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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重要……对魔法界是,对凤凰社是,对我们是,对西里斯也是。如果有什么是你应该知道的,难道西里斯不会告诉你吗?他可是你教父。”提到西里斯,哈利顿时平静下来了。他有点不安地看了我一眼。“……我会学好大脑封闭术的。”他说。“我相信你。”我叹了口气说,“学好它,既然邓布利多让你学,那么必定有他的用意。”哈利脸上的肌rou动了动,看上去似乎想要反驳,但他忍住了。“时间不早了……”赫敏连忙说,“我们去睡觉,好吗?如果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在明天早晨再谈。”“我确实是有很多话想说,”我扭头找着我的房间——那非常好认,因为那个房间门上已经被克利切钉上了门牌,“不过你说得对,赫敏。”我拉开房间门。房间里看起来几乎是另一个世界。淡灰色的花纹墙纸,华丽奢贵的淡金色水晶吊灯、地上铺着毛茸茸、厚实得能埋住整个脚面的地毯。那些黑色的古董家具被擦洗得干干净净,桌子上点着紫罗兰色的香氛蜡烛,银蛇把手在缓缓蠕动。床上的塔夫绸床单厚实地垂着,低调地闪着暗绿色的光芒。“天哪。”赫敏惊讶地说,“这是……”“……恐怕是克利切做的。”我尴尬地说。话音刚落,克利切就砰地一声在我脚边出现了。“小小姐呼唤克利切,克利切就出来!”它鞠了一躬,挺着它满是褶皱的小胸膛说。“嗯……”我说,“挺好的,我很喜欢……”“哇。”罗恩·韦斯莱合不拢嘴地对我说,“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只不过是让克利切帮我收拾出一间可以睡觉的屋子。”我咳嗽了一声说。“是吗?”罗恩·韦斯莱感兴趣地说,“克利切,帮我收拾一下我的屋子!”“罗恩!”赫敏警告地叫,“你不能那么使唤它!”“小精灵就是为巫师服务的,不是吗?”罗恩不耐烦地说。“好的,年轻的主人。”克利切深深地向罗恩鞠了个躬,嘴里恶毒地嘟哝着,“是老败类的小崽子……他竟然敢像一个主人一样命令克利切……”“你说什么?”罗恩恼火地说。“罗恩!它只不过是以为我们听不见它说话!”赫敏叫道。克利切又深深鞠了个躬,砰地消失了。第二天当我精神饱满地走下楼来后,发现哈利和罗恩·韦斯莱两个人顶着黑眼圈,精神萎靡地坐在餐桌旁边打瞌睡。“昨晚他们挤在一张床上睡的,”赫敏忍俊不禁地告诉我,“因为罗恩的床铺被收拾得让人躺不下去。他们不得不费了半个多小时才用魔咒将它丢出房间。”150与德拉科的再次会面吃过早餐,跟克利切打了个招呼后,我离开了布莱克老宅,回到肯塞蒂弗庄园。昨天对哈利我说得言之凿凿,说我相信德拉科,卢修斯是食死徒没什么了不起。相信德拉科是真的,可卢修斯的食死徒也确实令我震惊。换位成麻瓜世界的说法,就是一个麻瓜姑娘突然被告知自己男朋友的父亲其实是个著名恐怖袭击组织的一个头目。心理素质再好的姑娘也无法说她真的对这个毫不在意。我换了套衣服,然后翻出邮购手册来到了破釜酒吧。想了想,我又走进破釜酒吧旁边的书店里买了些二战方面的书籍,这才进入对角巷。德拉科足足迟到了四十分钟,当他姗姗来迟的时候我正背着一堆书不耐烦地在古灵阁前走来走去。尽管巫师里并没有抢银行事件,我在古灵阁前的长久徘徊还是引得妖精们频频观望。因此不能怪我满肚子火气。我神色不善地打量着德拉科——一身轻薄又下垂的黑袍子,银色纽扣仍旧紧紧地扣到脖子,头发梳得金光闪闪铮明瓦亮。“我来迟了。”他冲我抬着下巴假笑着,先发制人地说,“原因是我需要等这个——”他递给我一个大纸包。“这是什么?”我迟疑地说,“挺沉的。”“隐身粉,刚刚拿到的。”他说,“这份是你的。”我掂量着纸包的重量,禁不住觉得有点牙疼。“这是多少?”我说。实际上我想说的是,这得多少钱……“大包装的五袋。”德拉科挑挑眉,漫不经心似的说。“天哪,”我呻吟一声,“我恐怕一辈子都用不完这么多。”“慢慢用,”德拉科特别有钱人地笑了笑,“总比想用的时候却发现没有要好。”他微微屈了屈手肘,我犹豫了一下,拿人手短地挎了上去。“你还在进行你的家族训练吗?”我叹息地说。他顿了顿。“哦,是的。”“不能通信可真是一个一点都不人性化的规矩,不是吗?”我说,“还好马上就要开学啦。只有十天了。再过几天,霍格沃茨的猫头鹰就要寄发书单了。那时候你会再来对角巷吗?”“恐怕——”德拉科说,“不会。”“那真遗憾,”我说,“原本我以为我们能一起买书什么的。”“我们今后有许多机会。”德拉科说,“斯特朗和内菲尔不会继任级长。”“所以?”我奇怪地说。“所以?”德拉科停住,抬着下巴傲慢地看着我说,“下一届的级长除了我还会有别人吗?”我用力清了清嗓子。即使我跟他已经相处这么久了,有时候他的过于自信还是让我有点受不了。“好吧——可能我需要早点跟你说声恭喜。”我干巴巴地说,“那么女生级长会是谁?”“你。”德拉科肯定地说。我微微一愣。“我的家世可并不算好。”“不算太好,可也不差。”德拉科说,“谁跟你说级长只能从家世好的学生里挑选——斯特朗级长的家世在他们年级可并不算出挑。想想你的成绩,西维亚,如果不是你,他们一准是疯了。”“好吧,”我不太感兴趣地说,“也许。不过说真的,霍格沃茨的级长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吸引人——只有义务而没有权利。”“显然霍普小姐有点儿孤陋寡闻,用比较动听一些的话说就是——淡泊名利。”德拉科薄薄的嘴唇微微翘起,“你对级长所拥有的权利显然并不了解。”“也许马尔福先生能为我讲解一二。”我假笑着说。“级长拥有单独的房间。”德拉科说。“过去的几年里我住得一直都是单独的房间。”我打了个呵欠。“级长盥洗室……它非常豪华而舒适。”德拉科说。“这个我倒是听哈……唔,听说过了,可惜它在六楼,亲爱的德拉科。”我耸耸肩,“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