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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燃着火焰的瞳眸中央。下一刻,晏明深握着聆微的手,轻吻着她手腕上的脆弱的静脉。聆微的手指一颤,还未及反应,男人已经顺着她掌心脉络向上,慢慢的舔舐,直至指尖。“晏明深你……你放开……”聆微从未发觉,自己的手指被轻吻舔舐的感觉,竟然如此强烈,酥麻的触感好似能通过指尖发出电流,一路麻到心底。“……放开什么?”晏明深的声音低低的拂过她的听觉,如同一把醇厚的低音提琴。“……我的手……”聆微嗫嚅着出声,红晕顺着她的脸颊,攀爬到了小巧的耳垂。晏明深十分配合的松开她的手指,聆微堪堪缓了一口气,没想男人靠的更近,隔着薄薄的衣服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体温。“不能吻你的手么?”男人贴着她的耳侧,语气中好似透着一种失落,可那低哑的音线却分外的磁性,撩的聆微心脏剧烈加速。“那,我能亲这里吗?”晏明深顺着她通红的耳廓向下,热烫的吻陆陆续续的落在她如同天鹅般的颈项。细腻的肌肤上,几乎是瞬间就起了一连串的小疙瘩。“我能亲你这里吗?”“……”聆微姣好的面容上一片绯色,偏偏男人不依不饶的询问,好似真的要得到她的同意一样。“这里呢?”火烫的吻逡巡着,,缓慢而磨人的延伸到她美丽而脆弱的锁骨,一路向下。衣衫凌乱,莹润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激起阵阵的颤栗。晏明深每吻过一个地方,都要低低的问着,气息吐在肌肤上,惹得一片羞窘的通红。“这里呢?”“呃……嗯……”聆微死死的咬住唇,拒绝透出更多的嘤咛声。“这里呢?”“……”聆微感觉阵阵血气都在往脸上涌,又羞又恼,伸手堪堪拢住所剩不多的衣物,狠狠地瞪着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男人。“你,你是故意的!”她控诉般的眼神,像是在斥责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恶劣行径,可那眼神一点威胁性都没有,反而湿漉漉的浸着羞窘,格外动人心魄。晏明深眼底的火焰摇曳着,好似下一秒就会迸裂开来,可那炽烈中燃着一分柔和的深情。他起身,一把将聆微搂入怀里,轻吻着她湿润的眉眼,声音低哑,含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我哪里故意了?”他口吻无辜又状似无奈:“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见。”“然后,你都同意了。”“……”她什么时候同意了?如果晏明深说的是她抑制不住的低吟声……晏明深低眸,将她脸上的每一丝细微波动都收入眼底,看她湿润的眸子软软的瞪着自己,又气又恼,那模样印在瞳孔深处,惹得男人的胸腔中震动剧烈,狠狠的撞进着他的心墙。“聆微……”晏明深的眸子慢慢的沉下,火焰不似片刻前那般凶猛如野兽,深深的蛰伏着,越加深沉。他抬手将她的碎发掖到耳后,唤着她的名字,低哑的声音中近乎带着叹息。“我很想你。”聆微的眼睫一颤,视线中男人的轮廓缓慢靠近,她轻轻的阖上眸。她想,她能听懂晏明深这四个字的背后,无数未尽的话语。因为,她同样……也很想他。这一次的吻,缱绻而漫长,两人细碎的吻着,如同在彼此确定着对方的存在,触碰着相互的灵魂。不知过了多久,好似长久的都分不清时间的空隙,两人堪堪分开些微的距离。视线相触的瞬间,聆微感觉胸口如同心悸般的跳动,令她不由偏开视线。她的眸光不期然的落到了晏明深的胸膛上,瞳孔猛地的缩了缩。身形顿了片刻,聆微轻轻的抬起手,触碰着男人心肺处一道狰狞的伤疤。第342章我想要你聆微的手指微凉,碰触到晏明深胸膛火烫的皮肤时,相差的温度让两人都有一瞬间的悸动。“这个,是……三年前留下的,对么?”聆微的声音有些沙哑,脑海中不期然的浮现着迟亦旸对他说过的那些话。“晏少去工厂救你的时候,被晏则恺刺伤了,肺部受损严重。”“你当年爆炸案之后下落不明,他急着找你,术后恢复的疗程都没做完……所以,肺部留下了后遗症。”“……”聆微抿着唇,轻轻的描绘着那道伤疤的形状。伤疤的色泽经过三年的时间,已经很深了。侧边有手术后缝合的印记,一眼看上去令人心惊rou跳。“你怎么能一个人去救我?晏则恺他肯定是布置好了陷阱等你去的……”晏明深眼眸幽深的凝着她,眸光略过她轻轻蹙起的眉,知道这个女人在心疼他。“嗯,我知道……但我等不了。”他低着眸,划过一丝黯然,语气中带着叹息:“可我还是去迟了……”聆微的手指颤了颤,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画面一帧帧的跳出来。三年前,她到底是没有等到晏明深。等到她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人已经远在大洋彼岸的巴黎了。她曾经以为,她独自承受着最痛苦最黑暗的记忆。现在想来,她其实并没有见到真正的地狱,并没有经历过身陷火海的煎熬。而晏明深为了救她,全部都经历了。迟亦旸说过,当时的情况危险,连南都警署都放弃救援了。是他打晕了晏明深才把这个男人从濒临爆炸坍塌的工厂里拖出来。如果,迟亦旸没有当机立断的冲进去救晏明深,如果工厂的爆炸和坍塌提前了几分钟……他们就是真的,永远错过,再无相见的可能。聆微的心口不规律的跳动,一种深深的后怕涌上心头。她动了动唇,声音沙哑:“除了这里的伤……还有其它的么?”晏则恺有多么变`态,丧失人性,聆微是再清楚不过的。晏明深独自一人闯入险境,聆微不敢想他会遇到怎样的危机。晏明深的眼波凝了凝,将聆微瞳眸中的惧意和颤抖收入眼底。其它的伤,自然有。譬如他曾经扣动扳机,在晏则恺的胁迫下,对着自己的右腿开过一枪。晏明深想,这种事情说出来,肯定能博得聆微更多的心疼,妥妥的一出效果良好的苦rou计。但这个念头只存在于他的脑海中一瞬,很快就被他忽略过去。“没有了。”他的薄唇泛出一抹安抚的弧度:“我事先做了准备的,警署来的很快,晏则恺没那么多时间和我周旋。”相比卖惨博同情,晏明深到底是舍不得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