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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没有打搅她,往卫生间洗漱去了。昨夜咳嗽很可能只是翻了个身,苗伊悄悄笑:阿婆,您老身体好,长命百岁。等老人洗漱回来,苗伊已经把早饭摆上,老太太看了看问,“小叔叔起来了伐?”苗伊摇摇头,“不晓得。”“年纪轻,多睏些辰光,勿要吵伊。”“嗯。”“你不吃么?”“我等小叔叔一下吧,他是客人,让人家自己吃不好。”“哦哦,对额。那你等伊。”背过身,看着窗外还未亮透的天,苗伊抿了笑。凌晨三点她才悄悄回来,一晚上两个人不敢再折腾,就是抱着说话、亲亲。其实他怀里暖和,她早迷迷糊糊的了,一下睡着就不肯动,他就得放哨一样,怎么敢睡?七点半,南嘉树洗漱后来早餐桌前。白粥、煎蛋、甜枣小窝头、小酱菜,居然还有奶酪烤酥饼。苗苗儿说上次做蛋糕还剩了些料今早就都做了,他先拿一个咬一口,又酥又香,简直可口!两个年轻人吃早饭,老太太坐在沙发上也算陪着,“嘉树啊,那今天到哪里去啊?”“哦,今天在桃圃办点事,晚上我就回凌海去了。”“那阿姨拆迁额事体不是都办清爽了么?”“阿婆,”老人家就喜欢问东问西,苗伊知道他是敷衍的,不想阿婆再问让他没话说,“小叔叔还有公事呢。”“哦哦。”老人赶紧答应。“不是拆迁的事,也不是公事。”南嘉树笑笑,“是找个装修公司把我阿姨的房子收拾一下。”苗伊蹙了下眉,这个家伙又要“以真作假”了么?这也编得太离谱了。老太太听了当然惊讶,“咦?哪能回事体?不是听说还有半年格辰光就要拆特了,还装修做撒?”“哦,姥姥,是这样,”南嘉树解释道,“公司有项业务要在桃圃发展,过几天我就得过来,两边跑,把家里收拾出来住总比住酒店方便。”苗伊惊得小窝头差点掉了,“你,你要搬桃圃来?”阿婆倒很认同,“是啊是啊,在家里住么可比酒店便宜,也适宜。”“姥姥,以后就又是邻居了,给您伙食费,我常来您这儿搭伙好不好?”老太太笑,“哦哟,都是亲眷,你过来呀,还什么伙食费,给伊伊个添菜钱就好。”他们两个已经说说笑笑地说着马上成为邻居的日子,苗伊还是反应不过来,想赶紧吃了早饭好问他,可这个家伙,睡醒了又饿了,一桌子的吃的每一样都要吃,津津有味的,还边吃边跟阿婆聊闲天儿,好慢!总算吃完,苗伊收拾碗筷到厨房,正好楼下王家阿姨上来找阿婆说话,苗伊趁机拉了就去了天台。“你编这么个谎干嘛?”“什么谎?”他居然还不承认!“E怎么会在桃圃有业务呢,骗人!”他笑了,伸手捏捏她的脸蛋儿,“E没有业务在桃圃,可我南嘉树有小媳妇儿在桃圃啊。”“啊?你……”“简单装修一下,什么家具都不需要,就要一张大床。”他靠前一步,低头,“结结实实的。夜里,睡我的小苗苗儿……”天哪……他说得咬牙切齿好暧昧,可苗伊惊的眉毛都拧了起来了,一晚上光顾了跟他腻歪,居然忘了告诉他她已经调到凌海了!其实,不是忘,是她不介意,有他这一次来就知道以后周末有机会他就会来看她,那就够了,可是……“怎么了?你不高兴啊?”“你……你搬过来住?那是,那是多久来一次?”“我这周还要回现场,下周就搬回凌海了。下了班,四十分钟车程,很快就回来了。”“……每,每天??”小丫头那个惊悚的样子特别好玩儿,南嘉树笑,逗她,“怎么?不让啊?”“真的吗??”“一会儿咱们去买床好不好?选个你喜欢的。”天哪……苗伊觉得自己要站不住了,他居然把他的城堡丢下就,就为了……“小呆瓜,问你话呢。”深深地,深深地吸了口气,天台上清新的冷空气让苗伊一下子特别特别清醒,看着高大的他,严肃道,“不好!”“嗯??为什么?”“因为,我不喜欢睡大床!”“那我就半夜爬你的小床!”他好无耻!她严肃的样子都演不了,刚要噘嘴就被他捏了,“听话,咱们现在就出去,找人来收拾房子、装空调得一天,再买一床,买点儿家具,争取这个周末就把这些事儿都办了。”“我不要去嘛!”“苗小一!”“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睡什么大木头床。我,我有我自己的公主床,是钢琴漆的呢!”“你那个小破木……”南嘉树正嫌弃,忽然愣了一下,“你说什么??”再也屏不住心里快要爆炸的快乐,苗伊跳起来楼了他的脖子,“我签了去凌海了!薪水涨了20%呢!”“真的??!”大手一把定住她的小腰,“苗苗儿,是真的?”“嗯嗯!”南嘉树乐,按住怀里的人,“居然敢骗我,小坏蛋!”“当时我就那么一问,你都不说让我去,还说想留下就留下。”“男人可真特么难当!依着你,让你想怎样就怎样都不行。”“哈哈……”“调令怎么说的?”“这次调动,我和师兄两个人,第一期……”“什么?!”南嘉树一拧眉,“简风也调过来了??”“嗯嗯,他要调走我们早都知道呢,在凌海的时候部里就找他谈过话了呢。”许湛这个cao蛋货!!这不是给他添堵么??“怎么了?”她伸手摸摸他的脸。“你往后离他远点儿!”“我不!”小丫头仰着脸理直气壮的。南嘉树也觉得没理,但是仍然白了她一眼,“你也是怪,就喜欢娘们儿兮兮的男人!”“对啊,我就是喜欢特别娘的,不但喜欢,还叫他‘小叔叔’呢!”“好啊你!”“啊……”被他拎起来扛上肩头转圈,天台上,小时候的风景都变小了,可小叔叔的肩膀却变宽了……第77章两个人正闹着,手机响了,是苗苗儿的,在大毛衣外套的口袋里,晃晃荡荡的正在他眼前,南嘉树直接伸手掏了出来。“是谁?是谁?”被他扛在肩头,看不到,苗伊拍打着问。“奚容?”南嘉树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好像有点印象又想不起来,“谁是奚容?”一听这名字,苗伊立刻挣,被他放下接在怀里,拿过电话,“喂,mama!”南嘉树惊得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