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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不是独生女,却能在柳家的家族企业撑起一片天,自然有她的过人之处,而魏可轻对事业漫不经心,就需要一个合适的人监督促进他。可魏mama也知道,魏可轻开心是最重要的。“阿姨,饭就不吃了。可轻回国不久,让他多陪陪你们。婚礼还有很多事要忙,我就不打扰了。”魏mama劝说无效,就让她去了。饭桌上,魏mama很严肃地问:“你爸说你这两天神出鬼没的,你去找云婷了?”魏可轻动作一顿,心想,果然是鸿门宴。“嗯。”早晚得面对,魏可轻便承认了。“看来是找到了,结果怎么样?”“挺好的。”魏可轻又想起那个小姑娘在他面前因为害羞而要嘴唇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魏mama也高兴:“早点带回来啊!要是能行,早点把婚结了,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成家了。”“……”明明是你自己想当奶奶,但他还是点头,“抽个时间我带她来看您。”至于结婚,暂时不讨论,云婷还很年轻,他们还有很多时间,路还很长,得慢慢走。“也好。还有啊,柳叶的婚礼你可一定要去,如果云婷愿意,你就带她去吧!”“好。”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带去祝福。这顿饭吃得格外开心。魏可轻在家住了一晚,临睡前云婷发消息和他说晚安,别无他话。魏可轻回了一句晚安,翻身呈“大”字躺着,扭头看向另一个枕头,瞳仁转了转,拿起手机迅速打字:我倒希望你在身边。陪我睡觉。后面四个字魏可轻没敢说,很久没有新消息提示音,魏可轻关了壁灯,满足地入梦去。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又撒狗粮了,看不见看不见看不见~已经进入无间断撒狗粮模式^O^保护好你们的小心脏,一定要挺过后面好几万字的猛烈攻击!这么甜,怎么能不好好犒劳我呢?快举起你们的小爪子打赏吧!感谢感谢支持☆、晴这晚,赵子宜问起魏可轻不辞而别的原因。云婷心虚地笑:“我没问。”“没问你就原谅他了?男人不能这么惯着!”“子宜,他不一样,我相信他。”云婷也心疼他,他是孤独的,孤独了很多年,云婷多想把所有美好的都赠给他,只要他可以真正开心地笑,她就满足了。“你真的是不可救药!”赵子宜不再说什么。两个人在一张床上睡着,除去了魏可轻这个话题,她们聊得开心。赵子宜一大早便走了,云婷送她去机场。“子宜,谢谢你。”云婷抱着她,突然就哭了。“不用啦!我们是一家人啊,我不宠你谁来宠你?”赵子宜其实也不舍分别,这一走,或许很久不会再见,“不哭了,飞机要走了,我也得走了。”“嗯。”云婷放开她,一直点头,“你保重。”“你也照顾好自己,魏可轻惹你了跟我说,看我不教训他。”“他不会的,你放心。”赵子宜眯起眸子:“就知道袒护他。”两人依依不舍道了别,赵子宜头也不回地进了安检,云婷还是舍不得离开,直到魏可轻打电话过来。得知她在机场,魏可轻便想着过来接她。“你在上班啊!”云婷感觉到了,魏可轻宠着她,“你不用担心我,我要去店里,不远,打辆车就好了。”“什么店?”云婷故作神秘的笑,“你猜。”魏可轻一想就知道了,云婷竟把它买了回来。他哪里敢去,那里的服务员肯定都认识他,怎么能让云婷只道,他曾在那里,为“女朋友”哭泣,尽管他口中的女朋友就是云婷。但云婷还是知道了。她一进去,就听到两个小姑娘在议论什么,都是大学生,眉飞色舞的高兴得不行。云婷本不打算听,找了个靠窗位子看书,但是两人见她进来,竟然主动跑过来和她说:“云婷姐,昨天有个超级帅的男人来我们店里了!”并不稀奇,云婷便问:“怎么了吗?”“他哭了,你知道吗,哭得可伤心了!”另一个接话说:“主要是他还是为女朋友哭的!”“你们怎么知道他为谁哭?”云婷还是不感兴趣,但又不能中断交谈,便随便找了问题问。“我们镇店之宝说的……”另一个又接:“她跑去搭讪,被拒绝了,那个男人是这样说的。”两人越说越起劲,她们口中的“镇店之宝”闻声凑过来。因为长得漂亮,家境殷实却出来体验生活,才被叫做“镇店之宝”。她凑过来一起八卦:“我认得那个人,以前是个作家,已经消失两年多了,越来越帅了!”云婷这才抬起头来,这不是魏可轻吗?“作家?”另一个又问“不会是魏可轻吧?”镇店之宝恍然大悟:“对对,就是他,昨天想他的名字一直没想起来!”“魏可轻长这个样子啊,又帅又有才华……”“你们有没有他写的书啊?突然好想看看。”…………三个女生还在议论,云婷自顾自笑着。云婷想起上次在这里看到他的场景,她从后院出来,他推门出去,那时华灯初上,外面车水马龙,可是他安静沉稳,是这繁华和忙碌中一方不可忽视的风景。————傍晚,魏可轻还是来接她,两人去餐厅吃饭。女生们看到他把宾利停在门外,悄悄进来走近云婷,抢了她的书还顺便在她脸上印下一吻,就全都沸腾了。镇店之宝指着魏可轻对云婷喊:“云婷姐,就是他!你们……他是你的男朋友?”魏可轻面色平静:“我是她的男朋友。”这件事,云婷始终没和他说起,因为没有必要,她只要知道,魏可轻足够爱她就够了。两个人去了一家米其林餐厅,魏可轻提前订的位子,靠窗的,等菜的间隙,云婷就看着楼下街道上一个个移动的乌黑的小脑袋。“有什么好看的?”魏可轻纳闷。“和我说说这两年你都干了些什么吧?”云婷没回答,转过身来双手托着下巴向他笑。魏可轻倾身,手肘拄在桌面上,双手握拳托着下巴看她的双眼:“两年前我出了车祸,昏迷半年,爸妈将我送到伊斯坦布尔进行治疗,为了防止股市动荡,他们抹去了我在华的一切消息。”云婷听着脸色就变了。“所以你腰上的疤……”前天夜里,云婷的手指曾来回抚摸那块伤疤,魏可轻搂着她睡着了,她没多问,现在想来十分后怕,魏可轻所经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