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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的饼干,旁边还有掉落的饼干渣,还有一罐酸奶,吸管插在上面。“我为什么越看你越觉得你还在上学呢,我就不明白了,曲言的眼睛是怎么了,会喜欢你这么小的孩子。”女人说,特意把“曲言”两个字咬的音很重。朱露露听到曲言的名字的时候愣了一下,说:“你是谁?你认识他?”女人的嘴角翘起一抹高傲的笑意,说:“你们是为什么分手的?因为我出现了。”“你是容月?”朱露露有一瞬间的失神,这就是他的女朋友了,这么长时间,终于出现了。女人走到门口,关上了门,对着朱露露伸出手,说:“朱露露,你好,我是容月。”并把朱露露的反应尽收眼底。朱露露的心里颤抖了一下,看着那只放在自己面前的手,慢慢伸手握了上去,心在那一瞬间,很清晰的疼痛着,她努力保持镇定,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曲言现在是我的老师,师母和嫂子,你更喜欢哪一个。”容月抽回自己的手,说:“我都喜欢。”朱露露没有听明白,想说什么,容月已经在房子里穿梭起来,走到了曲言的卧室里,站在房间里打量了一下四周,说:“这是曲言的房间吧,还是那么简单。”朱露露点点头。容月看了朱露露一眼,露出一个笑容,说:“这么冷的天,他一个人睡觉,睡醒了怎么办,他总是睡觉之前能把被子捂得很暖和,睡着了就冷了。”容月走到曲言的床边,把被子上一个微小的褶皱拉平整,接着说:“他睡觉很安静,几乎一夜也不怎么动,所以,早晨醒的时候总是……”容月说到这里突然停住,看着朱露露,尴尬的笑了笑。刚才,她的眼睛里闪着怀念的光,声音低低的,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呢喃。最后没有说完的那一句话是,早晨醒的时候总是我把他挤到床边,因为我睡觉爱乱动。不过突然想起,身边还有朱露露,就停了下来。算是故意的刺激吧。“他知道你来吗?要是不知道的话,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回来陪陪你,我就先走了。”朱露露说。“你别走,我就过来看看,他不知道我来,你别告诉他。”容月马上说。朱露露又惊了一下,她从来没有想过,容月会这样悄悄地来,可事实是,他们已经都那么亲密了,朱露露觉得无地自容,觉得站在这里的每一秒,自己都是那么多余。“我知道你叫朱露露,是因为他家刚搬到E市的时候,他的手机里都是你的照片,我看你那张脸,都看腻了,而且几年过去,你也没有变化,小女孩儿还是小女孩儿,你说他是喜欢你哪儿,我看不出你有哪儿好。”容月说到这里,朱露露才彻底明白过来,容月今天的到来,或许并不是善意的,虽然可能并不会伤害她,可是容月刚刚的话已经让朱露露很难堪了。尤其是刚刚她说了曲言睡觉时的样子,这个朱露露是知道的,从前,当她的父母不在家,而且曲爸爸和曲mama也恰好不在家的时候,朱露露曾经和曲言睡在一个房间里,当时的曲言,就是如同容月说的这样,她还记得那时候,她还小,朱露露贪恋他身上睡前的温度,主动躺到他身边,两个人腻在一起,有一次,险些发生关系,最后,还是朱露露的恐惧惊醒了曲言,所以,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而第二天早晨,她刚刚醒来的时候,就被曲言抱进了怀里,曲言还笑着说:“小露珠身上真暖,帮我也暖暖,我快冷死了。”此刻,正因为知道,所以,朱露露才知道容月说的是真的,才相信,他们曾经真的发生过什么。眼眶热热的,朱露露忍了忍。“你有什么事儿和他说吧,他去公司了,我去给他打电话,你等一会儿。”朱露露说着就要走向客厅去拿自己的手机。“不用了,我就过来看看,我走了。”容月说完果真向门口处走。朱露露问:“你们还在一起吗?”容月背对着朱露露,嘴边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意,声音却依旧好听,她说:“你觉得呢?”然后打开门离开。这个背影,对朱露露来说,却是高傲的象征。容月离开之后,才放任自己的眼泪掉了下来,她刚才,忍的很难受。☆、第25章容月离开后,朱露露再也没有心情继续做刚才让她觉得舒服的事情。她看着这个房子,格格不入的感觉袭上心头,终究是她鸠占鹊巢了。朱露露拿起自己的手机放进包里,然后打算离开,拉开门才突然想起,自己没有钥匙,这样不安全,于是给曲言发了条信息,只有三个字。我走了。然后关上门,下楼。信息发出去之后时间不长,朱露露就接到了曲言的电话,曲言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他说:“露露,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走。”朱露露只说:“没事儿,你别担心我,我在外面吃东西会注意的,你放心吧。”曲言说:“不行,我不放心,再说你走了我怎么跟朱叔叔和朱姨交代。”朱露露回答道:“这件事儿我一会儿会给我妈打电话告诉她的,反正我走了,我才不住你那儿。”这句话说到的时候,朱露露的声音已经有了轻微的哽咽。曲言怔忪了一瞬,说:“露露,怎么了,你怎么了。”朱露露吸了吸鼻子,说:“没事儿,你快点儿回来吧,我没有你家的钥匙,门锁的不牢,不安全,你快点儿回来吧。”说完挂断了电话。然后,朱露露上了一辆公共汽车。走进寝室,室友都不在,估计是去吃饭了,朱露露爬上自己的床,安静的坐着。曲言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朱露露没有接听。在安静中,朱露露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她只知道,曲言打过十几通电话,而她没有接听过任意一通,到最后,直接烦躁的关了手机,世界重新陷入安静。直到室友都回来了,朱露露还是坐在床上,眼泪已经停止,只是心还在疼着。杨雪然第一个看到朱露露,奇怪朱露露怎么会在寝室,于是说:“露露,你不是和帅老师回家了吗?怎么在这儿,吃饭了吗?”朱露露摇头,没有说话。陈茵茵又说:“怎么回事儿,你被赶出来了?那我是不是就有机会了?”陈茵茵的这句话,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朋友之间有时候就是这样的,越是亲密,越是关系好,开起玩笑来就越不着边际。可是陈茵茵没有想到,朱露露竟然会露出一个失落的笑容,低声说:“你没有机会了,我今天见到他女朋友了。”陈茵茵点点头,说:“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