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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丝毫良心,我就该承认你们在那时做得的确过分。”卢平微笑着说,“我曾经下决心告诉你们,我认为你和詹姆违反了校规吗?”“没有,不过——”布莱克抗议地说,“嘿!那时可不都是我们的错!”“不都是你们的错。你们和西弗勒斯自打第一眼看到对方,就开始互相讨厌——我记得你们那时候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能互相攻击的机会。——后来,讨厌变成了憎恶,是吧?”卢平叹了一口气说,“不过西里斯,你——你们不再是十几岁了。你不能让十几岁的行为延续下来,就好像这么多年来时光只有在你这里才止步不前。”布莱克皱着眉,冷冷地说:“你是在指责我幼稚?”“不,我没那么说过。”卢平顿了一下之后说。“可你就是那个意思!”布莱克怒火中烧地说。“好吧。可能有点儿。不过,西里斯,”卢平耐心地说,“我还是认为你应该在面对西弗勒斯时客观和克制一点儿。”“我至今仍有疑虑。当我发现斯内普在为凤凰社做事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西里斯·布莱克坐直身体,冷冷地说,“如果说食死徒里有谁让我最无法想象他投诚,那么无疑就是斯内普了。记得吗?他在学校时就表现出了对黑魔法的狂热。他肯定舍不得他的主子,是吧?”“公平点吧,西里斯。即使是食死徒也不见得就乐于被伏地魔奴役。”卢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不明白你对他的不信任是从哪里来的——从四年级开始,你就因为工作不得不跟他相处。想想看,这将进两年时间里,他做过任何对其他人不利的事情吗?自从邓布利多重新召集了凤凰社之后,他为我们带来的那些消息难道不是使我们减少了不必要的损失吗?”“好吧。”布莱克敷衍地说。他避开他好友的视线,“可德拉科·马尔福是斯内普的教子,莱姆斯!以前我们不是就知道斯内普么,他总是像条哈巴狗一样追在卢修斯·马尔福身后,即使毕业了也是一样——而现在德拉科·马尔福在和西维亚谈恋爱。”“干涉孩子的恋情会被马踢的,西里斯。”卢平警觉地说。“当然不会不过——我说,莱姆斯!你没听见我说德拉科·马尔福是斯内普的教子么?”“哦,听见了……”卢平看着布莱克,脸上渐渐浮现出了悟,“你在担心西维亚会吃亏?担心因为德拉科·马尔福的关系太近,西弗勒斯不能好好维护她?”“明摆的事实,莱姆斯。”布莱克不耐烦地说,“你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些吗?西维亚曾经跟我说过她不想跟我过多接近只是因为我会给她和她的mama带去危险。那么作为卢修斯·马尔福的好友,德拉科·马尔福的教父……斯内普知道我是她父亲,那不是更让人不安吗?傻瓜都知道作为我的女儿她该多讨伏地魔喜欢。伏地魔一定挺乐意将她放在身边,然后等我傻乎乎地自投罗网的,是吧?你知道他一直想杀了我。”“西弗勒斯十几年前就开始为凤凰社工作,西里斯,邓布利多信任他。”卢平说,“如果你肯正视这一点,那么你会发现他很可靠。倘若西弗勒斯不够安全,那么邓布利多会做出安排的,他不会让一个孩子涉险。正如你所说,西维亚一直是个很谨慎的姑娘……这说明她信任他,西里斯。”卢平注视着布莱克的眼睛,“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这一点。”布莱克往后重重一仰,英俊的五官微微扭曲了。过了半晌,他脸上浮起一丝苦笑。“我……”他声音微微发哑地说,“我当然知道这一点。只是……”卢平几乎不忍心看好友的表情了。他将眼光从布莱克脸上移开。“……那么,今晚哈利为什么要来这里?”他微笑着说,“我注意到现在显然并不是一个在校学生会见亲人的时间。”“一个魂器,莱姆斯。”布莱克没什么神采地撩了撩头发,“你知道是谁的。”“魂器?”卢平惊讶地说。“曾经被雷古勒斯保管着,克利切给西维亚的。它一定还以为西维亚是雷古勒斯的孩子,是吧?——那个该死的蠢蛋,它险些害了西维亚。”卢平低头沉思着。“如果那真的是伏地魔的魂器,西里斯,”他微微疑惑地说,“为什么他会交给雷古勒斯保管?我是说,他本应该将它藏得无人知晓。”“伏地魔傲慢自大,他以为谁都猜不到他为了永生不死干了什么呢。”布莱克微微讥讽地说,“至于交给手下保管,我倒觉得这不出奇。哈利二年级的时候,那个cao纵了金妮的日记本……我们现在知道它也是一个魂器。那个日记本不就是被卢修斯·马尔福保管着吗?雷古勒斯又胆小又懦弱,不过对伏地魔还是很敬畏的,是吧?——我那个傻瓜弟弟,他肯定没想到自己会死在效忠的人手里。”“可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么伏地魔不是该先将他的魂器收回吗?”“谁知道呢,你明白关于雷古勒斯最后的消息不多。”布莱克心烦意乱地说。“不过也许是我打听的那些消息出错了,以前我一直认为他在食死徒里并不是那么重要。”布莱克心浮气躁地搓了搓脸。“该死!”他站起来大声说,“邓布利多和哈利怎么还没来?”“也许有什么事耽搁了。”卢平善解人意地附和。他不再提起布莱克的弟弟。当布莱克等得再次不耐烦起来的时候,布莱克老宅的大门终于再次响起。卢平跟在布莱克身后走下了楼梯,正看见哈利在黑暗的门厅里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跌跌撞撞地扶住了墙壁,邓布利多跟在后面。“哈利。”卢平给了男孩一个拥抱。“莱姆斯!”哈利惊喜地叫道。“好了,小伙子们,”邓布利多站在旁边微笑着看着他们,“现在可不是叙旧的好时候。西里斯,房间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克利切呢?”“在它的房间里呢——我一回来就告诉它不准随便走动不然就该死地永远离开这个宅子。”邓布利多转过身,注视着布莱克。“我想我曾经跟你说过,西里斯……倘若你肯对克利切稍微好一点……”“不然呢?”鉴于对邓布利多的尊敬,布莱克并没有像对别人那样将不耐烦明显地挂在脸上,“褒奖它吗?因为十几年来它一直替伏地魔好好地保存着他的魂器?”“西里斯。”哈利忐忑地说。布莱克对哈利笑了笑。“不说这个了——走吧,我们去三楼的房间那儿。”“好的——不过,需要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