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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负心薄意不能托付吗?”丫头寻思道:“负心薄意奴婢是不知,不过若是嫁了人一定没有在沈府自在,若是男子有一日舍弃了奴婢,那奴婢一辈子就没有指望了。”“好,那你一辈子陪着我,我也不想嫁人。”沈卿卿喟叹,对男子早已失望之极,如父亲那般只守着自己母亲一人的男子早就绝了种,即便能够寻到,她的美貌也会给男子招来灾难,与其到时注定要分开痛楚,还不若退避三舍独善其身。丫头的话语哽咽在喉间,天哪,小姐不想嫁人,这么个绝世美人若是不想嫁人可不是好兆头。隔着两步之遥瞧着,小姐虽然穿了件极为普通的湖蓝绸衣,还是过了年才新制的,如今身体线条贴合无缝,小姐该瘦的地方极瘦,该rou的地方半点不输人的,不光是饱满而且颜色好得很,看了都让人脸红心跳。虽然哪里都不露,可是就着耸胸细腰长腿,还是有经过的少年偷偷地望来,方才人多的时候,她都紧跟着小姐怕她被人吃了豆腐。街边的店铺都关门庆贺,圣上命人在各个城门前摆酒宴烤羊rou,只要是前来之人都能分一杯羹,树上挂满宫灯红花,到了夜间还有纸鸢纷飞,听说里头包了银票子,热闹繁华之极,所有人都窝不住了,满京城得奔跑游荡寻着纸鸢。夜了,圆月和满天星子照亮了天空,远处有宫灯闪着,笙箫美乐回荡,真是一世都未见过的繁华美景。不过在草棚中仰望天际的女子可不好过,她养好了满身的伤,以为小姐愿意看在她替着受辱的份上饶过自己,哪知道好了以后第二日便是让着了红袍一顶轿子抬到了府上,她哆嗦着看着满头白发的老头yin笑着扑上来,在自己刚养好的身上撕扯玩弄,因为不举,还拿了器物辅助,其中有马鞭,有烛油,还有小儿手臂粗的棍棒,若非她使了闺房秘术让老头快活了,不知道伤势刚好的她还能不能捱得过去。每日都要遭受牲口般的待遇,她一见到老头就忍不住打怵呕心,做梦都在想着如何取悦奉承他以减少折磨。一想到一辈子都要过着这种生活,真是生不如死。可是她又不甘心,从镜子中还能依稀瞧见那个娇美似花的女子,她怎么能轻易辜负了这副好皮相。盯着远处的美景,她猜想定是哪个贵人的婚娶,再想到自己的境遇不由落下泪来,重重地咬牙道:沈卿卿,你要我死,我定不会如你所愿。正文第103章御赐婚配公主下嫁世子的喜事热闹了足足半月,既然店肆都不开门,沈卿卿也落得清闲,这日,她带着襁褓中的小娃儿泛舟戏耍。这洞月湖如明镜一般清澈见底,波光粼粼好似能凝聚天地灵气,湖边刚发芽的细柳飘飘荡荡,当真美不胜收。沈卿卿一行到了之后,发现京城中的热闹丝毫未让来游玩的人减少了一分。此时,湖边停了不少轿辇,书生公子临湖对饮。才子佳人,怎么能少了美娇娇,看那一个个带着帷帽,身上却穿得花花绿绿,时不时传来银铃般的笑声便是来游湖的莺莺燕燕。沈卿卿扭着如细柳般的腰肢,一身宝石蓝金丝绣纹长裙曳地,怕湖上风大弄乱一头乌发,还特意扎了个如妇人般的云雾髻,配上一支珍珠发簪,当真是艳色逼人,如同出晨露水秀色可餐。美人戴着帷帽,一下轿便攒了一些少年的目光,正想要过来搭讪,却见身后头的丫鬟抱来哇哇啼哭的奶娃儿上前,美人把奶娃儿搂在怀中一瞬,啼哭声便止,让那些鼓起勇气的少年顿住脚步,摇摇头似叹似怨道:都有娃儿了,还戴着闺中少女的帷帽,真是惹恼了一池春水。水莲惦着脚向远处停泊的船只招招手,立时便有两三个船家划过来,不知怎地,船只过小,一次就可坐两三个人,水莲只能同时包下两只,自己上了其中一船,方要拉小姐上来,那船只却是缓缓划起来,只能眼睁睁瞧着小姐抱着娃儿独自上了另一只。想着不远处就是湖中小岛,到了之后再与小姐同船,于是吩咐着船家快速向湖心岛划去。沈卿卿上船之后看见丫鬟的船只远远把自己抛下了,站在船头急急地吩咐道:“船家,快跟上前头那只,我们是一起的。”“我知道。”一声温润清朗的声音传来,沈卿卿嗖地回头,透过轻纱,那长身玉立,一袭沉暗粗布衣裳于身也不见丝毫逊色的男子,怎么看也不是靠划船为生的粗人。心中一紧,沈卿卿娇弱弱地问道:“你是谁?”听言,对方把斗笠一摘,露出白皙俊美的脸庞,那双温润如潭的眸子清俊依旧:“卿卿,才数日不见,你都认不出我了?”男子划着船,虽然不见娴熟,不过也很快拿捏了方法,以缓缓之速游入了湖中。到了湖中偏静之处,姚景天把浆隔在船上,向舱中走去。此时女子早就摘了帷帽,明眸皓齿,眉若细柳,静静浅浅哄着怀中嫩娃,肌肤透光,白腻柔滑竟不输于襁褓中的娃儿,男子目光一滞,久久叹息,这般招人眼的容色,难怪世子爷要觊觎不放了。“卿卿,若是不以这种方式,你是不是永远不再见我了?”他重重叹了一声坐到女子身边。几次上门邀约都被拒绝,起初还以为她打翻了醋坛子而沾沾自喜,哪知这个一向柔弱乖顺的女子却是铁了心地回避他,才让他不得以用这种方式相见。沈卿卿没有似以往那般极为亲密得倚靠他,反是坐于他的对面,垂着臻首低不可闻道:“姚御医,你怎么也耍这种跟踪人的伎俩了?”姚景天再次重重一叹,似有千言万语,终是只解释了一句:“我当日与你说的你还是没有记在心上,我做那一切并非所愿,都是为了你。”闻言,沈卿卿勾起红唇嗤笑,依旧不看他,道:“我记住了,可是,我也说过的,无事不想再见了。”男子一步上前,攫住女子细嫩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卿卿,你为何对此事耿耿计较,我有自己的苦衷,我不是天生含着金汤勺长大的,我身后没有雄厚的权势可以依仗,所以如今这一切得之不易,注定要付出比一般人多千百倍的艰辛,踏错一步都会跌入深渊,但纵使是抱有得罪世子的风险,我依然为了你去做那些不耻之事,难道你就不能有一丝的谅解?”他有点急,无意中透露出了心中真实的想法,连眼中的阴霾也未来得及掩饰。他以为她能懂,能理解,能原谅,甚至应该有一丝欣喜和感激才对,可是没有,当她避他如豺狼虎豹时,他发觉自己与觊觎她的世子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