢不敢?”“我倒是要试试你现在的胆子有多大。”陆向远睚眦欲裂地看着我,张开了双手。我往他的身边移了好一大段,轻而易举就解开陆向远的领带,进门之后他就已经将西装外套脱掉了,现在只要脱掉他的衬衣便坦诚相见了。我命令道:“站起来,我要先脱你裤子。”陆向远还是第一次这么听我的话,说站起来立刻就麻溜地站起来了,我坐在沙发上微微前倾着身子,抬高两只手在他小腹处忙活了好一阵子都没有解开,最后我平静的手都开始颤抖了,而我感觉到头顶陆向远的呼吸也慢慢地变得沉重。我有些不耐烦地骂道:“他妈的,你没事儿系这么紧干嘛。”陆向远仍旧沉默,却一把搂着我直直地睡倒在沙发里,双手撑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