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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神神秘秘地道,顺手把那店铺门头一拉,瞬间狭小的铺子里一片晦暗。“你干什么,sao娘们,是不是痒了?”霍寻上咽了下口水,这丫头的身姿在夜中若隐若现,增加了一些暧昧的**。自从丫头跟着去了霍家,霍寻山好久没有尝到丫头的滋味,那次中了诱情药之后还久久不能平息,梅蚕丝虽然风sao但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妇人,哪里有春闺寂寞的丫头来的皮嫩香滑。这丫头是他买回来的,从十岁开始就伺候他,因为机灵忠诚,他才派去给那个贱女人,平日也为了他和别的女人引了不少线,最是乖巧听话,嘴也甜,所以深得他的喜欢。“呦,我的霍族长,”阿彩一改在小姐姨娘那的胆小谨慎,小步子一扭就跌进了男人的怀中:“人家不是想你吗,看你急上眉梢,便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是什么?”女人正要回答,发现男人的手已经放在了她的腰间轻捻按摸,立即动情地呻吟起来。欢情之后,阿彩捡起了地上的衣裳,从荷包中拿出一件小东西,拉着上头的绳子荡在男人的眼前。“挪,你看看,这是什么?”霍寻山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东西,穿了一半的裤子都滑了下去。正文第140章描画男人“这,这是……夜光玉?”霍寻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巴张得有半个脸那么大,奔着就要去拉门帘子,被同样衣不蔽体的丫头拦住,想到什么草草披了件外衣就挑开门儿缝。日头一进来,那青纹霎时一灭,呈现通透无暇状,真是再神奇不过。霍寻山想说什么可是张了半天口未说出话来,得来全不费力气啊,最终只结巴着问道:“真,真的是那小子给的。”阿彩眉头鼓得高高的,得意道:“那当然啦,不然谁还能有这宝贝。”霍寻山在手中反复抚摸,简直比女人的肌肤还要光滑莹洁,哑着声啧啧叹道:“与那玉盘果真是一体的,可为何这玉能在夜间发光,那玉盘则不能,我琢磨了三年翻遍古书寻遍名士还是摸不着头绪。”说完,拿着玉一声不吭的要往外走。“你去哪里?”阿彩急着拦在他面前。“自然是拿去和夜光盘放在一块儿,说不定一碰上这宝贝就能发光了。你给我走开……”霍寻山满眼都是无穷无尽的**,显得腮尖牙利,好似谁要从他那拿走宝贝就会扑上来撕咬一般。被重重推在一边,阿彩还是大着胆子追上道:“不行啊,这是姑爷昨夜才给小姐的,这么贵重的宝物若是放了一天就不见了,姑爷问罪下来,小姐那边也是兜不住的,说不定还要连累您。”“她敢,那个贱丫头若是说出去,我就把她过门之前的丑事都抖出来,叫她永不翻身。”霍寻山知道那女人在村子时就和好多男人苟且过,虽然梅蚕丝一直替她瞒着,可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那日无意得知之后他一直忍耐的**终于憋不住了,才发现这个女人竟比她娘还要放荡。也正因为他抓住了女人的把柄,才能一直把控着局势,量她没有那个胆量把他供出来。“可是您能得到什么好处,姑爷手里的大刀可是不长眼睛的。”霍寻山一凛,差点就拿不稳手中的宝贝,除了贪财好色之外,就属胆小怕事,当年没有把这小子弄死就是为了能够找出玉盘发光的秘密,没想到一晃几年,这小子功夫这么厉害,简直到了神出鬼没的地步,他回回见了都心虚害怕。幸而这小子蠢笨愚钝,不止没有因为当年把他赶出宅子怨恨自己,还娶了那贱丫头为妾他才踏实了一点,不然依着那小子如今的地位权势,要他死还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宝贝他当真是不能留,可拿在手里还未焐热呢就要被夺走他还真舍不得。阿彩见他有所松动,伸手一夺,对着眼前贪婪狰狞的面目劝慰道:“您也不想想,这玉佩哪里有玉盘贵重,何不让小姐趁着这功夫探寻下秘密,说不定很快就会有眉目,待到时日久了,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玉佩偷出来,那可就两全其美了。您若是现在贪一时之利,因小失大不说,性命都是难保,这点算盘您还打不出来吗。”“对,对,对,还是你想得明白,我是一时激动忘记了。”霍寻山摩拳擦掌在窄小的门堂来回寻摸着,最后一对狭长的眼睛凸得不成形:“你千万要给我盯着这块宝贝,有什么消息尽快来告诉我。”阿彩点点头,眼睛无声地瞄向了货架底下一排典当的首饰。霍寻山一瞅,咬咬牙从最角落拿出一对翡翠耳坠放在女人的手心里,“这些给你,算是你伺候我的奖赏。”又从抽屉掏出一个金块:“这个给那贱丫头,叫她好生装扮,牢牢地把男人勾住了。”“好嘞,我的大老爷。”阿彩惦着脚对着霍寻山脸上一阵亲之后才喜滋滋地走了出去。半路上,丫头早把那块金子换成了碎银子,买了觊觎已久的胭脂水粉揣兜里,心里哼道,陪了身子自然要多捞点好处,霍寻山抠门得紧,把她当成私有物一般玩弄却给的只是丫鬟的待遇,这还是头一回给她那么多钱自然不能交出去,反正小姐也不在乎这些钱财。沈卿卿琢磨着淡碧的话觉得很有理,她刚踏出院门就被护卫给拦住了去路。“沈姨娘这是要去哪里?”护卫虽然低眉垂目的甚是谦卑,可是半分都不让得堵在门口。“我去哪需要跟你说么?”沈卿卿没好气地说道。“小的只是问问,若是大人回来找不到沈姨娘也好告知去处。”护卫说得那叫一个在理儿,就只差说是奉命看守犯人了。“不想去哪里,就在宅子里,去大人的书房作作画,这样也不行么?”“当然可以!”护卫让出道来,后头见着丫头急哄哄地拿着一堆颜料和一件风衣跑出来,“小姐,等等我。”一阵朔风吹来,果真是冰冻三尺,沈卿卿取了衣裳披在身上,抓紧了步子往书房走去。进门前,书房早有下人给生了炉子暖香,沈卿卿一进屋便觉得不冷了,男人虽然是武将,可这书房倒是有模有样,一排排书册整整齐齐放在红木架子上,发出阵阵墨香。她不识字,自然不感兴趣,径直走到了案前。桌上的书卷也是经过整理的,这府上的妻妾没有一个识字平日即便闲着也不会来书房打发时间,所以这个天地几乎就只有男人一人。案边还有一个简塌供休息之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