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2
,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沈卿卿也坐下来,就着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撩开帷帽喝了下去。藕臂刚抬起来放下,被男子一把攫住,帷帽一扯开,杭有羽盯着她咬得通红的唇瓣,还有脖子仰起时那抹痕迹,气弱地说不出话来:“你,你——”什么?沈卿卿不解地摸了摸伤口,充斥着疑问又不甘道:“不用你管。”他既然知道了,怎么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反而怒瞪着自己,叫她如何不委屈,不气愤难平。这男子曾经宠溺过她,可是一别三年,回来如换了一个人,目光冷然又无情,真叫人刮目相看。只是沈卿卿不知道的是,她天生有异禀,见血的伤口在身上很快便能恢复,如今在唇上和脖子上的红晕,看在他人眼里不似伤口反而是暧昧后的痕迹,怎能叫他不恨。藕臂被捏得生疼,她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你放开我。”杭有羽厌弃地放开,一杯水下肚还是不能解除腾腾往上直冒的火焰,转开目光,盯着窗外一片光芒,缓缓道:“你便是如此作践自己?”沈卿卿猛然地站了起来,气地脸颊涨得红彤彤地:“是,我是低贱,从我第一次入杭府遇到你的时候你便是知道的,我是低贱的农户之女,即便后来成了商户,入了京城,无耻依仗了你的势力名声。我错了,我悔了,如今,我恳求你,探花郎大人,麻烦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这个低贱的女子。”说罢,便冲出了厢房。杭有羽怔怔然,脸色阴地可怕,良久,他站起来,推开窗户朝一边望去,那疾驰的马车正拐过一条弯道,再也见不到。又过了良久良久,他都站在窗口一动也不动,直至身后有声音传来:“爷,如何要这般折磨自己?”分明是女子冷酷无情,一再地叫他痛苦,可是爷又与本意背道而驰,折磨着女子又折磨了自己。如何?杭有羽大笑起来,笑得都有了泪光:“我也这样问自己多遍,为何会这般,阿力,我是入了魔障了啊。她无情,我心痛;她痛苦,我难受;她得意了,我便更难受。方知都是苦楚,为何要让我与她相遇,又不知不觉入了魔障。这是我的命啊。”杭有羽怔怔然,脸色阴地可怕,良久,他站起来,推开窗户朝一边望去,那疾驰的马车正拐过一条弯道,再也见不到。又过了良久良久,他都站在窗口一动也不动,直至身后有声音传来:“爷,如何要这般折磨自己?”分明是女子冷酷无情,一再地叫他痛苦,可是爷又与本意背道而驰,折磨着女子又折磨了自己。如何?杭有羽大笑起来,笑得都有了泪光:“我也这样问自己多遍,为何会这般,阿力,我是入了魔障了啊。她无情,我心痛;她痛苦,我难受;她得意了,我便更难受。方知都是苦楚,为何要让我与她相遇,又不知不觉入了魔障。这是我的命啊。”正文第68章柳暗花明金碧辉煌的长生宫,年过半旬的皇帝含笑看向一旁恭敬作揖的男子道:“姚御医不必多礼,看茶封坐。”迅速有公公端来方椅,姚景天始终垂着头,坐下后,听到皇帝与太后的母子闲聊。“皇帝若是有国事不必在我这老婆子处常待,这边有姚御医就好。”“埃……”皇帝故作不悦道:“儿子看母亲是天经地义的,在寻常人家,儿子即便日夜伺候也不足为奇。不过看着母亲的咳疾好得如此之快,儿子也放心了。”“亏了姚御医医术精湛。”太后夸道,已是在皇帝面前提了数回了,皇帝这次来也是有意要嘉奖这个年轻人,所以特意趁着人在多留了一会。姚景天的头更低了,皇帝冷硬道:“御医院那帮老头子拿着俸禄整日无所事事,区区个咳疾也治不好,白活了这么些年。”伴君如伴虎,皇帝厉色起来,整个宫都鸦雀无声。姚景天起身跪求道:“皇帝息怒,是微臣无意间得了一本医典才琢磨出的治疗之方,咳疾也分很多种,太后的病症伴有肺腑虚弱之兆,若非有其他御医多年的精心调护和对病症的记载,微臣也不会这么快就得到解决之法。”“起来吧。”皇帝满意得点点头,目光审视着他:“听说你还把那经典给了王太博,叫宫人大量抄誊送予民间的游医。”“是,微臣一人得药典所治之人只是宫中贵胄,臣能力有限,但若是叫天下的医人都获此本药典,便可以医治众人。臣此生所愿,便是生在贫寒之际,也未忘了亡父之愿——济世救人。”“好,好。”皇帝开怀大笑:“不愧是王太博极力举荐之人,这份气度便是御医院那些老头子拍马都赶不上的。”皇帝正夸着年轻人,门外传来一个娇声:“谁拍马都赶不上,皇帝可从未这么夸赞过人,臣妾有福气见识了。”声音刚传来,一个金钗煌冠娇柔美貌的美人儿便出现在眼前了。“叩见皇上,太后。皇上万福,太后万福。”美人俏生生地睨了皇帝一眼之后,便坐在了太后身边,询问起了太后的病情。太后拍着美人的手道:“不碍事了,看你们一个个整日都往哀家这里跑,哀家如今好得很。以后你们不必****来看哀家了。”美人是皇帝的宠妃魏氏,最会曲意奉承之道,整日来长生殿陪伴太后,自然也经常能够见到这个俊俏年轻的御医,不由打趣道:“太后可是见着姚御医就不要媳妇了。”“你个贼猴子,连哀家都敢开玩笑。”太后捏了下她的鼻子,故作生气,连皇帝的脸上都笑开了花,几日不见,美人似乎更娇嫩了。魏氏眼神一转,不解地看了看坐下的男子,又冲着皇帝调皮道:“姚御医如今是功臣,可是臣妾怎么看着他的脸色可不好。”太后眼色一紧道:“还不是皇帝,一脸严肃气势逼人,又不是在皇帝的勤政殿,可要把哀家的大红人给吓坏了。”年轻人是要考验,但是太过严苛也会把人给熬死,适得其反,这御医院那些医术无能的老头子可不就例子嘛。“母亲说的是。”皇帝转着手腕上的佛珠子,正色地盯着坐下的男子道:“朕今日来此,其实要问姚御医要何赏赐?”话音一落,魏氏插嘴道:“不就是财帛金银美人官职,如今姚御医已是御医院之首,还有什么可缺的。”这话听起来酸酸的,其实是代皇上问出心中所想。姚景天躬身一礼,两手作揖:“实如贵妃娘娘所言,微臣已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