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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你到底回不回来?”我有些急火攻心。我发觉我是越发的无理取闹起来,可是我就是看不得我身边的人对兰昕这么好。电话那端没有回答,我直接就挂了电话。“怎么,在忠诚的骑士那里碰壁了。”陆向远的话里不无讥诮的味道。我手里捏着电话想也没想就直接扔了出去,陆向远下意识偏头的同时伸手去握住手机,随手扔出的力道撞得他眉角微皱。我心里咯噔一声,不过看他也没有什么大事,冉冉升起的愧疚也随之烟消云散。“你现在给我滚出去。”我疾言厉色地说道。“刚刚不知道是谁不允许我走的,凉沐浔你以为你是谁,谁都要听你的。现在给我消停点”“你说的不要对你好,我记住的。所以你他妈别惹我,要不然我收拾不死你。”陆向远直接将手中的手机摔到地上。激荡的炸裂声吓得我心魂一颤。第68章第六十八章他们的关系“浴缸里面的水已经放好了,烫的,自己加凉水,不要在里面瞎嚷嚷。”陆向远半晌后说道。我久久反应不过来,这还是陆向远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跟我发脾气,我所有的气焰都被他灭了,冷冷地哼了一声,便从柜子里拿了衣服逃也似的去了浴室。我在浴室里泡了许久,身子都有些泡白了,却就是不敢出去看陆向远那吹鼻子瞪眼睛的样子,怪吓人的。四十分钟之后,陆向远就在外面敲门了:“你是想死在里面吗?”我仗着里面的门已经锁了,胆子也就大了一些:“你管天管地还想管老子洗澡的时间,又没有用你家的水,又没有用你家的电,连浴室都不是用的你家的,你心疼个屁啊。再在外面瞎哔哔,老子报警让警察抓你到警察局去喝茶,你就跟警察两个慢慢嚷嚷吧,怼不死你。”我堂而皇之地骂完了一长串之后,觉得内心的郁闷全都纾解,只感觉顺畅无比,外面久久没有声音传来。我试探着叫了两声:“陆向远……陆向远,你聋了啊。”门外仍旧没有人回应,我以为陆向远是被我气得离开了。心想着,他走了倒是最好。等我磨磨蹭蹭穿好浴袍打开门从浴室出来,低着头直接撞进一个坚硬温实的怀抱。我的心直往下沉,想着这次是栽了,这人竟然在外面默不作声这么久,可真沉得住气。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陆向远已经将我拎起来直接摔到床上,减肥之后我的全身都是骨头,床再软摔在上面还是全身泛疼。我刚要爬起来大骂他的时候,他轻而易举将我的身子翻过来,面朝下,并且按着我的头不让我抬起来。“呜呜呜呜……你……疯……了,啊啊啊啊啊。”陆向远这贱人竟然直接撩起我的浴袍,啪啪啪啪地打在我的屁股上。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我爸妈都没有这么打过我,可是这个男人却三番两次地打我屁股,一时之间屈辱感和委屈感袭上心头。我也不再反抗,抓起一旁的枕头盖住自己的脑袋,哭得西里哇啦的,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有停下的打算。“这下你总是要长点记性,没有人能够随时随地容忍你的任性。”说完陆向远就摔门离去。我在床上哭着哭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起来,我背对着镜子站着,努力地回过头去看屁股上还是一片青紫。我下楼找陆向远算账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沐浔,谦儿昨天晚上怎么没有跟你们回来,我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美人jiejie犹犹豫豫地问道。“他能有什么事情,就算有事情也不过是最难消受美人恩。”不说还好,一说这个我就来气。“凉jiejie,你的意思是说于谦哥做了对你不起的事情吗?”东音有些吃惊,之后便是坚定不移地解释和维护,“凉jiejie,一定有什么误会的,于谦哥不是这样的人。”“东音,你被他的外表骗了。”“不会的,于谦哥是个很好的人,他是……”东音有些着急地想要搜索一点好词来形容洛于谦,可是她又不是安念,一时间也找不出好词,于是就面容紧张得不知所措。“好了好了,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你的于谦哥是好人行了吧。”我放下勺子,站起来,“那我现在就去接你的好人哥哥行了吧。”“可是你饭都还没有吃呢。”东音指了指一桌子丰富的早餐。“你夸他夸得那么名不副实,我都快吐了,还怎么吃饭啊?”我摆了摆手便急匆匆地出了门。车直接开到市医院门口,在前台询问了兰昕的病房之后,就雄赳赳气昂昂地杀了上去。高跟鞋尖细的声音都像是一种征战的号角,我穿越过的人群纷纷向我投来忌惮的目光,想来应该是感受到我的杀气了。我抬头看了一眼病房号,502,就是兰昕的房间。门没有关,而是虚掩着的,我几乎是一脚踹开那扇门。当门打开,出现在我视线里的竟然不是想象中洛于谦给兰昕端茶倒水的画面,而是一个脑袋已经秃顶的中年男人正在给兰昕系衣服上的纽扣,我清清楚楚地看到正系到最靠近脖颈的纽扣。我被突如其来的画面惊到,站在门口久久说不出半句话。而那个男人和兰昕显然也没有料到我会堂而皇之地出现,两个人都怔愣地看着我,他们脸上除了惊讶,更多的是怔愣和羞惶。“你们……”我的话还在嘴边绕圈圈,便被身后半是惊喜半是惊愕的声音打断:“沐浔,你怎么来了?”我回过头,一个锋利的眼风过去,他便低下了头:“你现在是大爷,我让你回来你不回来,我就只好屈尊降贵来接你了。”“屈尊降贵只能我说你,怎么能你用来形容自己呢。”“一个晚上,小兰花是借了你多少的胆子,你竟然敢跟我犟嘴了。”我提着拳头吓唬洛于谦。他赶紧求饶:“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我大错特错。”我退出病房两步,抓着他的胳膊,跟在他的身后进了病房。“这是兰昕的父亲。”我见过兰乾,只是刚刚的行为实在不像是父亲和女儿之间应该有的尺度,就算我是老凉的小情人,我们也没有这么亲密过。我仿佛嗅到一些神秘的味道。我充满探究意味的视线在两个人身上逡巡,最后兰昕有些受不了,打断道:“凉沐浔,你来这里干什么?”“当然是来看看你这孱弱惨白的样子,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