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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但偶然的机会,我发现她在偷偷服用避孕药,因为年纪的原因,结婚的时候我就表示过很想要孩子。我心里有了疑惑,便留意起她的行踪来,结果就在昨天,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和一个男人走进了酒店……我非常痛苦,让我最痛苦的不是她的出轨,而是我撞破了这不堪的幕,却不舍得离开她,我怎么办?”许宝凝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走到厨房,倚着门框,把男人的来信内容大概说了一下,然后发问,“要是你的话,怎么办?”顾思存反问道,“是我的话吗?”他漫不经心地瞟了宝凝一眼,“问题是你根本就不会和别的男人有jian情嘛,你就只喜欢我!”宝凝瞪他,“喂……”顾思存道,“太简单了,爱情与婚姻里头,要么忍,要么狠,要么滚。”宝凝吃了一惊,“哟。说得还有那么点意思。”顾思存道,“网上看来的。”他再看一眼宝凝,“我劝你换件像样的衣服,等下蕾姐要过来吃饭!”宝凝又吃一惊,急道,“你又不早说。”她贪舒服,只穿一件薄棉长袍,连头发也只随随便便地在脑后乱扎了一下。顾思存抬起腕表,“嗯,现在五点半,她大概六点钟会到……”宝凝尖叫一声,直扑卫生间。身后传来顾思存哈哈大笑声。宝凝匆匆忙忙地冲了个澡,换了衣服,刚走出卫生间,门铃便响了起来,宝凝伸手拍拍脸,小跑着去开门。门外站着的可不正是沈蕾,手里提着一个果蓝,一进门就踢掉了高跟鞋,嚷道,“累死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脚便架在茶几上,叹道,“渴死我,宝凝,我要喝水!”宝凝赶紧倒了水来,骇笑道,“蕾姐,原来你也是人啊……”恰好顾思存走出来,一听便几乎笑喷,“喂,怎么说话的,这是……”沈蕾却不以为诩,伸手摸摸许宝凝的脸,“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宝凝可爱了……”宝凝道,“很多男人比我更可爱……”顾思存又喝道,“宝凝!”沈蕾也喝道,“大胆!”宝凝却嘻嘻笑起来。顾思存无奈地对沈蕾说:“不好意思,蕾姐,她这人就这样,放肆得很。”沈蕾轻叹一声,“我知道,她这是真把我当jiejie了呢。”她捏一把宝凝的脸,“放心,等去见家长的时候,我一定挺你。”顾思存抱怨道,“也不知道她几时才肯。”宝凝跳起来,“哎呀哎呀,饭好了没,蕾姐一定饿了,开饭开饭!”沈蕾却又要求弄点啤酒来喝,顾思存才想劝止,宝凝却抢先打电话到便利店,让人送一件啤酒上来。啤酒一到,沈蕾便嚷嚷着要喝,顾思存暗暗给许宝凝使个眼色,宝凝却佯装不觉,开了啤酒,主动与沈蕾碰杯,“来,蕾姐,干杯!”沈蕾显然有心事,一连喝了好几罐,脸色迅速地绯红起来。宝凝心知肚明,十之八九和斯然分道扬镳了。骄傲如她,怎么可以忍受自己爱的男人原来竟是一堆垃圾。顾思存自桌下伸腿踢踢宝凝,宝凝假装懵懂无知地发问,“你干嘛踢我?”恨得顾思存牙痒痒,碍于沈蕾在却是不好发作。宝凝仗着酒意,也只笑盈盈地盯着他看,顾思存被她看得唇干舌燥,只好站起来道,“你们聊,我去阳台抽支烟。”他走开去,不一会,宝凝的手机扑进来一条短信,“小样,看今晚我怎么收拾你。”结果沈蕾醉了,直接倒在沙发上沉睡。宝凝变身勤快的小蜜蜂,收拾碗筷,拖地,擦桌子……最后倒在顾思存身边,喘息着发问,“我这么乖,是不是就不要收拾我了……”顾思存侧身来轻轻亲吻她,低声道,“宝凝,我觉得幸福……”半夜里,宝凝倏忽醒来,看到沈蕾已经醒了,坐在黑暗当中,默默地盯着电视看。宝凝递过去一支烟,沈蕾接了,轻声道,“谢谢……”她只吸了两口,突然便哭了。宝凝不敢作声。只听得沈蕾轻轻说起心里话,“还以为自己很幸运,终于遇上一个可以倾心相爱的男人,他的一切都很好,无数次在梦里都会笑出来,原来我的运气并不是那么差,老天没有遗忘我……到头来,却是梦一场。”宝凝亦轻声道,“这世上还有更多可爱的男人。”沈蕾吸吸鼻子,脆弱如小女孩,“不,不企望了。”宝凝笑了笑,“不用企望,他自会向你走来。”沈蕾在灰暗光线里凝视着她,微微地笑了笑,“你口气比我还老道……”宝凝轻轻咳嗽一声,“顾思存没告诉你吗?我其实是一婚恋专家。”沈蕾这次是真的笑了出来,“好吧。我暂且相信你,许大专家……”宝凝大胆地伸出手去,握住沈蕾的手,真诚道,“蕾姐你值得更好的男人。永远别气馁。”沈蕾道,“非常久非常久没有人向这样对我说话。这些年来,我习惯了做强人,不需要鼓励,不需要安慰,当然也不需要朋友……呵,宝凝,你相信吗?我真的没有朋友。”为什么不相信?这是有钱人的通病。宝凝道,“以后我就是你的朋友。”沈蕾道,“别人会取笑我吗?”宝凝道,“与内心的快乐与幸福相比,那些耻笑完全无足轻重。”沈蕾点点头,站起身来,“谢谢你宝凝,我要先回去了。”宝凝有些吃惊,劝道,“天亮了再走吧。”沈蕾扯扯衣襟,换上鞋,丢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走着走着,天就会亮了。”门轻轻磕上。顾思存被吵醒,自房里揉着眼睛出来,问道,“蕾姐走了?”“嗯。”“你们聊了些什么?”宝凝故作深沉,“人生。”顾思存眼中含笑,问,“那么请赐教,人生是什么?”宝凝悠长叹息一声,装模作样地吟诵道,“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顾思存再也忍不住,一下子便吻住她,含糊道,“照我说,人生该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难买寸光阴……”一周后,衣可仁主动给许宝凝打来电话,语气喜不自胜,“宝凝,我与斯然刚刚领了结婚证。”宝凝道,“啊,恭喜你啊。”他是何许人也,她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清楚。只不过他们夫妻多年,容忍并不是太难的事,更何况,一切都已成为习惯。这世间最可怕的东西,不是背叛,不是分离,而是习惯。因为习惯,所以会放弃一切改变,害怕新生活,恐惧所有的未知,拒绝怀抱期望。衣可仁叹息一声,“其实我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