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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沉了下去,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签文怎么看都是凶险之像,即使他不是解签的僧人,也从字里行间中看出了不妥。一看他那沮丧的样子,艾怜便知道他抽的不是好签,于是劝慰他道:“这种东西还是不要放在心上的好,人的命不是天注定的,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去改变,你这么好的男人,姻缘一定是没问题的,你看我都没……”秦永打断她的话:“你在这等我,我去找师父解签。”说罢,快步流星地走出了大殿。在一个小沙弥的指引下,他找到了在后院树下静坐的解签的师父,便把手中的签恭敬地递了过去,请他给解一下。师父看了一眼道:“此乃下下签,大凶,唯一的解法便是终止现在的这段缘分,另续良缘,方能峰回路转。”说完,不再理他。跟潘氏在一起是大凶?他爱她,她也喜欢他,两情相悦,怎么会凶险?现在他这边是一点障碍都没有,母亲已经默认了她,难道是她那头的障碍?她的丈夫吗?一想到始终拿不到潘氏的休书,他便很是窝火。秦永闷闷不乐地回到了殿前,见艾怜在悠闲地观赏着一颗古树,便静静地看着她。他喜欢她,说什么也不会放手的,她不是刚刚还鼓励他说“人的命不是天注定的,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去改变”吗?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就算碰得头破血流,他也要同她在一起!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后,他走过去牵着艾怜的手离开了这里。二人骑马出了城区,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秦永这才快马加鞭,让马飞奔起来。呼啸的风迎面扑来,吹在脸上凉爽惬意,身后是秦永火热的胸膛,这让她既有风驰电掣般疾驰的快感,又有来自于身后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安全感。本来就没打算嫁给他,所以秦永的那根姻缘签是好是坏,对她来说影响不大。相反,她的心情非常愉悦,和喜欢的人骑马在风中驰骋,这是一件多么浪漫的事情啊!秦永没有领她去游人很多的西山,而是去了东郊外较远的一处山丘,这是一个大土岗,青色的沙土地上树木茂盛,现正值秋季,有些叶子隐隐发黄,开始有掉落的趋势。他们俩手牵手穿行在林间,男俊女靓,头顶的树叶黄绿相映,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投射下来,脚下是厚厚的金黄的落叶,身后跟着一匹枣红色的大马,如果有相机的话,拍下此刻的画面,一定美翻了。俩人谁也没说话,就这么向前走着,仿佛要走到地老天荒。艾怜悠闲惬意地欣赏着林中美景,享受着此刻的浪漫时光,而身旁的秦永却是心事重重。走着走着,他忽然想起了要让她怀上孩子的宏伟计划,有了孩子,她就不会再想着离开了,他和她的关系才会尘埃落定。他心里打着这个主意,于是再也不肯往前走了,松开了她的手,把马拴在了一处密林的树上,从马背上解下包袱,拿出薄毡子铺在了地上。艾怜以为他要野餐,就问他:“这么快就饿了?出门前你不是吃得很多吗?”秦永拉着她坐到了毡垫上,沙哑着声音说:“我饿了,想吃你。”艾怜的脸有些发红,这是想野战吗?光天化日之下,这也太……太刺激了。秦永见艾怜默不做声,两颊绯红,知道她是不反对的,上前就要扑倒她,却被她躲开了。艾怜在男女情\事上一向大方,做那事是为了她本身的快乐去做,而不是为了迎合他而做,今天难得和他单独出来,而且这里天高林密、人迹罕至,也勾起了她的兴趣。说什么也不能浪费这么好的环境,一定要让这次的亲昵成为值得回忆的浪漫往事。她靠近他,引导说:“我要看你跳脱衣舞,跳好了有赏。”第33章悔不当初秦永乐了:“你这女人,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呀?竟然能想出这么多花样来,比勾栏院里的女人还……”他住了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任何一个良家女子听见自己被人与勾栏院里的女人相比较,都会接受不了,性情刚烈些的也许会因此而自尽。他惴惴不安地看着楚怜,准备承受她的雷霆之怒。楚怜虽很反感他这话,但他说得没错,自己现代女人的洒脱奔放的想法和做法,在他一个古人看来,肯定是大胆放纵、不守规矩的。但如果他心里认为她不知廉耻、放\\荡不堪,如果他是这么看她的话,那他心里鄙视她的同时,还不遗余力地向她求欢,那么这个男人就太让人恶心了。她冷笑道:“看来,你没少去勾栏院啊。秦永,那地方的女人不使出浑身解数来,怎么能让你们这些男人大把地往外掏银子呢?而我,做这种事可不是为了取悦男人,我是个自私的女人,单纯就是想同喜欢的人做快乐的事儿,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话,大可以远离我。”秦永见她的脸撂下来了,急忙解释道:“我心里没有丝毫轻视你的意思,我喜欢你的性情,想做什么就去做,从不委屈自己,也不藏着掖着,不像有的女人瞻前顾后、怕这怕那,明明喜欢却不敢越雷池一步,活得那么憋屈还假装正经。怜怜,我喜欢你,夫妻之间说些不着调的玩笑话很正常,真的只是个玩笑。”艾怜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不依不饶地问:“先不说是不是玩笑话,我只问你,哪个女人假正经被你发现了?是谁‘瞻前顾后、怕这怕那,明明喜欢却不敢越雷池一步’,是不是你某个求而不得的女人?”秦永哭笑不得,辩白道:“我心里求而不得的女人就是你,什么时候你我拜堂成亲了,我这心才算安定下来,哪来的某人?怜怜,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做快乐的事儿吧。”这精虫上脑的臭男人,不知道她还生气吗?看艾怜气呼呼地一动不动,秦永怕耽误了生孩子大业,脑子里便转了几道弯,想着怎么能把气氛缓和过来。为了逗她开心,最后从腰间抽出扇子,一甩,遮住半边脸,眯起桃花眼,痞痞地说:“好,边脱衣服边舞扇,让你看个够。”艾怜冷眼看着他,本想浇他一盆冷水,在他热情高涨的时候闹着回去,只是看着看着,定力不够,忘记了生气。秦永把长袍脱下,随意地扔在了艾怜的身上,见她皱着眉头把袍子抖了抖,整齐地捋好放在毡垫上,便勾唇一笑,又解开了里衣的衣带,敞着胸腹,以扇为剑,舞了起来。他的肌rou线条分明,腹肌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地显现出来,在飞舞的白色里衣半遮半掩地映衬下,显得性感诱人。那有力的臂膀、笔直的长腿、紧实的腰身,把艾怜吸引得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