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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什么答案也没有得到,最后的结果还是自己很高兴地跟他谈论起一些药草的名字来——因此可以得出,从柳冀这样一个人口中套话是多么不容易,倘若他是被敌军抓去的间谍,也一定不会叛国。龙门到明州的路程说远也不远,说近也确乎不近,每次旅途中,就是筠川练习“擒龙决”的最好时机,也是压榨锦玚的最佳时段。第五招“玉凤涅槃”倒是有点难度,光是将招式记住筠川就花了两天,再反复练习直至熟练,则用了三至四天。所幸每次练习有某人在门口守门,练习起来也格外心情安宁,心无旁骛。在三人一路吃一路买一路走一路看的这种机制中恍惚地过了几天,一行人便驻足在了城边的一家风评较好的茶楼。柳冀提出自己一人一桌,筠川也早就习惯了他独来独往的散漫性子,便随得他去了。“说起来,好几年前那长安城中似乎发生了一件事。”坐在窗边,锦玚执起一杯茶,热茶氤氲的香气顿时萦绕开来,把他嘴角的笑容衬得有些朦胧飘逸。“据说是家族秘辛,随后这整个家族都迁走了。”“你到底道听途说了多少事?”筠川满脸狐疑地看着他。他放下茶杯,从善如流:“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筠川默然。若是战争时候,这话的确不错。但如今各国国泰民安,天下虽未曾一统但也算安定,这样是不是叫做八卦?“所以你觉得从长安迁走的这个家族就是柳冀所说的白虎珠的主人?”“对。其实这次我可不是听说的。”他笑得有些高深莫测。“那可是个兴旺发达的大家族,家主姓祝。此事更是和家主长孙女祝毓脱不了干系。她和一个男子相爱,这可惊动到了皇室。”如果说平民恋爱这种小事朝廷都要事无巨细地禀报,那皇室也是吃饱了撑的,所以看来,这事绝对非同小可。筠川歪头想想:“是因为那位男子的关系?”锦玚赞许地看了她一眼:“没错。那名男子,就是我皇叔的儿子,不过我与他未曾谋面。皇叔极力反对自己的儿子与祝毓在一起,况且祝家是经商的财大气粗的名门望族,在许多人眼里,商业本为末业。因此在皇叔眼里,如此门不当户不对,这样成何体统?这时他就面临一个抉择——究竟是抛却身份、选择和相爱的女子厮守终身,还是回皇城好好做他的世子,这确实是个难题。”☆、白虎秘辛“长安在楚,你是楚国之王?”筠川倒是有些讶异。是了,他之前说过自己是个封地小王,而楚国国土面积恰好不大,接壤祁国与越国,地方虽小,偏安一隅,百姓生活倒是富足安乐。锦玚不置可否地笑笑,似乎是默认了。他轻敲了敲她的头:“好好听我讲故事,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哦,那后面呢?”“后面就不得而知了。我只知道他回到了皇室,但并没有安稳地顺遂父愿,而是一意孤行地请缨上了战场,最后战死沙场。随后皇叔也病逝了。”锦玚的眼神沉沉的,又带着一点探究的意味。“线索到这里就断了?!那他们是怎么相遇的呢?”她用纤细葱白的手指敲着桌面,疑惑地思考着。锦玚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嘴角微弯,笑而不语。“咱们不妨来情景还原一下……”筠川目光促狭,很是厚脸皮地嘻嘻一笑:“假设是我俩,然后你不可抗拒情难自已飞蛾扑火般地爱上了我……”“我爱上了你,然后呢?”他深潭般的眸子漆黑如墨,有着笑意散发出来。她绘声绘色道:“一开始我以为你只是普通人家的公子,结果你竟然是世子。哎哟,这可怎么办,真是难为死我了,会不会有人说我攀附权贵呢……一边是你父亲夺命般催你回家,一边是不太可能有结果的恋情,整个过程如同说书般跌宕起伏,你会怎么办?”“事实上,我会惊喜地发现原来你也是皇室中人,然后激动地把你也带回皇城,向我父王提亲,并且我父王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然后我同你花好月圆,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锦玚摸了摸高挺的鼻梁,唇色柔和鲜艳。“那这样说来,祝毓可能是你皇叔儿子失散多年的异父异母的meimei?”筠川微笑着看了他一眼。“你就不能认真地假设?!”“这种情况一般假设不来——还得看他有多爱那个女子。如果是像祁文侯,那恐怕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回皇城了。”锦玚摇了摇头,顿了顿说道:“但根据他后面主动请缨的情况来看,恐怕回去并非他所愿。”“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隐晦的反抗心理了。好比我看上一个玉镯,结果你不想买给我,于是我干脆破罐子破摔,把自己的所有首饰都砸了——因为反正也得不到最想要的那个玉镯,留着剩下的这些还有什么用。我说的是不是很对?”筠川摇头晃脑地揣测着,老神在在地露出一个猥琐的微笑。“你的意思是说,也许他心灰意冷,既然不能同相爱的女子白头偕老,那就战死沙场,好歹也是为国做了贡献?”锦玚饶有兴味地问。“也许不然。谁又知道呢?”她又支吾了一会儿,抬头看他:“假设我真的想要那个玉镯,你会买给我的对吧……”一行人喝完了茶,打算四处逛逛,往城中心走。街坊多了起来,人来人往,场面颇有些热闹。“梦梦,到这里就开始指路吧。”筠川悄悄对肩头上的小鸟说。梦梦哼唧两声,骄傲地抬起小脑袋——呜呜,终于轮到它发挥作用了……柳冀似乎依旧想独来独往,并不关心如何从白虎珠主人那得到珠子。“你们得手了以后就来四坊斋找我,我去那买点鸡腿吃,顺便研制一些能够去除鸡油腻味的药……”筠川兴致勃勃地说:“好的,给我带一袋。”说完顿时被锦玚觑了一眼。两人兜兜转转终于到了规模较大的祝府。本来筠川还想了一大堆说词,好让女主人见见他们,可惜人家根本就是连进都不让进。她抱个硕大的清魂镜站在门口,有些尴尬地听着鸟叫。锦玚把来意说明了之后,倒是极为耐心地等待着。大约半个钟,终于有人将他们请了进去。商人世家,底蕴倒是丰厚。庭院里摆放的各种器皿、瓷器,色彩鲜艳,光泽柔和,似乎都有着不小的来头。最后领路的侍女缓步停下,轻声道:“就是这里了,请二位稍稍等待,主人马上就来。”筠川向四周一望——这是一间不知到底有何用处的房间,里面整整摆了一圈金属武器一类的东西,每个都有专门的架台架住,微微的光下显出一股浓重的沧桑感。她抬手要摸,却被锦玚一把拉住。他握住她的手,微微摇头:“不要动这些东西。这些武器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