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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进行过心理诊疗的郊区别墅已经易主。户主是一名中年女性,她告诉迦娜,她当时以及其低廉的价格入手了这套房屋,不过她并不清楚原户主去了哪里。原本的世界早就无法满足灵魂宝石的玩心了。它将目标转移到超级英雄的世界内。于是超级英雄的世界出现了一位新的超级反派,她来无影去无踪。没有人知道她想干什么,有什么目的。就连她的外貌,大家也众说纷纭。有人提出她可能是另一位“魔形女”,可以随意变换身份。还有人猜测这位反派可能有双重人格。因为前一秒还是超级坏蛋,下一秒出手将一起做坏事的同伴打倒在地。灵魂宝石看着它的“同伴”被迦娜从背后袭击倒地,无奈道:“我好不容易加入了哥谭的邪恶势力,你就这么把我的成果给毁了?”迦娜看着面前穿着黑色蝙蝠盔甲战衣的男人,举起了双手,告诉灵魂宝石:“别激动朋友,我在让任务变得简单一点。”“我不想这么做的。”迦娜出声告诉面前的蝙蝠侠,“我只想从你这得到一样东西。”“什么东西?”蝙蝠枪射出两头带着蝙蝠镖的捆绑线,将迦娜的双腿缠绕起来。她下一秒被迫跌坐在地上。“哇迦娜,这你还能忍?快把身体交给我,我让他了解一下什么是残忍!”灵魂宝石对着迦娜叫嚷着。“别说话!”看到蝙蝠侠警觉的目光,她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出了声。“对不起,我没有叫你别说话。”迦娜尴尬地笑了笑,“我就想从你这拿一张小纸片。”小纸片?布鲁斯·韦恩完全想象不出,自己这里有任何会吸引罪犯的小纸片。“什么小纸片?”蝙蝠侠看到面前的人,露出一个令他熟悉万分的笑容,说道:“西里·西奥医生的名片。”***孤独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在作为死神的漫长生涯中,奥西里斯曾经从未觉得自己孤独过。他选择成为医生,只是因为重复的日子让他感到无趣。在失去迦娜,当那些沉重的痛苦和悲伤缓慢平静下来后,他竟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孤独感。原来得到过再失去,才会真正体会到这种感觉。此后所有的灵魂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不会再有特殊的存在。他一点点抛去曾经和迦娜有过记忆的身份和物质。他知道自己这种做法伴着人类的幼稚,但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好受一点。不仅是他,就连那把有自我意识的镰刀,在知道迦娜死亡的消息后,也十分萎靡,时常会不专心。可能是因为太过想念她了,他的收割灵魂的影子们偶尔会在某些人身上看到她的影子。上次他甚至看到有位女性朝着她跑来,口型像是在喊她的名字。他告诉自己这些都是错觉,他太想念迦娜了。泰晤士河畔,奥西里斯靠在河栏边。这里称得上是他对她产生想法的开始,也是她主动吻他的第一次。他觉得是时候告别西奥医生这个身份了。这个身份只会让他时刻想起,他没能把她从死神手中救下来。而死神也是他自己。他原本想把以西奥医生为身份的手机也扔了的,不过那里面……存着几张迦娜的照片。有一次她发现他手机里竟然没有任何照片后,强行拉着他拍了两张。他反复查看仅有的几张照片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来自美国。他还记得,他曾经把自己的名片给过哥谭的某位黑夜英雄。本来想直接挂断,犹豫再三还是接通了。“你好,是西奥医生吗?”对面是个女人的声音。“我最近不接工作,你找其他私人医生吧。”他不耐烦地正要挂断,对面的人口吻变急:“别啊,我是最需要你的病人。”最需要他的病人?“没有其他医生可以帮我了,只有你了。”那一头的女音低声请求着。“这世界上没有非我不可治的病,就算有,其他人治不好我也治不好。”奥西里斯也不知道为何会和她废话那么多。“如果医生帮不了我的话……”那头顿了顿,“那么死神呢?他可以帮助我吗?”奥西里斯怔了怔。这个世界上,几乎没什么人知道他的这个身份。“你说的是哪个死神?”那边却显得有些意外:“除了你还有其他死神吗?”“你在哪里?”他要亲自去会一会这个人。*“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真的可以吗……迦娜?”蝙蝠侠布鲁斯·韦恩没有想到,他和她再次相遇,她又不是原来的那个模样了。她告诉他她是迦娜,她需要那日晚宴上的名片。他毫无条件相信了她。哥谭罪恶的夜晚,年轻女性被单独置身于室外,韦恩十分不放心。“没关系的。”迦娜摇了摇头。她捏了捏脖子上的宝石,这东西可是能驱使亡灵的存在。人类的罪犯可奈何不了她。不过迦娜没有算到的是,她在等来奥西里斯之前,回到了灵魂宝石内。辣鸡宝石。迦娜坐在宝石自带世界内的花田里默默叹气。她以为好不容易可以见到奥西里斯了,结果留给他一具尸体。“这不能怪我啊,为了混进哥谭邪恶组织,我可是花了一个多礼拜的时间!”灵魂宝石辩解。“就盗窃个ATM,你跟我说是邪恶组织。”迦娜微笑。她决定冷静冷静,以后的一个月她发誓都不再让这块任性的宝石跑出去了。灵魂宝石沉默几秒,语调揶揄说:“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你还记得我借用其他人的灵魂和你面对面交流吗?”“我的灵魂可以离开这个空间?”迦娜听出了他的意思。“我可是伟大的灵魂宝石。”灵魂宝石挺了挺它不存在的胸。*奥西里斯到了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幕:哥谭漆黑的幕布下,闪烁着的路灯笼罩的长椅上,迦娜四周晕着橙色光芒的灵魂安静坐着,旁边是一具挂着橙色吊坠的冰冷尸体。“迦娜?”奥西里斯感觉到心底怔了怔,他不敢相信,又希望是真实的。她歪了歪头,嘴角绽放出笑容,“我说的对不对,是不是只有你可以帮我?”见他不动,她又朝他伸出双手,“愣着做什么,我好想你。”她望着他,眼圈湿漉漉的,仿佛下一秒眼泪就要决堤。奥西里斯沉默了几秒,径直走到她面前将她牢牢抱住。他试图一点点忘记的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