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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弄花,看你以后还怎么sao。”听见小莱话,我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她现在简直就像是疯了一样,我得赶快跑。可是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实施起来又太难了,因为我现在是洗澡洗到一半,身上也没有衣服,怎么出去?我刚想把手上的衣服套到身上,就看见小莱直直地往我身上扑了过来,我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上。光着身子摔倒在又凉又硬的瓷砖上,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反正我是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疼。直接接触地面的背跟胳膊都疼的厉害,我都觉得骨头是不是都摔裂了。这样的疼我实在没忍住,直接叫出了声音,这个时候,小莱也骑到了我的身上。小莱咬着牙,一双手就往我脸上划了过来。佣人都是不能留指甲的,小莱也没留指甲,但是指甲本身长的就比较快,小莱现在的指甲已经冒出了一个头,这要是划在我脸上,那绝对会让我破相。但是我现在全身都疼,加上我还生着病。而小莱呢,带着一腔怒气,身体又好好的,她还比我大了好几岁,我压根反抗不了。条件反射地,我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降临。可是我刚闭上眼睛,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助手!”严叡?他怎么来了?我整个人都懵了,小莱也愣了一下,接着,她就被人给从我身上拽了起来。这样一来,我身上顿时凉飕飕的,我还没穿衣服呢!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我手忙脚乱地想用手把自己身上给挡住,但是我只有两只手,哪里挡得住呢。严叡把小莱拉起来之后,条件反射地往我身上扫了一眼,这一眼,该看的不该看的,已经全被他给看光了。他也意识到了我现在的处境了,他立刻转过脸,开口道:“你先穿衣服。”小莱尖叫了一声:“放开我!”严叡冷着脸,手一抬,把她给扔到了卫生间外面。接着他也往外走去,还顺手把卫生间的门给关上了。等到卫生间里安静了之后,我才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拿起衣服,开始往我身上套。刚刚严叡到底看见了什么,我已经不敢去想了,这种事情想起来一次尴尬一次。无论他看见了什么,我现在能做的,只有强迫自己忘记这件事。现在又不是古代,被看一眼就得让他负责。确定自己已经穿的整整齐齐的了,我才往外走去,出门一看,只有严叡一个人在外面。尽管刚刚已经想好了的,把这件事给忘掉,但是想法这种事怎么能控制的了,我一看见严叡,就无法控地把刚刚的画面再次想了起来。我猜严叡可能也想到了刚刚的事情,因为我看见他的耳朵根有点红。半晌,我才开口问道:“小莱呢?”严叡没有看我:“她走了。”我哦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说:“那个……我想求你,能不能别把刚刚的事情说出去?”严叡终于转过脸来看着我:“你真这么想?”听见他的话,我整个人都僵硬了。这句话就像是一盆冷水,从头而降,泼的我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原来,严叡是怕我拿这件事来要挟他吗?我后退了一步,心里的某个角落彻底死了:“嗯,这件事,大家都当做没有发生过好了。”☆、第12章击溃的防线严叡轻轻皱了皱眉,他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接着,他就要说话。见状,我有点慌张地后退了一步,说:“我、我先走了。”说完,我从严叡身边走过去,一直走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看见黑漆漆的屋子,我终于不用再控制自己的表情。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挺坚强的,从我奶奶嘴里,我真的是什么难听的话都听过了,从小到大,我挨打也不少。一开始我还会哭会叫,后来我学会了默默忍着,因为我明白,没有人会在乎我的哭闹,没有人会心疼我。可是现在,严叡一句话就能击溃我所有的防线。黑暗里,眼泪肆无忌惮地往外冒着,我用手去擦,但我擦不干净。其实如果严叡从一开始就表现出对我的厌恶,我反而不会伤心。我跟他不一样,这个世界上,有人是云,就有人是土,严叡是云,而我就是卑微肮脏的尘土。我太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太知道在严叡他们这样的人眼中,我是个什么东西。我从没有什么希望,所以也不会失望。但是严叡他却反常地对我很温柔,温柔的我都有点不知所措了。他让我差点都以为,他是真的把我当成一个人,一个女孩来看的。现在看来,我想多了。他才不愿意跟我有什么联系,以前他做的那些事情,可能只是大少爷一时发善心罢了。虽然心里想得通,但是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梗在喉咙口一样,我难受的要命。我没敢在自己房间里呆太久,只坐了一会,就出门去洗脸。好在眼睛没有肿起来,脸色也好看了很多。看来严叡给我的药还是有作用的,一想到这个名字,我的心就刺痛了一下。我努力忽视自己心里的感觉,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没什么不妥了,才转身下楼。一顿晚饭,我吃的无比认真。认真到就算感觉到严叡在看自己,我都能一丝不苟地捧着碗,一口一口地把饭给吃个干净。晚饭过后,烟姨就说要走,陈悦留了两句,见烟姨态度坚决,也就没有反对,带着我把他们送出门。等看见他们的车子离开,陈悦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过来,我有话要问你。”陈悦说话的语气不轻不重,让我有点不知道她现在的心情。我心里惴惴的,怕她怪我今天给自己伸冤做的事情。不过无论如何,好歹暂时我不用被送走了。就算被骂被打,那都是值得的。陈悦说完就转身走了,我也跟着她,一直走到她的房间里,她伸手揉了揉腰,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我连忙过去扶住她,慢慢地把她送到床上去躺下。她也不容易,身为一个孕妇,今天陪着烟姨聊了一天,还打牌什么的,应该很累。陈悦伸手捏了捏鼻梁,下巴朝床旁边的椅子点了点:“坐吧。”看来陈悦没打算打我,我彻底轻松了。“今天你跟严叡,有什么接触没有?他给你包扎的伤口?他跟你说了什么?”陈悦一连问出一串问题。我懵了一下,心里想着陈悦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我也不是傻子,想了一下,就差不多猜到,陈悦很可能是想通过我,跟烟姨他们家有更密切的联系。怪不得严叡会说这样的话,原来他早就看出来陈悦的目的了。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