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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幕,不过是虚拟的画面便叫他感动的浑身发热,几乎都要热泪盈眶。男人活到他这个地位,什么金钱权利女人都有了,而且都是顶尖的最好的,那些属于普通人的平淡之福对他们来说,反而成了奢侈品。李景行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响,外面秘书处的人隔着玻璃都能看见老板在笑。不过老板的笑容并没持续多久,接了一个电话后,老板的脸色变了好几变,紧接着就把桌上一大摞文件扫到地上,泄愤似的踩了好几脚。李景行匆忙回了李宅,佣人们还有外面的保镖已经在门口排成两队战战兢兢的等着他。李景行下车来什么都没说,直接对着领头的保镖踹了一脚,保镖不敢躲闪,被李景行踹的嘴角都淌了血丝。李景行上次动手已经不知是几百年前的事,以至于人们早已忘了,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男人,其实是个能同时撂倒三个壮汉的高手。“我把人交给你们,人呢?她一个大活人就在你们眼皮底下没了!”“对不起老板,是我们失职。”“我不需要你道歉,我要的是人!”作者有话要说:原谅我吧,实在是写不出来,明天继续把(下)填完。积分的事长期有效,解释权归晋江所有。文还是上次那个妹纸的,可怜的孩纸没有申到榜。第四十六章李景行几乎是毫不费力的便得到了李子然的下落,不过在家里呆了两分钟,就有手下打电话过来,说是在火车站附近看到了李子然还有一个神秘女人,神秘女人给了李子然一包东西,还说要在上海见。李景行挂了电话,淡淡的让人看不出心绪。半个小时候,李景行出现在了长春火车站。李景行的车队混杂在站前广场一堆奔驰宝马里,显得特别不起眼。没人发现偌大的广场已经悄无声息的被他包围,每个进出的人和车辆都处在李景行严密的监视之中。李景行很容易便在人群中找到了李子然的身影。手下人想要下车把李子然带回来,却被李景行制止。李景行就坐在车里,面无表情的盯着李子然,没有找到人的欣喜,也没有生气,就这么坐着,手里的烟一根接一根的点燃,也不抽,任凭它们在窄小的空间里凝聚,模糊了视线。车子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司机很想冲车头前东张西望的大小姐喊一声,让她赶紧回来。可是老板都没吱声,他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紧握着方向盘,任凭冷汗湿了手心。当李子然消失在人群里时,李景行居然有那么一丝解脱感。他拿起电话,只说了三个字,撞过去。几秒钟后,站前广场上响起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李子然只记得一阵白光从自己眼前闪过,接着身边一下子围了很多人,有男有女,朝自己指指点点。李子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恍然回到了那个冬天,父亲从楼上跳下了时,好像也有这么一帮人围着,却没有一个人救他。难道是父亲来接自己了么?李子然在失去意识之前最后听到的,是一个来自遥远空间的陌生的嘶吼,那人好像疯了似的,在自己耳边大喊什么,可是李子然听不见啊。不过,听着他这么着急的声音,李子然居然在朦胧之际还能突然涌上来恶作剧的兴致,她觉得也许这个人真的急死了自己会很快乐。李子然最后一次任性的想着,自己这辈子都不要回应他,活活急死他才好。李子然其实并没受多大的伤,不过是腿上被撞了一下,过个一两个月自己就能恢复。李景行的手下们还是很有分寸的,毕竟是老板养了十年的孩子,老板生气时可以下死手,等哪天气消了想起发生的事,第一个饶不了的就是他们。而李子然之所以会晕倒,大多是心理上的原因,加上被车撞了真的很疼,两下凑在一块,李子然一直睡到现在都没醒。李子然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里,梦里自己又回到了童年,无忧无虑。只是梦总归会醒,醒来后的世界又会是什么样?大约真的是现实太残酷了,李子然浑浑噩噩的,就是不愿意醒过来。李景行一直坐在她的床边,仔细的像观察一样珍宝似的看着李子然的睡颜,听着她有时急促有时均匀的呼吸,偶尔他还会伸出手指在她鼻下感受一下气流的温热,这一切都让李景行觉得真实。“还好,你还是我的。”李景行坐在那里,说不出的寂寥疲惫,却又散发着刺骨的凉意狠绝。这里是上一次关李子然的地方,李家的秘密囚室。李子然的双手都被固定在床上,警用手铐国家级的质量摆在那里,任谁没有钥匙都打不开。不过,李景行还是让人在手铐里面缠了一层绒布,毕竟以后要长久的铐着的,他怕磨伤了小丫头的细皮嫩rou。他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正因为这样的性格他才能稳稳的坐在上面。这已经成了他灵魂的一部分,即便是对李子然,他也不会手软。李景行以为自己不会后悔,但是,当他看到李子然像片树叶一样倒在地上时,他的心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就那么一下,差点要了他的命。李景行的大手抚过李子然腿上的纱布,一时之间竟然会有一种安心的感觉。他想说,要是真的断了该多好,腿断了你就走不了了。鬼使神差的,李景行的手停在纱布正中的位置,想也不想的就一掌压了下去,刚包扎的伤口很快渗出血来,染红了纱布,也染红了李景行的眼。掌心下陡然的抽搐唤回了李景行的理智,李景行望着自己的手,一时竟不知所措。这样的感觉和他下令后的一瞬差不多,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被魔鬼附身了。以为李子然很快会醒过来,谁知李子然只是无意识的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动静。李景行叹了口气,没醒也好,若是醒了,自己说不定又会被她气得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为什么要离开我呢,我们这样不是很好么。”李景行用手指为李子然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以后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吧,只有囚住你,你才能安分点。”想了想,李景行又补充道:“我早就不该对你手软的。”李子然到底还是醒了,只不过是比医生预计的晚了一天。此时李子然的眼中已经没了之前的天真清澈,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