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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周末的时候,礼堂门厅外贴上了一则巨大的启事。上面写着:“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将于10月30日星期五傍晚六时抵达。当天下午的课程将提前半小时结束。”“三强争霸赛!”德拉科的眼睛看起来亮晶晶的。“死心吧,十七岁以上才能报名。”我白了他一眼,继续看着启事,“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德姆斯特朗!我原本应该在那里上学的。”德拉科兴致勃勃地说,“不过我mama不愿意我到那么远的地方上学。”“很远吗?”我说。“非常远,”德拉科说,“在那里需要一年四季穿着毛皮斗篷。”我打了个寒颤说:“听起来真可怕。”“哦,”德拉科嘟囔着说,“我倒觉得英国的阴雨天更可怕。”在接下来的一星期里,学生们似乎都只谈论一个话题:三强争霸赛。谣言在学生中间迅速传来传去,像传染性很强的细菌:谁会争当霍格沃茨的勇士,争霸赛会有哪些项目,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与他们有什么不同。城堡也在进行彻底的打扫。几幅肮脏的肖像画被擦洗干净了,拐角处的盔甲银光闪闪,活动的时候也不再嘎吱嘎吱响了。甚至所有教授们看起来都很紧张,麦格教授还在课上发了从来没有那么大过的脾气。十月份最后一个星期四的晚上,我再一次来到了黑魔法研究社活动室。“今天看起来似乎很冷清。”我对玛蒂娜说。玛蒂娜从资料中抬起头来,放下了手里的羽毛笔,温和地冲我笑了笑,“五年级和七年级都去忙着准备O.W.L和了,他们刚刚知道今年监考名单里有马伦先生。”“马伦先生?”我说。“马伦先生为人比较严肃,要求很严格。”玛蒂娜说。“今年似乎一直都要这么冷清了?”我说。“恐怕是这样。”我遗憾地环视了一周,却意外发现了阿奇尔·古德。不像别人各有各的事情做,他翘着腿懒洋洋地窝在软椅里,好像来活动室就是为了看人似的。“阿奇尔?”我奇怪地说,“我还以为那次之后,你不会再让他来活动室了。”“我倒真想过那么做。”玛蒂娜笑了笑,把散落的棕色头发向耳后抿了抿说,“不过入社时签的魔法契约是终身的,也就是说,只要他想来,没有人能够阻止他。”“契约漏洞?”我了然地说。“是的,定为终身制只是为了防止有人退社或毕业后透露出社团的消息。”玛蒂娜低下头,拿起羽毛笔,翻检着面前的合同,“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状况,大家都很谨慎。我想我需要完备一下合同,免得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我再次向阿奇尔看去,正碰上了他看过来的目光。他冲我懒洋洋地笑了笑。星期五有一节神奇生物保护课,课程内容仍然是令人倒胃口的炸尾螺。我忍不住抗议说:“我们已经学了两个月炸尾螺了,海格教授,我认为需要学习的神奇生物还有很多。”“哦,”海格看起来兴致勃勃,他含糊并且不再妥协地说,“这个——有用,将来你们就知道了。”我皱着眉丢进箱子里一片菜叶……我是如此怀念去年神奇生物课上的那些小仙子们。第二天一早,当我们走去吃早饭的时候,发现礼堂在一夜之间被装饰一新。墙上挂着巨大的绘有学院标志的丝绸横幅,所有的东西看起来都在闪闪发亮。这天没有学生能够做到认真听讲,连我都禁不住走了神——我甚至从来都没见过外国巫师。走神的结果是我被斯内普教授批评得几乎抬不起头来,当铃声终于响起的时候,我偷偷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回休息室放下你们的书包和课本,穿好斗篷,”斯内普教授不耐烦地说,“然后到礼堂去。下课。”我们在礼堂排好队,然后鱼贯走出城堡,等在外面,教授们笼着自己的斗篷站在我们身后。这天晴朗,浅蓝色的夜幕正在慢慢降临。我们等了很久。我打着颤小声抱怨了一声。“耐心点,”布雷斯笑呵呵地说,“我敢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你知道?”我惊讶地说。“总是这样。”帕金森哼了一声说,“每次巫师们聚集在一起,总是喜欢一些戏剧化的入场。”帕金森说的不错,那确实很戏剧化。当那辆巨大的、被十二匹带着翅膀的马拉着的马车从禁林树梢掠过时,我禁不住激动地揪住身旁人的袖子。“天啊!珀伽索斯!”我激动地说。帕金森不耐烦地从我手里拽出她的袖子。“普通的畜生罢了,它们可不是珀伽索斯。”她轻蔑地哼了一声,“麻瓜就是麻瓜,如果你看到独角兽是不是准备晕倒?”“我保证,”我着迷地看着那些金色的大马砰砰地降落在地面上,它们抖动着脑袋,火红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来转去,“即使看到独角兽,我也不会这么激动了。”一个男孩儿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打开车门,一个高大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非常高大,几乎跟海格一样高,穿着薄薄的黑缎子衣服,又漂亮又优雅。紧接着从她身后出来十二三个男女学生,都穿着漂亮的绸缎衣服,在寒风中有些发抖,有几个甚至用围巾紧紧裹住脑袋。不过看上去相当高傲。邓布利多迎了上去,向那位高大的女士行了个吻手礼。然后我们闪开一条通道,让她和她的学生走上石阶。我恋恋不舍地看着海格把那些漂亮而巨大的马匹带走,喃喃地说:“我几乎对德姆斯特朗的到来迫不及待了。”德姆斯特朗的出场方式也并没有让我们失望,伴随着隆隆的响声,从我们面前的湖面突然探出了一根黑黑的桅杆,然后一艘像是幽灵船一样的大船升出水面,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一只铁锚从船上被扔进了浅水里,然后又是啪的一声,一块木板搭在了湖岸上,一个银白头发的男人,带着学生们向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