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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杨心跃答应她不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她该怎么打消钟可的念头呢……“——不,我不喜欢她。”男孩的否认打断了她狂奔的思绪。“……诶?!!!”杨心跃更意外了,“缪斯斯可是全班最漂亮的女生诶!”“可是我喜欢的女生比缪斯斯更漂亮。”男孩笑了。杨心跃困惑地歪了歪头,就像是明明按照主人要求表演了节目,却得不到奖赏的小狗。钟可强迫自己不去看她的歪头杀。他定定神,说:“不仅如此,她笑起来比袁筱更可爱;她和我的共同话题比白芊更多。”杨心跃望着他认真的双眼,越发不解。……他们班里,有这么完美的女孩子吗?第二十九章不知不觉中,期中考试的脚步慢慢靠近了。它就像一个不得不面对的敌人,即使大家心中都带着nongnong的厌战心,恨不得缴械投降,可在它来临时,也必须拿起武器,抵抗它的到来。……哦不,不对,还是有一个人兴高采烈的期待即将来临的期中考试。那就是班里的万年老二、在第一次月考中被学神钟可甩下去将近五十分的老牌学霸,戴麒麟同学。戴麒麟也是住校生,听他的舍友透露,他最近每天都要学到一两点,第二天早上五点半就要起来晨读,他的保温杯里装着浓得要命的苦丁茶,重重的黑眼圈都要耷拉到下巴上。他拿出了十足的刻苦劲儿,每次看着钟可都露出一副深仇大恨的表情。但是怎么说呢……550分和600分的差距,可能在于学习方法和学习态度;但650分和700分的差距,更多的是在智商了。开考前一天,钟可照例留在班里上晚自习。他人很无私,遇到有人问他数学题,他从来不藏私,每次都耐心解答。这样一比,经常耍小心眼的戴麒麟实在上不得台面,两人放在一起,高下立见。袁筱占据天时地利,经常转过身来问钟可问题。只是她基础薄弱,在她眼里难得好比登月的难题,其实都没什么技术含量,让数学满分的学霸解答这种问题,实在有些大材小用。钟可拿过她的错题本看了一眼,忽然转头问起身旁的同桌:“班长,这题你来给她讲吧。”“……诶?”杨心跃吓了一脚,连连摆手,“我?我不行的,我从来没给人讲过题。”她因为脑袋上挂着“体育生”的大帽子,不管是在以前还是现在,从来没有人向她请教过问题。很多人潜意识的认为,体育生就和艺术生一样,文化课成绩不重要,“技术”高就行了。就算她的成绩已经能摸到一本线了,可就连她自己,都把自己归类为“中等学生”的区间范围。其实仔细想想,她数学成绩能考到100分到110分,这样的水平去给袁筱讲题,实在是绰绰有余了。“我相信你,没问题的。”钟可语气信任,“你记不记得你上周问过我一道外省考题?袁筱的问题其实是那道题的简化版,那道题你已经吃透了,同类题都做的出来,这种简化版肯定没问题。”袁筱一听,两只眼睛闪闪发亮,rourou的小爪子赶忙拽住杨心跃的衣袖:“好姐妹,帮帮忙!”杨心跃心里打鼓,总觉得自己担不上这样的期待。但她转念一想,她可是在赛场上所向睥睨的杨队长!难道到了考场上,就要变成胆小鬼了吗?这可不行!“那我试试看吧。”她接过袁筱的错题本,定了定神,仔细读题。结果正如钟可所料,这道题对她一点难度都没有,她不出半分钟,就整理好了解题思路,只要答题时不跳步,算数时不出差错,轻轻松松拿到满分没有问题。“怎么样怎么样,心跃你可以吗?”袁筱期待地看向她。“可以,这题我会。”杨心跃自信的点点头,“……不过我第一次给人讲题,要是有哪个地方听不懂,千万要跟我说!”袁筱扭过身,直接趴在了她的课桌上。杨心跃把错题本横在两人之间,拿着铅笔仔细在本子上写写画画起来。这是一道几何题,若是打好坐标轴,很轻易地就能解答出来。而这道题的入手点,就在于坐标轴的原点选在哪个位置。杨心跃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口时不疾不徐,讲解步骤非常清晰。“这道题的关键,在于坐标轴的原点选择。而你的错误在于把原点选在了这里,虽然目测看起来是直角,但题干里并没有给出相关的讯息,所以需要你先证明这里确实是直角。但实际上,我们经过推导可以得出,这两条线的夹角并不是九十度……”她是第一次讲题,生怕自己哪里讲的不够清楚,误人子弟。好在她听过无数次钟可的讲解,于是依葫芦画瓢,干脆按照他的讲题习惯,先解释错题“为什么会错”,然后再把正确的思路和盘托出。每写一步,她就想着“钟可接下来会怎么推导”,每讲一句,她都惦记着“钟可在这里会怎么引导思路”。渐渐的,原本笼罩在她心头的紧张感渐渐消退了,她仿佛被学神附身了一样,每句话都正好戳在了解题的关键点上,听得袁筱频频点头,圆溜溜的眼睛越发明亮。她讲题时,钟可并没有自顾自做自己的事,而是侧过头看她。她语速很快,说话时,贝齿与舌尖若隐若现。男孩的视线不自觉的落在了她的唇瓣上,她双唇微厚,是那种很可爱的“嘟嘟唇”,唇色是很温柔的淡红色。她有不爱喝水的坏习惯,现在已经来了暖气,教室里又干又热,她时不时探出舌尖,在嘴唇上轻轻舔一圈,把唇珠舔的水盈盈的,看上去分外诱人。杨心跃有着野生动物一样的敏感度,自然察觉到了钟可的目光,在讲题间隙,她忽的转过头,正迎上男孩的视线。钟可被她抓包,手指一抖,既想收回目光,又怕自己欲盖弥彰暴露了心思,只能强撑着与她对视,其实他紧张得浑身僵硬,脚趾都在运动鞋里蜷紧了。杨心跃莞尔一笑,大大方方地问:“钟老师,监工呢?”“……啊?”“是不是怕我教不好学生,砸了你的招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