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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朗级长带领着新生们进入休息室,站在他们面前,像之前一样对他们提出了属于斯莱特林的告诫。我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感叹地看着这群小萝卜头。“看到他们我才发觉我已经是四年级了。”我说,“我还记得当年我就站在这里,而我面前的是修?科菲。”“真遗憾,他今年毕业了。”布雷斯笑吟吟地说,“他进入了魔法部。”“魔法部?”我好奇地说,“我听说进那里很难。”“啊,对,在魔法法律执行司,最难进的那一个。”布雷斯说。“不过对他来说那很容易,你知道他的家世很好,并且他自己也有能力。”“法律执行司……”我想起总是一副冷淡表情的科菲学长,“也许那是最适合他的地方。”“是的。”布雷斯笑了笑,“他足够优秀。”我把目光投到正在新生们面前说话的斯特朗级长。在霍格沃茨的这几年里,我深刻地了解到了一个学院领头人对所属学院的影响。科菲学长担当级长时,斯莱特林高年级通常表现得比较有节制。而斯特朗级长——他的性格比较温和,并且家世和能力并不足够压制不安分的小蛇们。我向四周看了看。我们坐的位置比较偏僻,高尔和克拉布已经回到寝室里了,而帕金森正在和她的女伴们兴奋地说着什么。并没有人对我们有过多关注。“说起来……社长由谁接任?”我犹豫地说,“斯特朗级长吗?我并不是对他有意见,我只是担心他没有足够的威慑力。”如果有人违背了条约,做出了暴露黑魔法研究社的事,他真的能够做到毫不留情地惩罚他们吗?“不,”德拉科说,“是玛蒂娜?霍齐亚。”“玛蒂娜?”我惊讶地说,“我以为她很温柔。”“显然那是你的错觉。”德拉科哼了一声,“相信我,没人希望得罪她。”“不要忘记她对黑魔法的了解,”布雷斯笑吟吟地说,“她有能力让任何威胁到黑魔法研究社的人吃足苦头。”104伏地魔很显然,在经过了两个多月的长假后,我们都有些不太适应规律的学校生活了,第二天快上课的时候,楼梯上随处可见飞奔着的快要迟到的学生们。我幸运地在斯普劳特教授宣布上课之前成功赶到了三号温室,气喘吁吁地在布雷斯旁边坐下。布雷斯向我似笑非笑地挑挑眉毛。这节草药课我们学习的是巴波块茎,它们不像植物,倒更像是黑黢黢、黏糊糊的大鼻涕虫。“真恶心。”我看着那些笔直地从土壤里冒出来的东西,它们在微微蠕动,身上还有许多闪闪发亮的大鼓包。只是看着,我就觉得头皮在发麻了。斯普劳特教授热情而欢快地告诉大家:“挤它们,孩子们,你们要收集它的脓水。”“我希望教授说的不是真的。”我绝望地说。“当然是真的,霍普小姐。”斯普劳特教授说,“戴好你们的龙皮手套,把脓水收集到瓶子里。”她发给我们一个个瓶子,“巴波块茎的脓水,是治疗顽固性粉刺的最好药物,它有极高的价值,千万不要浪费。”在我对面的德拉科嘲笑似的悄声对我说:“也许你需要一点,西维亚。”“哦!”我又生气又郁闷地捂住脸颊,那里一夜之间冒出了一颗红红的小疙瘩,“我只长了一个!”“一个!”他嘲笑似的重复说,“我以为没有女孩子会容忍那东西长在自己脸上,哪怕只有一个!”“亲爱的德拉科,你要知道这是成熟的标记。”我眯着眼打量着他光滑白皙连一颗雀斑都不存在的脸,不客气地回敬,“要知道……啊哈,有些人即使想长也无法长出来。”德拉科气坏了,但是斯普劳特教授打断了他的愤怒:“马尔福先生,为你的走神我不得不扣除斯莱特林两分!”我顿时笑不出来了,心中着实有些心疼被扣掉的分数。最终我的第一节草药课是硬着头皮才终于熬完的,下课之后我发觉我不知不觉之间居然也挤出了好几瓶脓液了。我们从三号温室出来,顺着缓缓下坡的草坪,来到禁林旁边的小木屋门前。格兰芬多已经到了,他们正在围着几个箱子看着,脸上充满了厌恶和好奇。海格兴冲冲地冲他们说:“刚刚孵出来的!炸尾螺!你们可以亲自把它们养大!”我顿时觉得要哭了,为什么今天总是、总是和这些软趴趴黏糊糊的东西打交道?下课后,我们穿过草坪,顺着魁地奇球场边缘回到了城堡里。德拉科边走边甩着他的手,它在刚才的课上被炸尾螺炸伤了。“我真讨厌这些该死的虫子!”他说。“事实上你不能确定它们到底是不是虫子。”我说,“不过我已经完全对海格的审美绝望了,你说他是不是觉得它们挺可爱的?”“也许半人的脑袋构造确实跟人类不一样。”德拉科恶毒地说。我注意到转角处露出了一个巨大的黑乎乎的玩意,看了半天发现那是一条黑狗的脑袋,它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哦。”我说,“抱歉,我得离开一会。”布雷斯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它,惊奇地说:“奈特?我以为上个学年你已经把它丢弃了。”“丢弃?我不会丢弃宠物。”我说。——如果它真的只是一只宠物的话。德拉科皱着眉头,用灰蓝色的眼睛不赞同地盯着我说:“我认为继续跟它纠缠并不明智。”“我也知道并不明智,”我老老实实地说,“不过也许……嗯……它有什么话……我是说,想跟我玩会。马上就回去,我保证。”德拉科看起来似乎还想说什么,不过他看了布雷斯一眼,勉强忍住了。我顺着拐角拐过去,黑狗看了看四周,变成了西里斯站了起来。“西里斯,”我看着他的衣服说,“我承认你穿麻瓜衣服也很出色……不过我以为作为教授应该穿着恰当的服装。”“梅林啊!”西里斯夸张地叹道,“你是说像斯内普那样?终年一身黑乎乎的袍子?或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