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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呢,许是坏事做得多了,我在杭家便是被二人欺负得紧。这世未让他们得逞,可是上世自己父母就是被他们逼死的,也算替上世报了仇,这个结果她满意得很。那药粉本就是令人神志不清的,她沁成了汤汁用来浸泡玉扳指和纸卷,这样一来药效自然增予了数分,一碰一闻便使人失了神智,尤其是那迷情的,她不慎沾染了些就浑身发热难耐幸而身旁早备了凉水解了药,那天也幸得用湿帕巾敷脸没被人看出端倪。不知何时男子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欲抓住她手腕的手掌浮在半空中,最终只是轻轻碰在了她手中的药盒上:以后可不能这么冒险,我去做便可。你……女子噗嗤一声,想象不出这种事由一个御医去做会是什么景象。我自然有我的办法。眼底的狠戾一闪而过,姚景天盯着她信任依赖的眉眼,说道:若是有一日,你发现错看了一个人,是否会后悔?嗯?她懵懂不明地望向他。姚景天转过脸,把药粉依次装入药箱:你把那本经典给了我可是会后悔?沈卿卿脱口而出道:不会呢,本来便是你的。她都看了两世怎么能看错呢,何况这本东西只是借花献佛,最终也会是他的。她在他身后跟着,没有想到他突然转身,沈卿卿撞入了他怀中,有淡淡的药草香十分令人心安,他缓缓道:我要去参加医馆的选试,若是不中便一直是个游医,你……不会的,不会的,你怎么可能只是个游医呢,你将来会是个大御医呢。沈卿卿的眸子晶亮晶亮地,似有魔力吸附人沉伦,胡言,哪有定数的?我无门无势,过得了门官的试选便也不错了,何况进宫试要经历数道选用,光是对草药的甄别考用就要一年半,若是如你说的做成了御医,没有三五年功夫是出不来的,你,可愿意等?姚景天紧盯着她,怕错过她一丝一毫的神色。嗯?她更不明白了,见着他紧张的脸色道:你是怕入不了门试还是怕熬煞人的宫试,三五年怕什么,到时候你也不老的,出来以后再讨上几十房老婆也是可以的。姚景天脸色一变,拿起药箱不回头地出了去,留下话道:你随时可以过来,若是见我不在,需要什么留下字条给我便可。沈卿卿讶异地盯着他离去,想不明白哪里又恼到他了,她对草药也认得大半,只是寻他来找一点对女子适用的药物,近日她想了又想,若是有能祛除脸上脏物的草药渗入到她做粉蜜里面定然会吸引更多人来买。这些日子如她所料的一般,店铺来了许多生意,都是那日在杭家听了她的话寻来的,只是品种和数量还不够多,她还要琢磨买店铺的事情,所以经常在京城各家店铺查看,总是觉得不是很理想,人多的地方店面自然贵,远了又没有人气,太大不合适,小了又闲逼仄,逛悠了几日也未定下来。这****正看着一个中意的店面,一同去送货的沈父突然脸色难看地奔过来道:闺女,不好了,不好了,沈父急得说不出话来,层层的汗往下滴着,显得是慌了神。爹爹?沈卿卿拿出给他擦汗的手帕也被沈父扔了:闺女,大事不好了,出了人命了,咱家的药蜜弄出人命了。沈卿卿脚边不稳地倒退了数步,人命,是啊,她怎么没有想到,这药蜜虽然好卖,但是毕竟是药物啊,总会有不适用的,她怎么就疏忽了。如今却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她和沈父来到了刘易波的店铺,见着店肆已被官衙给封了,还有几个官衙围着,店门外还围了一些围观的人。沈卿卿没有料到事情居然闹得这么大,那刘易波正懊丧着头被一波官牙子盘问,见到沈氏父女立刻像找到了救星似的大叫道:是他们,这些药蜜都是他们做的,不关小店什么事啊,小店只是拿了他们的东西来卖而已,要送衙门就把他们抓去吧。沈父气得直抖,却是说不出话来,沈卿卿在最初的一阵惊慌之后就沉下心来,细细回忆了药蜜的方子,这些日子她都专注于金贵少量的粉蜜,对那药蜜早已搁置了,用的还是之前的老方子,也是父母一直在做自己没有插手过更没有使用新奇的方子,怎么早未发现问题如今却是闹出人命来了。不由分说官差便要来逮人,沈卿卿一掀纱帽,急道:官爷,虽然我家的货物有放这卖的,但是也并非所有都是,在之前铺子里也做了些别的糕点吃食,怎么能说定是我家的东西闹了人命,再说我们这小户人家,倒腾的也就是乡间的野味,生不了什么药蛾子的,官爷就算要带人也要有凭有据才能令人信服啊。那前来抓人的官差本以为是个丑陋毒妇,没想到一掀开纱帽竟然是个娇滴滴的小姐,在眼前嗔着泣着说着嚅嚅的话,哪里还能狠心地抓去官衙,便是声音也放下几分厉色:好,你若是能有办法证明那药蜜不是你做的,便也不会冤枉了你。刘易波看到她的容色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美娇娇,不过已经没有了回头路,狠下心道:这药蜜就只有你一家做,每天都是由这人送来,今日的我还没有动,官爷你看看是不是一样的。刘易波指着沈父道,又把早上沈父送过来的拿出来一对比,果真是一摸一样的,白瓷细口瓶子整整齐齐地摆在货篮中,总共有十余瓶。沈父一瞧,是没错的,他和叶氏早上才装的瓶子,数量也是一样的,沈父见没了法子,求道:这些是没有问题的啊,我每天都送的一样的货物,从来没有出过问题的,官爷若是不信,我可以打开来亲口喝下的。那官差摇头:你把这篮子里所有瓶子都喝完了也没有用,只要是你家做的闹出了人命就得偿命。沈卿卿在一旁仔细瞧了一阵,突然道:我想见见那出了人命的一瓶,是否还在。官差从怀中掏出来道:就是这个。里面的药蜜已经空了,只剩下个瓶子,也无法验证是否有毒了。沈卿卿拿过来一瞧,几乎一瞬间,脸上的愁容便散了去,眼神充满了释然的喜悦对着沈父说道:爹爹,这个不是咱家的药蜜。怎么不是,刘易波冲过来,拿着瓶子反复翻看,道:休要抵赖,这个分明是我着手买的,每次沈父过来就要拿走一些空瓶子,第二天装满了药蜜之后再拿回来卖,官爷你看,这里还有一些空瓶子,盛过蜜的绝对不会有一股甜味,不会有错的,若是你还不信,我们可以一起去瓷瓶店铺问问那掌柜。官差照着他说的果真是如此,瓶子不论是空的还是装满的都是一个式样,闻着里头有股甜甜的味道,与沈父送来的无异,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