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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竭尽全力才能控制住与斯内普教授争吵。他干脆地转过身无视他。“要是他得到一点儿风声,知道黑势力正在聚集力量的话。从那里开始采取行动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布莱克厌恶地皱起眉头,“我得保证我抓到他。”波特用那双充满感情的绿眼睛看着他,我打赌他感动得不行。我冷漠地说:“你说完了?”“是的。西维亚,”布莱克真诚地看着我,“我希望你能理解。你会理解我的,对吗?”“我当然能够理解。”我尖刻地说,“哈利波特,你好友遗下的唯一血脉,活下来的男孩,魔法界的希望。如果他被伤害了,也许魔法界就会陷入黑暗之中了?”“也许魔法部该给你颁个梅林奖章。你怎么不为我想想,布莱克?奈特?”我伤心地大叫,“你,一个成年男性,几个月以来一直躲藏在一个少女的房间里!”布莱克的眼睛迅速睁大了,像是头一次发现我是个女性。“很抱歉,”他结结巴巴地,“我……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个……我是说……你还是个小孩。”我气得几乎失去理智,抓起校长办公桌上的东西向他丢去。“这几个月来你探听到我多少小秘密?”我边砸边喊,“也许你该把它们全都上报出去?伟大的正义骑士?退学对一个愚蠢的偶尔发发善心的姑娘来说真是个好下场!”邓布利多笑眯眯地看了我一眼。“我当然不会,西维亚,”布莱克敏捷地跳跃着躲开砸过去的东西,试图安抚我,“我从来没想这么干。我保证。”“我穿着睡衣在你面前晃!我抱着你!我给你洗澡!”我说一句砸一个,“我……我还为你挤过肛门腺!”布莱克被砸中了。赫敏叫了一声,捂住脸,耳朵赤红。波特的眼睛愚蠢地睁大了,一脸的不敢相信。斯内普教授突然笑了起来,我从来没见过他笑得那么开怀。“肛门腺。”他重复了一遍,黑色的眼睛里愉快地闪耀着恶意的光芒。布莱克从杂物堆中站了起来,额头留着一块淤青,原本苍白的皮肤看起来简直要滴血。“我……”他躲躲闪闪的,不敢看我充满了怒气的眼睛。麦格教授的推门而入拯救了他。“我把彼得带回来了。”麦格教授说。她手里拿着两片板子,板子中间有一条缝隙,里面传来疯狂的老鼠吱吱声。“非常完美的探测咒与混淆咒,”她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禁锢咒也很完美,彼得在里面根本无法动弹。我想我该为你加上五十分,霍普小姐。”布莱克跳了起来,像是庆幸终于能找到一个转移话题的对象一样。他拿着不知道是谁的魔杖走过去,怒气冲冲地说:“好呀……彼得,你多么可怜……你躲了十二年,最终也没躲过去,是不是?”我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冷淡地向邓布利多教授行礼:“我想接下来的事情我没有兴趣观赏。我该走了,教授。”“哦,当然可以。”在我即将走出校长室的时候,邓布利多在我身后说:“我想,你会对他们的身份保密的是不是?西里斯,还有莱姆斯。”我顿了顿,转过身来严肃地说:“是的,如果下学期卢平教授不再任教的话。”“哦!你不能这么干!”波特激动地跳了起来。“为什么?”邓布利多笑呵呵地说,“我还以为你很喜欢他的课。”“我确实很喜欢他的课,那很有趣。他是我入学以来见过最好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我犹豫了一下,“可是他是个狼人。”“西维亚……”布莱克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说,“莱姆斯不危险……鼻涕……斯内普给他配制过狼毒药剂……”斯内普教授冷冷地哼了一声。我也冷冷地哼了一声,无视他看着邓布利多:“如果说狼毒药剂的话……我猜我今天晚上给卢平教授送去的那份就是。他忘记喝了。”斯内普教授用丝滑的声音说:“永远也不要指望一个格兰芬多记得带他们的大脑,霍普小姐。”“想想一个狼人在一个全是孩子的城堡里发狂的后果,”我说,“只要一想到这个就让我觉得胆寒。邓布利多教授,我觉得你并没有把学生的安危放在心上……你让我……很失望。”“我很抱歉。在这件事上,我确实不够谨慎。”邓布利多看了我一会。说,“不过也许我们能想到其他办法来解决它。”我疑问地挑起眉毛。“比如说,在每个月那几天的时候,让他离开霍格沃茨怎么样?”邓布利多笑呵呵地说,“你知道有了狼毒药剂之后他不再危险,不过双重保险,也许我们能给他准备一个足够牢固的地方,直到他变身结束。这样你满意吗,霍普小姐?”“我愿意为他准备地方,”布莱克飞快地补充,“布莱克老宅足够牢固。”卢平是个合格的教授,温和柔韧又坚强,他从不放纵自己狼人的本性,对霍格沃茨充满了归属感。从平时的穿着就能看出他曾经有多困窘……他苍白又瘦削,直到在霍格沃茨生活了一个学年,面色才稍微有些改善。恐怕除了邓布利多,没有人愿意雇佣一个狼人了。我对他充满了同情和好感,说真的,我并不是真心希望他离开霍格沃茨。我看着邓布利多说:“也许早就该这样做了,教授。我该走了。”我又行了一礼,退出校长室。我顺着楼梯向斯莱特林的地窖里走去。我觉得有些茫然,觉得从来都没有这么身心疲惫。打开休息室的大门,我看见德拉科歪在沙发上睡着了。他已经换上了一件黑色光泽的睡衣,那衬得他的肤色十分好看。我坐在他身边,把他叫醒。他看了我一会,眼睛逐渐聚焦。“哦!你终于回来了。”他抱怨说,“我等你等了好几个小时!”我看着他。也许今天这个夜晚让我有些脆弱……我突然觉得有点感动得心里发酸。“真好,”我歪过去抱住他,喃喃地说:“你能等我。”我听见他在我头顶咳嗽了一声。“那狗……怎么样了?”我放开他,有些怒气有些怨气,也有些委屈。“这不适合在这里说。”我站起来。德拉科跟着我来到了我的寝室,疑问地看着我。“他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