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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设备和环境,她最多活到今夜凌晨。”冷面女人面无表情:“如果你说的那个人无法在今天之内到,我什么都保证不了。”“不行!”晏则恺的眼神骤然狠厉:“我是雇主,花钱找你们办事你们就得办好!否则你们别想拿到剩下的佣金!”冷面女人没再说话。她并未被晏则恺的不善的口气激怒,也没有无可奈何,从头至尾都是训练出的机械表情。晏则恺一双狭长的眼睛盯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人,气急败坏!“先给她打强心针,无论如何都要——”他话还未说完,又一个与冷面女人相同装束的男人走近,正是三天前将聆微绑走的司机。“恺哥,有人来了。”晏则恺一怔,猛然回头:“谁?”司机语气平板:“他说他姓晏。”晏则恺乌紫色的嘴角斜斜的勾起,阴冷的笑出声。“嗬,这速度,来得够快的,我还当还要等他一天呢。”晏则恺的表情十分的愉悦,脸色顷刻翻转,笑眯眯地回身,大踏步朝外走去。“走,去会一会我的好侄子!”……晏则恺顺着生了锈的楼梯向上,推开了生产间的大铁门。这座简直原先是牲口屠宰场,这个房间曾经放着好几条生产流水线,专门处理清洗屠宰后的牲口。十几年前的设备早就废弃,如今偌大的空间里弥漫着铁锈和血腥气息,空旷又破败。铁门“吱嘎吱嘎”的打开,空旷的中央,站着一道高大笔直的身形。“哎呦,明深来了啊!”晏则恺咧着嘴,笑得一脸热情。眼角皱纹深陷。“瞧瞧,这身上还穿着新郎官儿的西服呢,刚下飞机?”晏明深的脸色冷凝如冰,一句废话不愿和他多讲。“杜聆微人呢!”“啧啧,急什么。”晏则恺从布满灰尘的角落里拖出一把椅子:“站着多累,咱们叔侄俩好久没叙旧了,来来,坐下好好聊聊。”他笑眯眯的说着,真的如同一个与侄子久别重逢的长辈一般,走到晏明深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轻人,性子别那么——”最后一个字还未吐出,晏明深的耐性已经到了极限。他一把抓住晏则恺枯槁的手腕,神情狠厉,骤然反手施力,近乎在瞬间就听到腕骨里发出的轻微的声响!“她在哪。”三个字一字一字的迸出,声音不大,却倾入比吼叫更强烈的气势。他整个人站立在场中央,如同一尊冷厉的雕像,周身泛出震骇人心的强大气场。却不知,起伏的胸腔之下,一颗心紧绷的几近炸裂!晏明深甚至记不清自己到底是如何登上回南都的航班,又是如何在下机之后,疯了一般驱车狂飙,测速盘的指针都超越到数字格之外!直到到达目的地,他的心跳稍微回落,却在看见这栋破败又熟悉的建筑物时,阴沉到了极点。所有深埋在记忆底层的画面疯狂的扑上来,晏明深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杜聆微被关在这里吗?她是不是像当年的自己一般,被这群穷凶恶极的歹徒折磨?晏明深根本不敢去深想,因为只要想到那一丝的可能性,就让他几乎要窒息,恨不能立刻炸了整座工厂!晏则恺微凸的眼球盯着他,忽而桀桀的怪笑起来。“她在哪里,你猜不到吗?我的好侄子。”他的怪笑声在偌大的空间里回荡,格外渗人!“被逼疯的滋味儿好受吗?那个笼子,可是叔叔我花了大价钱,请人专门为你制造的呢!”“晏则恺!!”胸腔里的强自压抑的情绪在瞬间爆发出来,晏明深的手上的青筋突突的跳动,晏则恺的手腕发出一声令人牙酸地轻响——“咔哒。”他的枯槁的手腕被晏明深生生掰到脱臼,却好似完全没有痛感一般,整个人得意又癫狂的大笑起来!晏明深,我没有猜错。那个女娃娃,果然是你的弱点。游戏,越来越有趣了……晏则恺咧着嘴,声音阴冷:“好侄子,闹够了,咱们得说说正事。”下一刻,四个角落里的黑衣人如同四道狠厉迅捷的闪电,齐齐对准晏明深的方向!第246章你敢开这一枪吗?雇佣兵的动作受过统一专业的训练,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身影!然,他们快,晏明深更快。背后的风声隐隐作响,晏明深看也不看身后,在那人的手接触到身体的瞬间,精准无比的抓住那人的小臂,毫不留情地反向施力,便听到那人一声低低的闷哼。下一刻,晏明深拖着那人吃痛的魁梧身躯,脚下极旋,仰身闪过正前方黑衣人气势汹汹的拳头,腰腹用力极巧,毫不费力地将抓着身后人往前一推,那人便成了他的rou盾,和自己人撞做一团!一套近身搏击的动作下来,流畅狠辣,瞬间已经将前后两人干净利落的解决!而此时,左右两个方向的黑衣人已近在咫尺,怎么都避不过去了。晏明深也没有打算避让。他曲起手肘,单手从腰间极快的抽出手枪,大小臂形成一条纹丝不动的直线,黑洞洞的枪口笔直地对准晏则恺的额头正中!左右方向袭来的打手,几乎在看到他动作的同一时间,立刻停下,侧首望向晏则恺的方向,不敢轻举妄动。晏则恺狭长的双眼盯着对准自己的枪口,斜了斜嘴角。“啪,啪。”他鼓掌般的拍了几下手:“明深,几年不见,你这身手倒是一流啊,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呢?”晏明深冷笑:“六年前的伎俩,六年后还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晏则恺,你以为你还能得逞几次?”“嗬嗬,”晏则恺粗哑的笑着:“看来你这几年下了不少功夫呢。可惜……”他摇了摇头,完全无视正前方的枪口,竟向前又走了一步。“可惜,你依然不明白,制胜的关键是什么。”晏则恺脚步不停,直到乌沉的枪口顶到他的额头:“啧啧,好侄子,你简直毫无长进,我这个做叔叔的真是觉得心痛啊!”感受到手上的枪支碰触到他的头骨,晏明深的声音冷如淬冰:“你觉得我不敢杀你?”晏则恺抬起枯槁的手指,握住枪身,笑眯眯地道:“你当然敢,就像我当年敢杀你爸妈一样!”晏明深的瞳孔剧烈收缩,澎湃的怒意被他强自压下,胸腔起伏数次,声线低到了极限。“如果不是我答应了奶奶,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晏则恺的神情几不可见的怔忡片刻,下一瞬又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