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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地叫着。我看了看一直拿在手里的小包,它上面绣有一个斯莱特林的标志。我在书上看到过,那上面说家养小精灵通常会跟自己所在的巫师家庭的府邸有所感应……可我不知道感应居然么灵敏。我几乎开始后悔来到这里了。“你猜错了,我不是!”我严厉地说。小精灵悲伤并绝望地大叫了一声,开始疯狂在墙壁上撞击自己的脑袋。“你怎么了?西维亚!”西里斯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同时楼梯咚咚响了起来。“停下!停下!”我简直要发疯了,“好吧,你赢了!我是!”小精灵停了下来,两只灯泡一样的眼睛紧紧看着我,嘴里嘀嘀咕咕的:“克利切不会认错的……布莱克家的血脉……最纯粹的!克利切知道……”“听着……”我试探地叫它的名字,“克利切?”小精灵的大眼睛变得水汪汪的,它把脸埋在它黑乎乎的爪子里,抽泣着大声说:“哦!小小姐叫我的名字!小小姐在叫我的名字!”“西维亚?”西里斯的声音越来越接近了。“克利切!”我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说,“你应该保证不将这个说出去!”小精灵困惑地看着我,飞快地摇头:“小小姐是布莱克家的直系血脉,小小姐是斯莱特林,小小姐应该继承布莱克家!”我紧张地看了走廊一眼,说:“我命令你!任何人都不准说!”看起来小精灵确实不敢违背任何一个直接的命令,它妥协了,但是看起来很不情愿。“克利切不会说出去,克利切不告诉任何人。”它小声地嘀嘀咕咕,“女主人知道了会多么开心啊!她一定愿意让布莱克家和克利切一起从肮脏的主人手里解脱出来!”“它对你做什么吗?”西里斯从走廊里出来,“我刚才叫你,你没回答。”“克利切不会伤害小小姐!”小精灵大声抗议着,然后低下头鞠躬,嘟哝着,“主人总是喜欢他那的小笑话!主人是头肮脏、不领情的猪!”“我……只是看布莱克家谱看入迷了。”我若无其事地说,“这是你们家的小精灵?它好像很喜欢我的斯莱特林标志。”“相信我,那没什么好看的。”西里斯简短地说,然后对小精灵说,“克利切,离开那里,别出现在我眼前!”小精灵用最厌恶的表情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一路嘟哝着出去了。“嗯……它……很有趣。”我说。“也许。”西里斯厌恶地看着它消失的地方,“以前我mama最喜欢它……不过显然它已经老糊涂了。”“哦,我不这样认为。”我说,“你的房间收拾好了吗?”西里斯咳嗽了一声。“当然,”他说,“跟我来。”我在他的带领下,绕过了一个巨大的伞架,走上了黑暗的楼梯,经过了一小排裱糊在墙上的头状物体。“这里就像是最黑暗的巫师所在的地方。”我边走边打量。“这里就是,西维亚。”西里斯说。“哦……”我说,“你得知道我对黑魔法没偏见。”“偏见?嗯?”西里斯说着推开一扇房门,“到了,这就是。”我走进去,仔细打量着这间卧室。与外面的杂乱不同,这间卧室看起来还算整洁,从褪色的装饰上能看出它曾经华丽又宏伟。床上,墙上,窗户上,遍布着斯莱特林的银色和绿色,桌子上还扣着个相框,一个打开的笔记本。就像它一直停留在它主人离开的那个时刻。“这真出乎我的意料……”我斟酌着说,“我听说你是个格兰芬多。”“我的家族都是斯莱特林,你知道。“西里斯略微有些紧张地说。我注意到床底散落着几张旧剪报,好奇地拿起一张。但是西里斯飞快地把它拿走了,蜷成一团丢在旁边:“哦,我忘记把这个丢出去了……这没什么好看的。”我看看他,然后走向桌子,把相框拿了起来。西里斯大声咳嗽了一声。这是一支斯莱特林的魁地奇球队,正中间的是一个少年。与西里斯相同的黑发,长得非常相像,但没他那么英俊。“这是?”我惊奇地说。“我弟弟。”西里斯说。“你在你的房间里放你弟弟的照片?”我说。“我不知道。”他飞快地。顿了顿,他又说:“我最近经常想起他。”我沉默地在房间里慢慢走了一圈,出去了。西里斯像松了一口气,跟在我后面。“这上面都是卧室吗?”我问。“几乎。”西里斯,“那边是我mama的……哦!别乱开门!”他说晚了,我已经将身边的门推开了。这间房间比刚才那间更大,更气派。房间里有张大床,木质的床头板上雕刻着花纹;高高的窗户被长天鹅绒窗帘遮着;枝形吊灯上覆盖着厚厚的一层灰,蜡烛还插在烛架上,周围凝结着一滴滴的烛泪。墙上的图片和床头板上也是灰蒙蒙的,蜘蛛网从吊灯直延伸到大木衣橱上。密密麻麻的海报和图片把银灰色的墙壁遮得只剩几条缝隙,房间里挂着好几面褪色的格兰芬多旗帜。“这才是你的房间,对吗?”我了然地说着,走了进去,看着那些重型摩托车图片,和许许多多的穿着清凉的麻瓜姑娘海报,“哦……比基尼少女。”西里斯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嘿!每个男人都曾经有过年轻的时候。”“也许……”我不置可否地说,“不过你又骗我了。”“我努力过,”西里斯沮丧地说,“不过显然我的永久粘贴咒太出色了……我不想让你看见这个。”“没什么。”我轻轻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气说,“真没什么。”“你的表情不是那么说的。”西里斯可怜巴巴地说。我没有回答,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打量着这间房间。“嘿……西维亚。”西里斯蹲下,与我平视,“我真的很抱歉。”我没说话。“你愿意原谅我吗?”西里斯试探着说,“我真的很在乎你。也许我们能像以前那样?”“恐怕不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