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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但如此明显对一个恐怕并不太熟悉的女性怠慢,这种情况也并不常见。我咝咝地吸了一口气。老天,我都替乌姆里奇觉得难堪了……“布莱克教授。”乌姆里奇不得不开口说道。她赶在赫敏开口前站了起来,将她的板子放在桌子上,双手交叉,庄重地放在胸前。“调查官女士。”西里斯客气地说,“你有什么问题吗?”“我想知道,布莱克教授,你是不是把课程搞错了?”乌姆里奇充满暗示性地说,“我认为我们今天将要按部就班地学习一下魔法基础。”“哦……你是第一天来,可能不了解我的讲课风格,女士,”西里斯说,“我讲课从来不按部就班。”“这样断断续续地教,非常不成系统,是不是?据我所知,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总是不断更换,其中许多人似乎并没有遵照魔法部批准的课程标准进行授课,”乌姆里奇甜腻地说,“这不幸使学生们现在远远没有达到O.W.Ls年理应达到的水平。”“谢谢你的批评,”西里斯冷冷地说,“不过我认为到没到O.W.Ls的水平,还需要考试完毕才能知道。”“请原谅,布莱克教授,我完全没有批评的意思,”乌姆里奇宽大的脸上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微笑,露出一排又小又尖的牙齿,“不过,也许你应该按照暑假时魔法部批示过的教案进行授课。”“教师当然有权力对教案进行变更,现在我是这门课的教授。”西里斯带着怒气说,“我现在需要我的课堂保持安静。好了,”他不再理会乌姆里奇,“格兰杰小姐,请你继续说。”乌姆里奇的保持着微笑,脸色一阵青一阵红。顺着余光,我隐约看见她恼羞成怒地拿起板子在上面重重地划了一道。下课铃声刚刚响起,她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我边跟同学说话,边收拾东西,等一切都弄好,准备跟德拉科一起离开的时候,西里斯说:“……霍普小姐,你留下。”我犹豫了一下,冲德拉科点了点头,然后留在了教室里。最后一个学生刚刚离开教室,西里斯就迫不及待地来到我面前。“西维亚,暑假时我说的那个提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他拉了把椅子在我面前坐下。“什么?”我微微一愣。“跟我学习。”西里斯说。我想了想。“你是说,学习法语和德语?”“当然。”“恐怕不行。”我很乐意学习新的语言,但我并不想跟西里斯学……也不是现在。五年级有O.W.Ls考试,我新任级长,又有社团活动,况且,“上午时,斯内普教授教授刚刚通知我,我的课外辅导将会继续进行。”“哦,斯内普。”西里斯轻蔑地挥了挥手,“大脑封闭术我也能教,我还能教你别的。你想学什么?黑魔法防御?其他一些有趣的小咒语?”他观察着我的神色,“阿尼玛格斯?”不可否认,我对这个动心了。全霍格沃茨已知的阿尼玛格斯有两位,西里斯就是其中的一个。“你知道有些人对于变形并不擅长,我在暑假研究过阿尼玛格斯……”我犹豫地说,“我想我就是天生不擅长它的人。”“不,我知道你的变形课成绩不错,你只是因为暂时摸不到它的要领罢了。你知道我学生时代就学会了阿尼玛格斯,你当然也能,西维亚。当年彼得·佩皮鲁……”西里斯脸上浮现出一丝憎恶,“他才是不擅长这个。不过在我们的帮助下,他只用了一年时间就学会了。”“我很忙……”我说。“我随时都有时间,”西里斯爽快地一笑,“你可以在你不忙的时候来找我。”我沉默地坐了一会,悲伤地发现我实在不能拒绝他。“好吧。”最终我说。“那么——我们的学习暂且定在周末,行吗?我知道周末的那些课外作业——你总能又快又好地写完它们。”我点了点头。五年级的功课比从前要多很多,但让我庆幸的是我很快就再次适应了这样的生活。这一学年改变的并不是只有功课的多寡,最让人觉得突兀的就是乌姆里奇的存在。如果说第一天我们对于乌姆里奇是怎样的人还有些犹疑,那么开学几天之后,我就能说:这个捏着嗓子说话的、矫揉造作的女人很快博得了许多学生的厌恶。她相当擅长指手画脚,对教授们的教学方式总有不同的意见。尽管教授们都不怎么买乌姆里奇的帐,但毕竟不是所有教授都能像西里斯那样对她毫不客气、不留情面。西里斯有恃无恐,他从来不需要一份教学的工作来维持生计。实际上,若不是因为哈利还在学校而他想守在他身边,我很怀疑以他的性格,他会愿意长久地呆在这儿——即使他宣称霍格沃茨就像他的家。尽管很多学生对教授们都有这样或者那样的不满,可真的看到有人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为他们做出评估以确定他们的去留,没有人会真心觉得愉快。况且乌姆里奇在进行刻薄的挑剔之后提出的解决办法,看起来比宾斯教授的课还要枯燥无味。我已经开始履行级长的职责了——每天晚上的宵禁前一个小时,跟德拉科一起在斯莱特林区域进行巡逻,像赶小猪仔一样把还游荡在外面的小蛇们驱赶回蛇窝,偶尔还要去寻找不知道被霍格沃茨的密道困在哪里的低年级生。四年级的学生里有个孩子是事故体质,以德拉科的话说就是“比格兰芬多的隆巴顿还要再笨一点的白痴”。德拉科说得有些过了,那孩子成绩不错,看着挺机灵的,只是她总能陷入各种匪夷所思的奇怪陷阱里,有的以我在霍格沃茨生活了四年了的时间也从未听说过。我惊讶我为什么之前没注意过她,同时深深佩服做满了两年的科菲级长和斯特朗级长。只要一想到我要在她制造的麻烦里至少呆一整年并且还得帮她收尾,我就觉得痛不欲生了。照管这群麻烦几乎要让我心力交瘁了,我觉得我提前体会到了做mama的感觉,还是韦斯莱夫人那样有个庞大家庭的mama。星期四的晚上照例是黑魔法研究社的聚会,由于我和德拉科职责——至少保证级长有一人留在外面——我们不得不错开参加社团活动的时间。等到我巡逻归来回到寝室的时候,我发现德拉科已经呆在我的房间里了。他看上去刚刚洗完澡,穿着银色的丝绸睡衣,脖子上还挂着一条淡粉色的浴巾,白金色的头发还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我脱下外袍挂了起来,抽抽鼻子,闻到了布莱兹给我的沐浴露的香味。“你——”我奇怪地看着他,“是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