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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的父亲都是食死徒,是吧?”“那个巴克斯?”我说。“伊恩?巴克斯。”德拉科点点头,“四个学院的关系错综复杂,有一个人知道,那么其他人很快也会知道了。你要知道当我暑假时接到好几封询问我是否了解你们关系的信件时,简直惊讶极了——”我干巴巴地笑了一声。“真美妙,我觉得我简直成了靶子。该有多少人的眼睛在我和西里斯的脸上瞄来瞄去,同时在心里暗骂自己以前瞎了眼——”“他们只是好奇,你不需要为此有什么不舒服。”德拉科说。“我只是不喜欢太多人关注我。”我说。德拉科惊奇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说,“我以为你早就已经习惯了。”“什么?”我不解地说。“跟一个马尔福恋爱总是十分瞩目的。”德拉科相当臭屁地说。我无语地看着德拉科。他顿了顿,继续说了下去。“你需要多注意的只是那几个父亲是食死徒的学生。尽量避免跟他们发生冲突。除了伊恩?巴克斯,”德拉科说,“还有三年级的卡斯?莱伯恩,四年级的埃弗里?基茨和凯?金凯德。我能知道的只有这几个。跟他们不要有太多接触。”“我能跟他们有什么接触呀,德拉科?”即使是以前,我在斯莱特林能被称得上“有接触”的人也太少了些。我笑了一声,故意说,“还有六年级的高尔和克拉布?”“格雷和文森特总是跟我在一起,他们不会有什么问题。”德拉科皱着眉说。想了想,他犹豫地又补充了一个人名,“还有西奥多?诺特。不过你不必太在意他。”“我们年级那个?”我说。“还有第二个诺特家的人吗,西维亚?”“他父亲也是食死徒?这么说来我以前似乎听说过。”我回想起这个男孩儿,他个子瘦小,独来独往,总是让人感觉有点儿瞧不起人。不过,在斯莱特林里,这样自命清高的人倒也不算太少见。“不再是了。”德拉科看了看我,“嗯......五年级期末的时候老诺特也去了魔法部。”我明白了。提起在魔法部发生的事让我觉得有点儿不舒服,可已经过去了那么长时间,反应也并没有多么严重。“他被捕了?......不,他死了?”“没错。”德拉科虚伪地叹息了一声说,“多么让人遗憾啊,老年人本来应该坐在卧室里,抱着猫烤烤火炉,或者带着老花镜看看报纸什么的。”我嗔怪地瞪了眼前这位虚伪先生一眼,又禁不住为他话中的讥讽发笑。“如果是这样,德拉科,我最该警惕的难道不该是他吗?”“噢,你要知道西奥多?诺特还未成年。”德拉科耸耸肩。“根据法律,他必须要为自己寻找一位监护人。”“什么?”我惊讶地说,“监护人?可他的母亲......”“他mama早就死了,他是被他的老父亲养大的。”德拉科不耐烦地说,“你难道不知道吗,西维亚?”“你知道我对同学的家庭背景不是那么关注。”我心不在焉地说,一下子觉得笑不出来了。父母双亡的孤儿......“好吧,不过也许你能多关注一下同学的家庭背景。”德拉科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谆谆教诲,“你知道斯莱特林里有很多贵族,这些在将来都会是很好的人脉。”“噢!就好像你有多长袖善舞一样,德拉科!”我顿时提起精神。德拉科以前可一直是以欺负人为乐的。“马尔福家的继承人已经不需要因任何人卑躬屈膝。”德拉科冲我翻翻眼睛。不过仔细想想,德拉科欺负人的同时,倒是确实是对一些有着良好出身的人保持了贵族式的客气与礼貌。“就好像我需要对人卑躬屈膝一样。”我小声嘀咕,赶在他冲我瞪眼睛之前连忙说,“继续说说诺特的事吧,德拉科。”“有什么好说的?有无数远亲们愿意做诺特的监护人。”德拉科耸耸肩,幸灾乐祸地说,“真可怜啊,我想他整个三年级都得跟那些觊觎诺特家财产的远亲们斗智斗勇,恐怕留不出什么时间跟你过不去。”马尔福家和诺特家同样是古老贵族,父亲同样是食死徒。我原以为德拉科至少会感觉到稍微的兔死狐悲,但在他脸上,我完全不能发现这个。就好像他笃定他的父亲永远不会败落一样。孩子们总是对父亲十分信任和崇拜的,可我还是不得不承认有点儿不舒服。“诺特家很富有?”我随便找了个问题,以便把谈话继续下去。德拉科瞪着我,脸被憋得粉红。他深呼吸了一下,对着天花板直翻眼睛。“古老贵族的财产并不只指金钱。可为什么你永远都抓不住别人说话的重点,西维亚?”“说不定是因为我不够善解人意。”我阴郁地说,“没有女人味儿。”德拉科闻言打量了我一会儿。“你的短发确实吓了我一跳。”他打量着我说,“还有,你有点儿过瘦了。”“对呀,只看身材的话几乎无法分出前后,是不是?”我惟妙惟肖地学着巴克斯的话,讥讽地说,“‘我几乎无法看出她是个女性!’”德拉科沉默了一会儿。他伤感地瞧着我,说,“唉,西维亚......我多希望我能毫不犹豫地告诉你那不是真的。”这太打击人了!我脸上几乎要挂不住了。“我怀疑我是不是有同性恋的倾向。”德拉科连忙在我恼羞成怒之前拥住我,注视着我的眼睛,深情地说:“要不然,面对你这样的脸,我怎么还会有吻下去的冲动呢。”哪样的脸?嗯?“要是你有的话那可糟了,”我板着脸说,“你忘记我与西里斯有多么相像,并且他比我可英俊得多。”德拉科顿了顿。“噢!”他大叫了一声,我看见可怕的联想让他的脖子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鸡皮疙瘩。--------新学期的第一天是个很晴朗的天气。早晨吃过饭之后,我们在餐桌上等着斯内普教授为我们分发课程表。我们已经是六年级的学生了,德拉科的坐席实际上,离我所在的首席并不是那么遥远。因此在等待的途中,我不得不忍受德拉科装模作样地对我表示各方面的唾弃与不耻。隔着餐桌,我瞥着德拉科,他简直越说越上劲了。一直到斯内普教授核对成绩到附近,瞪了他一眼,他才缩缩脖子,不再出声了。新学期的第一节课是